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煞 第259节(1/2)

我瞬间感觉一阵恶心,直接把手机摔了个粉碎。

我女儿惊讶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别问了,手机的主人龌龊下流,手机里面都是一些不堪的东西,还是直接毁了的好。

女儿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三个匆匆上车,准备回家,结果却在路上遇到了暴雨,为了安全,我们决定暂时停车躲避暴雨,等天气转好之后再下山。

在我找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把车子停好后,女儿告诉我,她看到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被树衩卡住,如果不管的话,一会儿兔子肯定会死在狂风暴雨之中。

我并不想理会这样的事情,敷衍她说是她看错了,兔子是不可能上树的。

但是女儿的态度非常坚决,她说自己是不可能看错的,就是有小兔子被卡住了,非常可怜。

没办法,为了女儿的安全,我只能是自己下车顺着她说的方向去找小兔子。

兔子确实找到了,不过它并不是自己把自己卡到树上去的,而是被人架在树杈上的,为了不让小兔子跑掉,还用草在小兔子的脚上缠了几圈,打了一个结。

就从草绳打得那个结就能确定,这绝对是人干得,兔子虽然也有可能会被草缠住脚,可能被树杈卡住,但是,兔子绝对是不会打结的。

我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为了能够安抚我女儿,我仔细检查了那只兔子后,准备把兔子带回车里。

结果我刚回头要回车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穿黄道袍的人趴在我们车子旁边,跟车里的人说话,车子的窗玻璃也已经被摇下来了。

这荒山野岭的,附近也没有道观,哪里来的道士?我立马就提高嗓门喊了一声干什么的?

道士没有回头,而是直接闪身进了旁边的林子。

我也不敢追,赶紧回车上问我妻子和女儿刚才是怎么回事?却发现我才下车这么一会儿,我妻子居然已经睡着了,而我女儿还在张望黄袍道士离开的方向。”

第706章 着魔

“我立马喊醒了我妻子,问她怎么突然睡着了,是不是生病了?

妻子说她没事,刚才看着看着外边的雨突然就困了,结果直接迷糊了过去,现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又问她有没有看到刚才的黄袍道士?

妻子说没有。

我心里不祥的预感更重了,都说山里怪事多,现在又是这样的天气,怕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我把自己的手指割破,用自己的血在我妻子和女儿的眉心各画了一道。这个方法是我听道上的朋友说的,我们这些杀伐场上的人煞气重,用我们的指尖血封了眉心后,一般的邪祟不敢靠近。

我妻子和女儿开始还不太愿意,觉得难看,我好说歹说,答应他们只要一下山,立马就帮她们擦干净,她们才勉强同意。

弄完这些后,我才问我女儿,刚才是怎么回事,跟她说话的黄袍道士是谁?

女儿只是随口说是问路的,具体是哪里来的她也不知道。

女儿的语气很淡定,而且她平常也从来都不跟我撒谎,我也就没有再追问什么,心理默默祷告,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希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把兔子给了女儿,结果女儿刚一碰那只兔子,兔子立马就蹿了出去,宁可缩在我脚边,也不肯靠近我女儿。

女儿非常失望,一直在跟那只兔子怄气,本来打算把那只兔子带回家里边去养,但是兔子对她非常的不友好,也只能是在雨停了之后,把兔子放回山上,我们三人开车下山。

那一路上我都有点魂不守舍,脑子里总是有那个穿黄道袍的人晃悠,那身道袍和之前黄丰穿的那身道袍一模一样,还有手机上那些不堪的照片,全都是在提醒我,黄丰又找上我们了,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不死心,又来找我女儿了。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更加的关注我女儿,都不敢让她一个人外出,就怕她遇到什么意外。

但是,十八岁的姑娘了,真的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直接留在家里,带在身边,她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思想,我不能禁锢她的生活,不能侵犯她的隐私。

所以,最后还是出事了,那天她放学回家,神神秘秘的跟我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还跟我保证说交男朋友肯定不会影响学习,不过我必须得同意不干涉她的恋爱自由。

我当时感觉就是一个晴天霹雳,问她交得是什么样的男朋友?是不是班里的同学?

结果她说不是,还说他男朋友比那些男同学有本事多了。

我提出要见她的男朋友,让她把男朋友带到家里来,结果她却说只有我同意了他们交往之后,才肯把男朋友带回家里来给我看。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了,而且,立马就派了人去调查她交的男朋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三天后,我派出去调查的人就给了我那些照片,我看到照片上的黄丰的时候,真的是连站都站不住了。

我立马就拿着照片去找我女儿,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结果我女儿无比确定的告诉我,黄丰就是她的男朋友,不但要我同意他们的婚事,还要求我立遗嘱,等我百年后,我的一切财产全部都归黄丰所有。

那天晚上,我苦口婆心的劝了我女儿一个晚上,把能说得都说了,包括她八岁那年黄丰就对她图谋不轨,包括她爷爷奶奶都是死在黄丰手上的。

但是我女儿却坚持说是我对黄丰有成见,说爷爷奶奶的死跟黄丰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的主观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也根本就不是事实。

而且,我女儿在知道黄丰十年前就在打她的主意的时候,居然还很开心,说黄丰一直等了她十年,对她一往情深,让我必须得成全。

那一个晚上,我觉得我一下了老了得有十岁,这些年我混得顺风顺水,真的是好久没有过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我虽然是在道上混的,挣得是杀伐场上的钱,但是我自认为这么些年做得每件事都是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我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我自己劝说不了我女儿,我就找别人去劝,能够找的人我都找了,包括她母亲,包括她外公,包括她学校的老师同学,甚至连她之前在学校里边一直暗恋的那个男同学我都请过来了,但是我女儿就是油盐不进,铁了心的要假给黄丰,而且还要我把继承权给黄丰。

我请了心理咨询师,还请了很多的大师,但是谁都解决不了我女儿的问题,我女儿还变本加厉的开始用死来威胁我,我不同意她嫁给黄丰,她就要死给我看。

她不是吓唬我,是真的要死给我看,几次都是在医院艰难抢救回来的。

小先生,拜托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我不能让她被黄丰那个混蛋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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