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相缚(h)(1/2)

青年站起的速度并不快,桂圆后腰抵住大人的大掌,被他的眼瞳锁住,再细听着布料同椅子摩擦的声音,已是口干舌燥。

赤裸的双脚一点点后退,直到最后,只剩一个足尖,堪堪点在鞋面。

衍虚缓缓往前迈了一步。

走动的时候,大腿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层层衣物下潜藏的热度通过短暂的接触留在了桂圆的体表。

那体温灼到桂圆,她腿一软,就这般变成了一根藤。

双手本来揪着衍虚的肩膀,软下来,就绕过男人白皙的脖子,小胳膊松松挽在一起,打了个结。

俏臀儿被担在有力的小臂上,双腿紧紧缠着那之前烫到她的大腿,脸也顺势埋进宽阔好闻的胸膛里。

置身于蛇寨的呻吟中,兔妖的身体也化作柔若无骨的长尾,盘踞了男人在半边的身子之上。

膝盖顶到道士裆部一团鼓囊囊的滚烫,她激动地咬唇,脚趾攀在那小腿上,难耐地勾起,只觉从椅子到床上的这段路格外漫长。

终于走到了,少女被剥离到床上的时候,腿心已经因为一路的磨蹭而在道士的下摆上留下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胸脯高高上拱,挺立的乳尖透过肚兜顶在里衣上,使得那里都鼓出两个极明显的小包。

“大人......”

娇娇颤颤地呼唤,双足仍纠缠在男人的大腿,不愿忍受一丝一秒的分离。

“让我看看你的伤。”昨夜她自己动得太狠,他清理时发现那里被磨肿了。

衍虚安抚地摸过她绯红的面颊,右手的拇指便再次被含住了,桂圆捧着那只大掌,抬起臀部,小裤被徐徐解下,因为两人距离太近,没能扯落,只是松松地留在膝盖以上。

这般姿势根本无法看清,衍虚想要抽出手,桂圆却吸得愈发紧,他只得略用些气力,把桂圆也带得半坐。

腰往后退,左手抓住两只细伶伶的脚踝,抬起来,折过去——

那最柔嫩最多汁的蜜处,在月光下一览无遗。

稀疏的耻毛之下,洁白微粉的贝肉丰厚而肥硕,流淌着汁水,一张一翕。

伤势不重,加上妖族自身强大的恢复力,一个白日过去,倒是足够那里消肿。

这肉贝的活力极好,当着衍虚的注视,扇动的幅度越发大了,打开的时候,连内里红色的私肉都恨不得翻出来,蚌水也聚成了溪流,不断往股缝下渗。

“大人......”桂圆想要......

桂圆又催,衍虚松开左手,解下腰带,终于放出那肉龙。

那话儿远不如道士面上的淡定,没了束缚,甚至把衣服都顶开,颜色略深的顶端点着头,也已经润湿了。

热度聚集成水汽,在略寒的空气中形成还不甚明显的白雾。

桂圆哼哼唧唧着扭腰要靠近,衍虚没有阻止,腰带留在手上,绕过她尚且并拢在一起的脚踝,却是如同猎户处理捕捉到的山鸡一般,把她的双足捆绑在了一起。

“不要......”

兔妖本想岔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半途受阻,急得松了口中的拇指,直接坐起来,“大人,不要捆脚......”

说着就要去解绳扣,可双手刚碰到脚踝,就被再次抓住,男人的动作冷静而有序,剩下的半截腰带直接把少女作乱的手脚绑在了一处。

这下是真的动弹不得,桂圆不知所措,瞪大了圆溜溜的眸子,慌乱地看向衍虚。

“大人......”为什么捆我......

“......若是想要什么,直说便可,无论如何,也不该罔顾身体,赤足下地。”

他指背轻触桂圆脚面,果然极凉。

桂圆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件错事,急忙拱着上前,要讨原谅。

“大人,桂圆错了......大人不要生气......”

因为手脚被缚,她整个人蜷成了一团,从被子上经过的时候,两条大腿互相磨蹭,单薄的背脊弓得像月牙。

她忘了自己没有穿着小裤,挪动之际,花心直直擦在被子上,更觉空虚,皱起眉头短促地“嗯”了一声,又是着急,又是愧疚,浑身上下好像浇了滚烫的麻沸汤一般。

左眼蕴了滴泪,一眨眼,就“啪嗒”掉下来,悬在面上,亮得灼人。

“......我没有生气。”

确实是想让她知错,可小人儿真的落泪,心又纠起来。

衍虚用指背拭去那滴泪珠,桂圆不敢看他,把脸也埋进膝盖里,哭得打起抽。

“而且,而且大人在梨云荡就说过,阴阳有数,人不知保,而使之散1。纵欲过度,劳神伤身,而......”

原本还能克制着,一想到自己竟在门户大开时被说教,桂圆自尊受挫,越说越伤心,到了后面,进气多,出气少,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还要坚持背完,“而嗜欲之甚,则......咳......咳......”

“......莫再说了。”

她再说下去,只怕要呛住,衍虚一手抬起下巴,一手轻拍薄背,替她顺着气,有些责怪起自己的鲁莽。

“你本就体弱,较之常人,除去必要的双修,的确更应于房事上收敛......不过此事之错在我,不该平日放任,而临渴掘井。”

衍虚要解开绳子,桂圆反而不让了,往后挪一步,躲过他的手,“不,就是桂圆不好,大人身上还有伤......”

自己刚才的确是得意忘形,只想着成为了大人的道侣,便随意撒娇卖痴,却没想过如果真的害大人伤口撕裂,他们接下来该如何;如果自己身上的寒毒真的加重,大人之前的辛苦又当如何。

“......我的伤并无大碍,”衍虚见桂圆臀下的被褥都渗出一块阴影,知道她憋得难受,更怪起自己刚才的举措太过冲动,“是我诿过于你,与你无关。”

说完,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你可还要......”

言犹未尽,便听得微弱的一阵“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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