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再度(h,方湄×冯敬乾)(1/2)

冯敬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片刻后,昂着脖子死死抵着方湄的穴肉射了出来,才舒了口气好好躺到床上。

方湄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白色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流出穴口,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冯敬乾看见自己乳白的液从她鲜红的小穴中一股股地流出来,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他有俗世间男人的劣根性,纵然是杏眼桃腮、丰胸细腰、冰肌玉骨,也不如看到他的液将其玷污来得有趣。

方湄正半合着眼倒在床上。高潮的柔软余韵像柔软的、厚沉沉的丝绒,于阴道和子宫之中缓缓展开;又像是细细的温水,流遍了四肢百骸。

高潮过两次,她体内的药性总算减轻了一点,只是全身都披上了一层薄汗,散乱的鬓发纷纷黏在前胸后背上,腻的让她想要洗个澡。方湄暗道:还要不要的到热水。

冯敬乾躺在她身边,手指不老实地拨着她的小穴,她蹙着眉头:惹人烦厌。

他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凑近来胡乱吻着方湄的脖子道:“再来一回,到阳台上。”

方湄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也不睁眼看他,道:“想让一大家子都听见看见?我想我还不至于此!”

冯敬乾不是不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欺人太甚,但他还是要磨一磨她:“你小声点,不就听不到了。”

方湄不客气道:“实在喜欢阳台,您自己去。我相信二少出马,整个帅府的女人都得爬起来围观。想想那场面,深夜乌压压的一群女人眼巴巴地聚在楼下,抬望眼,只见您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她们哪见识过您这等名器,老的少的无不脸红心跳,欲罢不能。到时候您想找谁到阳台,还不是易如反掌。”

冯敬乾,拍了她的屁股一记道:“一张利嘴……难怪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岳鹏举的满江红,竟被你这样引用?”他犹不放弃:“玻璃门那儿,总可以了吧?”

方湄本想继续讥讽,但清楚说了也是白口舌,况且,现在她必须得断绝他往阳台那边去的念头。想了想,她翻身跪在床上,将桃子形状的雪臀对着他摇了摇:“不行,要来就在这床上。”

冯敬乾再坚持,未太不知情识趣,流于下作。他虽强迫过方湄,但也不能天天玩强奸,原打的是通过攻身来攻心、一劳永逸的主意。不是有位文豪说过吗?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谁知方湄寸土不让,每一次几乎都没让他顺顺利利地得手。这种小辣椒作风固然有两分意思,但离他当初料想的美目含泪、柔情似水还是差远了。

一言以蔽之,他没服这女人。方湄但凡有机会,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不让他吃下一顿。

既然攻身不行,他又还对她有兴趣,那么攻心就是必经之路了。方湄的忌惮原有道理,他方才不过是一时虫上脑——何况方湄正淫荡地对他摇着雪团一般的小屁股,腿跟因为先前的性事摩擦得红红的,大腿上还凝着他的液。此时不妨让着她一点,他又不吃亏。

冯敬乾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把着方湄的纤腰,跪在她身后。有之前液的润滑,他在小穴上随便戳了两下,就一插到底。他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里面咬得紧时,他就慢一点;咬的松时,他就加快速度。方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后迎合,两团臀肉抖得人眼花,冯敬乾控制不住地大力去揉。

每次插进方湄的身体,冯敬乾都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张小嘴,轻轻吸了自己一下,真是畅美不可言。他喘着气伏到方湄背上,用自己坚硬的胸膛去蹭她的背,双手转战到她的奶子上的同时,快速地深插。只听见交合之处不断传出啪啪声,与方湄的媚叫声倒是相映成趣。方湄一直很湿,淫液沿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上。

如此行了数百回,冯敬乾又将方湄翻过来,双眼紧盯着二人交合之处慢慢地抽插。紫红色的肉棒缓缓地撑开粉色贝肉深入嫩穴,齐根之处却又缓缓地拉出来。一来一回之间,贝肉微微被卷进小穴去复,又翻出,总是抱在肉棒两侧。冯敬乾看的眼发红,爽得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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