【德雷克】陰差陽錯(1/2)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乾』——李商隐《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

“六子大人。”

身着繁重华丽的和服的女子跪坐在榻榻米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只是落在了身下榻榻米的纹路上,温声细语地唤了一声眼前那和这个国家画风格格不入的男人。

她即便没有抬头,也能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惊愕视线,然而碍于四周还有不少海贼在寻欢作乐,故而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状若不在意的样子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坐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身后的老鴇轻轻拍了一下她,她便从善如流地从榻榻米上起来,经过这几个月老鴇的魔鬼特训,她现在已经能走出令人赏心悦目的步伐,只是在这场满是花魁的宴会中却是不值一提的雕虫小技。

女子优雅地在他身侧落了座,曾经风光无限的海军少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把她给拉到了怀里,她怔愣了一下,抬头望进了那双越发接近自己的深邃海洋。

“你怎么来了?”

他的脸颊曖昧地擦过了她的唇,凑近了她的耳侧,在外人看来,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凌空六子德雷克大人正和一名艺妓耳鬓廝磨,气氛很是缠绵悱惻,然而也只有她知道,眼前环抱着自己的男人有多生气。

儘管他还是按捺着自己的怒火,可他的语气还是咬牙切齿得很。

她不由笑了起来,双手环上了他的颈项。

“因为你在这里啊。”

宴会结束后,大家都出乎意料地看着他把怀中的女子抱了起来就往外走,候在一旁的老鴇见状便急忙站了起来,正想把她家的小雏妓从六子大人怀中接过来的时候,德雷克往她的怀里扔了一袋东西。

老鴇呆愣了一下,她低头,望向了手中的布袋,条件反射地用手掂了掂那个袋子,发现很是沉叠叠的样子。

“这个人,我包了。”

小雏妓变成摇钱树了!!

儘管他带她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撑着,只是也没多大精力去理会四周了,就连他把她放到那奇奇怪怪的鹿上时也只是打了个呵欠,然后自顾自得地环住了鹿鹿的脖子。

鹿鹿很是惊喜,因为今天牠被小姐姐抱了。

德雷克瞥了一眼自己那没出色的坐骑,面不改色地跨到了鞍上。

“回到家,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然而到了家后,德雷克并没有如他所说般要她好好解释是怎么到和之国来,而是直奔床铺,女子眨了眨眼睛,似是猜到了他的用意,她没有反抗,很是顺从地被他放到了床上。

她乖巧地任由身上的男人把已经皱得不行的和服逐层剥下,那鲜艳的布料散落在柔软的床铺上,恍若衬托花苞的花瓣般,让你裸露出来的肌肤越发显得白皙。

“现在开始说吧。”

唇齿相依间,她听到了他这样说,可是他的舌很是霸道地在扫荡着自己的口腔,不单如此,比以前更加粗礪的掌心轻轻滑过了依旧娇嫩的躯体,若即若离的刮擦感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情绪。

“我现在叫君鲤。”

她含糊地说道,原以为他会顺势放开自己的唇,不曾想前少将眼皮也没抬,只是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便继续兴风作浪,手下的动作更是放浪,不一会儿,她只感觉顶上的梅果被蹭得有点痛了。

只是这还不是最后。

他发现两颗梅果都已经被充分疼爱后便继续往下移,而这漫长的一吻也终于结束,他转而把目标放到了她敏感的耳垂上,而她也如他所愿地小声哼了起来。

“你??”

少将大人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了起来,而作为很是贴心的流鶯,她自然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她的手轻轻擼了一把他的头毛,儘管没有开口回答,德雷克也知道她大概吃了不少苦头才从马林佛多来到和之国。

“别想那些事情了。”

她也一样在他的耳边说道。

“现在我就在你身边。”

“我们?还听吗?”

“听什么听,我可没有这种爱好!”

德雷克用一个晚上来证明自己这一年半间学习了不少东西,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看脱衣舞就脸红耳赤的纯情海兵了。

她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喉咙深处又痒又痛,浑身的骨头都酥软无比,只能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看着那洁白的天花板。

“君鲤小姐醒了吗?”

床上的女子扭头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扬声让那人进来,但她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吓了一跳。

“那么我就失礼了。”

拉门在那人应答后的下一秒就被拉开了,那是一个身着浅粉色和服的少女,她低垂着脑袋,眼神和昨晚的自己一样只落到了榻榻米上,并没有四处乱看。

不过一会,少女便已经来到了床铺边,她跪坐了下来,向依旧瘫在床上的女子伸出了手,似是要把君鲤先扶了起来。

女子也没多犹豫,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了手,伸着少女的力道坐起了身,空着的手则按住了随着动作而向下滑的被子,然而那佈满红痕的锁骨还是暴露在少女的眼前。

君鲤倒是没有什么害羞的心情,然而少女却是一下子红透了脸,随后她的头更加低了下去,下巴几乎贴上了她的衣领上。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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