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欲演口吞炭,纱衣表斑澜(2/2)

众侍卫听到歪嘴头陀这话,眼光却不断的向心怡芷怡瞄去。只听得歪嘴头陀一摆手说道:“这两个先留在我这,晚一点再换你们……”侍卫们闻言一阵嘻嘻哈哈,便将地保尸体拖起,并带着其他的戏班姑娘离开了后台帐篷。

众侍卫离开后,转眼间后台帐篷里只剩下了姐妹俩与歪嘴头陀三个人,这时那歪嘴头陀却走向了放置茶水之处,将那两个两升大小的水壶拿了过来,分别递给了心怡芷怡,说道:“你们将这两壶水喝掉。”

心怡和芷怡闻言一愣,虽然觉得十分不知所谓,但想起已答应老村长不能动手,还是只能乖乖的以嘴就壶,将那两大壶水喝完。

喝完水后,三人在帐篷里面面相觑,沉默的过了一阵子。姐妹俩正感对这奇怪的状况到莫名其妙之时,歪嘴头陀却拉来了两张椅子并排而放,令心怡和芷怡头靠着椅背,双手握着扶手蹲在椅子之上,随后歪嘴头陀又将姐妹俩的轻纱拉到腰间。一时之间姐妹俩的蜜穴阴唇,再度毫无保留的全部暴露歪嘴头陀面前。想到自己又摆出这种淫荡无比的羞人姿势,姐妹俩的心跳也迅速的加快了起来。

歪嘴头陀伸出双手,分别探往姐妹俩的下身,用手指拨那粉嫩的蜜唇,一下分开,一下合上的把玩了一会,接着又用姆指与中指将阴唇大大的撑开,姐妹俩的蜜穴一下子就被歪嘴头陀撑开了一个小黑洞,已挺起的阴蒂都露出了头来,使得心怡芷怡不约而同的“嗯……嗯……啊……啊……”的娇声呻吟了起来。

歪嘴头陀继续用食指慢慢的左右刷着姐妹俩的阴唇,把上面的淫水都涂在挺起的阴蒂上,而且食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像是一根弹簧一样左右快速的刮着阴唇与阴蒂。刷了一会后,又用手指捏起姐妹俩的已经胀大阴蒂,像冬天揉耳垂那样的揉捏着,捏得姐妹俩双腿直抖,淫水淋漓而出,不停扭动着俏臀。口中低吟:“啊……喔啊……舒服……很舒服……啊……”

心怡芷怡哪里受得了这粗糙的手指在蜜穴那里又搓又刮,整个下体被搞得汁水淋漓的,口中不住低吟:“啊……喔啊……舒服……很舒服……啊……”身体随着歪嘴头陀手指的快速拨弄而颤抖着。过了一会,歪嘴头陀终于将那两根份外粗长的食指,插进了姐妹俩姐妹俩已被撩拨得难耐无比的蜜穴里,并慢慢地转动起手指来,姐妹俩忍不住的又长长的“啊……”了一声。

随着歪嘴头陀加大了食指转动的幅度和快速挖弄,心怡芷怡那嫣红细嫩,水汪汪的蜜穴里,不停的发出叽噜、叽噜的水声。不一会密穴口已都是乳白色的泡沫。

就这样挖弄了好一会,芷怡可能是实在已被刺激得忍受不住了,蜜穴里一股淫液如同山洪一样地喷发出来,小嘴还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俏臀不停的收缩拱动,双腿直抖,淫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下体,纤腰不停往前挺,好让歪嘴头陀的食指可以插的更深。蜜穴里更是不断的抽慉夹紧,紧紧包裹住歪嘴头陀的食指,就像婴儿在吸吮着一样。

心怡这时也陶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之中,蜜穴口缩得又小又紧,全身不停的轻颤着着,一头秀发四散摆动,细细娇媚的呻吟哼着:“我……啊……不……不行……了……快进来……快进来……”说着便伸手摸向歪嘴头陀的裤头,想要将那裤子脱下,却见歪嘴头陀忽然向后一闪,喘着气摇摇头道:“我练的功夫,不能破身……”

心怡芷怡听到这话,想不到原来韦陀指就是传说中童子功的一种,不禁齐齐的一愣,芷怡脸上泛起红晕,呆呆的问道,“你这样,不会很痛苦吗?……”

歪嘴头陀听到芷怡这问题,眼睛通红,也不答话,双手在再次加速的揉刮着姐妹俩的已经发红胀大的阴蒂与尿道口,令得姐妹俩更加急速的大口喘着气,整个身体都一阵一阵的颤抖起来。而刚才喝的一大壶水,终于在尿道口不停的被刺激下,化作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芷怡忍不住呻吟道来:“你快停手,啊!不能再搓那里了,我要起来去尿尿啊!”

歪嘴头陀听到芷怡这话,却没停下手,反而动得更快,说道:“你要尿就尿出来吧!尿出来就好了。”芷怡呜呜咬牙忍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这样搓啊!真的要尿出来了啊……”随着芷怡一阵长长低吟声和一颤一颤的“嘤……嘤……”的之声,一股淡黄尿液从芷怡的下体喷射而出,却见歪嘴头陀连忙凑上嘴去,舔舐着芷怡的尿道口,并喝了不少芷怡撒出的尿液到肚子里。

心怡和芷怡看着眼前的歪嘴头陀喝下那尿液,心里惊讶万分,楞着出神了好一下之后,芷怡忍不住羞赧的问道:“你……你……怎么把这恶心东西喝下去……”但此刻的歪嘴头陀,眼睛都憋红了,只是嘿嘿直笑。一低头,张嘴在芷怡的下身上咬着舔着,嘴里含着芷怡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更是死命的搓揉着心怡的尿道口。

“不要……不要啊……”紧接着心怡的尿意也无可遏制,咬牙呻吟了一声,而歪嘴头陀早就发现了,头一转,嘴巴对着心怡的蜜穴迅速凑了过去。

“啊……不……不要………”心怡扭动腰支羞耻的挣扎着,可是歪嘴头陀的两只手捧着她浑圆滑嫩的俏臀,整个阴阜被被歪嘴头陀盖在嘴里,在不停的吸吮中,心怡的尿液也喷洒而出,一阵解脱舒畅的感觉自下身传来,让心怡也放下了她的羞赧,挺起下体迎合着歪嘴头陀,绝美的脸上现在是一脸的春意,嫣红的乳头更在一双雪白的娇乳上,硬挺而立。

芷怡在一边,看着心怡神情的转变从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享受,也是心有所思,感觉一股酥麻蔓延了自己的全身,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此刻也忘记了刚刚忍不住尿的羞耻,拉过歪嘴头陀的粗糙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尿道口轻揉着,想找回刚刚那奇异的快感。

就在这时,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阵小女孩的惊叫,与胡大姐的怒斥声,姐妹俩听到皆是一愕,当芷怡正停下手来,准备出去查看之时,却见到一名宣慰府的侍卫抱着不断挣扎的小蝶掀开帐篷帘幕走了进来,而另一名侍卫却将不断吼叫着试图冲进来的胡大姐架在帐篷外。

歪嘴头陀这时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打断,脸色不禁的一沉,放开了姐妹俩,转身对侍卫问道:“梅峰,你们搞得这样鸡飞狗跳的作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去找姑娘们吗……”

那抱着小蝶的侍卫淫笑道:“老大,我不就看这小姑娘可爱,想替她开个苞,那知她娘疯了似的又是动手又是动脚的……”

胡大姐在帘幕处听到这话,不禁一声尖吼:“小蝶只有五岁啊……”

歪嘴头陀听到胡大姐这尖吼,不禁重重的哼了一声,对着讪笑着的侍卫骂到:“这点事都搞不定,梅峰、茂嘉,你们到底自长安跟来这里干什么……这女人杀了不就好了?”话刚说完,歪嘴头陀身形一晃,伸指就往帐篷口的胡大姐额头点去。

然而歪嘴头陀食指尚未触及胡大姐的额头,手脕却横里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而架着胡大姐的侍卫,却突然胸口凹陷缓缓的坐倒在地。歪嘴头陀转头一看,发现握住他手脕竟然是心怡,心里不禁“疙噔”了一下,说道:“原来提镇道监狱真的是你们……”

心怡却只是冷冷的一笑,向着芷怡说道:“这个我先拦着,外面还有五个,你去全部杀了。”又道:“胡大姐,你带小蝶先离开。”

歪嘴头陀听到这话,这才发现原本抱着小蝶的侍卫已被芷怡击毙,心里更是一惊。

话刚说完,心怡伸手一推,将歪嘴头陀往帐篷中央一带,好让芷怡及胡大姐可以出入。歪嘴头陀反应也十分迅捷,被心怡这么一推,随即身形一缩一闪,陡然向前跃起。然而心怡早有防备,娇喝一声,轻纱飘荡间掌力吐出。歪嘴头陀嘿的一声,身形扭动,心怡一掌打空,便见歪嘴头陀身形偏折,已掠到自己身侧。

心怡的身子刚刚随着歪嘴头陀身形一转,那粗壮的食指却蓦地已点到胸前,这一指角度怪异,迅猛无比,心怡连忙两掌疾拍相迎,但却速度却有所不及,唯有举步后退,这才堪堪闪过歪嘴头陀这一指。

歪嘴头陀使出韦陀指绝招,却未奏功,心中也觉讶异。此时心怡也是心中一凛,已明了这擅使少林韦陀指的歪嘴头陀武功恐怕不在自己之下。心神一敛,周身内力流转,娇叱一声,纤掌一化为三,向歪嘴头陀拍出。歪嘴头陀与心怡相距不过数尺,见心怡挥掌揉身袭来,势道变幻莫测,只得出手挡架。

两人双掌相交,身子都是一震,歪嘴头陀却是顺势退了两步。心怡只觉对方内力深厚,不禁好胜之心大增,运掌如风,三招连击,但此时歪嘴头陀已拉开了距离,运起韦陀指将心怡掌势一一拆开之后,左足飞起,悄然向心怡小腹踢到。这一招攻敌之不得不救,是他配合手上指力的一道杀招。然而歪嘴头陀招式尚未使全,却听得帐篷里忽然哗啦的一声巨响,侧眼瞧去,只见一大排衣架迎面向着自己压来。

这一变故出乎歪嘴头陀的意料,只见衣物乱飞,遮蔽视线,令他难辩心怡的方位。慌乱间,感觉身后掌风袭来,身子向后一转,举臂上格,发现来人却是已解决其他侍卫,回到帐篷里的芷怡。

歪嘴头陀被芷怡这一下干扰偷袭,身形顿时失去章法。心怡趁隙纵前,伸手一掌砰的一声已印在歪嘴头陀背心。歪嘴头陀背心倏的一痛,失声惨哼了一声,一缕鲜血自嘴角溢出,心里又惊又怒,想到一个姐姐已是难以取胜,再加上个妹妹,如今又已负伤,如果再不走,自己今天非交待在这小山村不可。

既是去意已决,歪嘴头陀忽的双手上下一挥,心怡和芷怡怕是有暗器,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举掌防御。然而歪嘴头陀挥手后却弯腰曲膝,猛然的向正上方一跃,运起指力,划破帐篷篷顶,迅速自帐篷的破口钻出。姐妹俩退了两步之后也来不及阻止,见这状况,一时有点错愕,对望一眼,随即便也双双跃出帐篷,飞身追去。

心怡芷怡只是在帐篷里稍微一愣神,待追出之后,却发现已离这歪嘴头陀有五十来丈的距离。夜色之下,三道人影就在这北郊山村的房顶跳跃追逐。而这歪嘴头陀的轻身功夫和他的内力一样,也是非同小可,虽说是已中掌吐血,然而姐妹俩直追出了十里多路,来到了山村外的官道上,也不过将原本五十来丈的距离,拉近到了二十来丈。

眼看这歪嘴头陀再跑一阵,就可以进入官道旁一望无际的高梁田里,这高梁此时有一人多高,如果让他躲了进去,想当然是难以寻找。芷怡一时也急了起来,拔起头上发簪,就向着歪嘴头陀射了过去,黑夜中只听到歪嘴头陀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向前跑去。而姐妹俩刚才匆忙追来,身上只穿着戏班子的轻纱,再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可以投掷阻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歪嘴头陀跑进了高梁田里。

等心怡芷怡追到了高梁田旁边时,却是已不见歪嘴头陀的身影,这西北之地高梁出产时,正所谓青纱帐起,绵延数里,繁茂无边,姐妹俩观察了一下,实不知从何追起。

正感懊恼之际,却听到已躲进高梁田里的歪嘴头陀,突然的传来一声惨呼,姐妹俩辩明方位后,连忙也跟进了高梁田里,前行了莫约百来丈,便在一处置放农俱和储水池的小空地里,发现了正想要自一长条凳子上起身逃离,却一脚跛行的歪嘴头陀。

姐妹俩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截阻,歪嘴头陀此刻不良于行,又是以一对二,三下两下便被芷怡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姐妹俩正好奇到这歪嘴头陀为什么忽然会跛脚难以行走,仔细一看,原来却是芷怡之前追逐中掷出那发簪,竟整根没入了歪嘴头陀的股下腿根之处。

心怡芷怡回头思索,即也了然,想是那发簪于芷怡射出时,虽然射中大腿根,但入肉并不深。但这歪嘴头陀之前又是背心中掌受伤,又是施展轻功疾驰十余里,想必也是心体交瘁,乍然在这高梁田里见到一处可稍作喘息之处,便想坐在这长条凳子上调息一下,想不到却忘记了大腿处的发簪,这一坐,却将那六寸来长的木簪一整个的压入了大腿根。姐妹俩一想,只觉得这倒也是天网昭昭。

心怡低头正待询问这歪嘴头陀的来历,却见这歪嘴头陀也不作声,但是却似乎隐隐聚力于丹田,想是正偷偷的运功冲穴。心怡一声冷笑,便上前将那他身上穴道再点了一遍。

又想到这歪嘴头陀武功之高,乃是自己下山后尽见,恐怕自己没用兵刃,空手时还不是他对手。眼一转,见那农俱置放处里有一捆麻绳,便取来麻绳,将歪嘴头陀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的凳脚之上。

见这歪嘴头陀已绝无逃脱可能,心怡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你叫什名字?你们这次总共就来了这八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一闭,并不回答。心怡又问道:“你们西域少林在这长安宣慰使府有多少人……”心怡话刚问完,却听得芷怡插嘴说道:“姐……你问这干什么,反正来几个还不是一样杀了……你倒不如问他韦陀指这类童子功是怎回事……是真的一辈子不能行房吗?”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不禁双眼翻白,身子感到一阵无力,耐着性子传音芷怡道:“我们不为自己,也要为北郊山村的居民想想,万一来的不只这几个人,我们只杀了这几个,其他人却去把山村的居民屠了那怎么办……”芷怡听了着话,这才“喔……”的一声,不再插口。

心怡接着又问了几次,这歪嘴头陀却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时心怡也渐渐的没有耐心了,正要想个办法让强迫这歪嘴头陀开口,却听芷怡又叫了声:“姐……”心怡不耐烦的回道:“又怎么了?”

芷怡委曲道:“你干嘛那么凶,我想尿尿……”心怡听得却是一呆,原来刚刚姐妹俩在帐篷里喝的那一大壶水,并不能一次就排泄完,这时被芷怡这么一说,连心怡也觉得下腹饱涨,尿意频频。

当姐妹俩讲到这小便之事时,芷怡却眼尖,见到歪嘴头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连忙对着心怡指了指。心怡这时也看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心怡便故意说道:“这头陀不是就是喜欢喝尿吗,你何不再去尿给他喝就好了?”

心怡刚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嘴巴颤动了几下,似乎是想睁开,又像是想说些什么。

姐妹俩一看觉得有戏,芷怡便走向前向着歪嘴头陀说道:你乖乖回答我姐的话,姑娘我等一下就再让你喝一次喔……却听得那歪嘴头陀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我……就这么我……我……我……”了几声,却又忽然闭嘴不再吱声。

只见心怡对着芷怡眼色一使,芷怡登时会意,娇笑了一声,拉起了轻纱,玉腿一抬,便跨过那长条凳子,下身微蹲,正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那粉嫩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歪嘴头陀的嘴上,贴得不能再近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芷怡的阴部刚刚接触歪嘴头陀嘴唇的时候,歪嘴头陀居然也不迟疑,一口就含了上去,刺激得芷怡差点一屁股就在他脸上坐了下去,小嘴传来里一丝丝的吸气声。

歪嘴头陀的舌头,在芷怡的阴蒂上不停的舔着,更让芷怡更加的难以忍受。蜜穴里淫水直往下流。而当歪嘴头陀往那尿道口深深的一吸时,芷怡全身像被电击一般,强烈的一颤,忍不住的渗出了少许尿液,摇摆着俏臀,在歪嘴头陀的脸部磨擦,把他的整个脸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一旁站着的心怡,见歪嘴头陀什么都还没有说,芷怡就发放“福利”到这地部,忍不住上前轻拍了芷怡的脑袋一下,芷怡登时警醒,站起身,知道不能在再让歪嘴头陀的嘴继续吸吮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了,否则强烈的兴奋,会让她的很快的受不了。

而当芷怡站起来,下身离开歪嘴头陀的脸时,心怡看着他被芷怡沾染的湿漉漉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阵骚热,加上下腹涨满的尿意,蜜穴里的软肉不禁的也用力的夹了几下,一阵快感袭来,嘴里也是噫……的呻吟了一声。

见芷怡已站起,心怡忍着下身快感,又将刚刚那些问题问了一次。这次歪嘴头陀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悬在眼前的芷怡娇嫩蜜穴,吞了吞口水,倒是老实回答了起来。而每当歪嘴头陀回答了一个问题,芷怡便又低下俏臀,奖励似的那用阴唇揩他嘴巴一下。

心怡问题倒是没几个,但芷怡一直用阴唇揩着歪嘴头陀的嘴巴,却也搞的自己娇喘连连,连带着心怡也看得只觉得蜜穴口有股热流不停泊泊而出,忍不住也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搓揉自己的阴唇,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原来这歪嘴头陀姓魏,名叫魏硬冲,不令人意外的乃出身于西域少林,前几年与其他三名师兄弟,一起被长安宣慰使招揽为护府都统,这次来这北郊山村倒是那地保临时通知,却是真的只来了八个人。

芷怡这时见心怡问题已经问完,却是再也忍耐不住,雪白俏臀一沉,将尿道口凑在这歪嘴头陀的嘴上,腰眼一松,一股尿液直接喷往歪嘴头陀的嘴巴里。

而这歪嘴头陀这时也是兴奋已极,吸吮的力量明显要比之前强烈得多,舌头也有力的往芷怡的蜜穴的深处探去,勾舔着那不停淌流出来的淫液。只听得他“希律希律”的几声,把满嘴的尿液和淫液全都吸进了他的嘴里。

芷怡敏感的下体被他这么一吸,再再加上尿液排出的解放之感,再也无法撑住,身体一软,整个俏臀与饱满的阴阜重重的压在了歪嘴头陀的脸上,全身酥麻的骚热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颤抖,过了一会才稍稍感觉得有点力气,才慢慢的又挺直了身体。

过了一会,芷怡起身来,离开了那长条凳子,对着歪嘴头陀媚笑了一下,说道:“我姐的问题已经问完,现在该我问了吧,笑道:我姐可是还有满肚子尿尿,你想不想也尝尝啊?”

说着说着便将心怡往歪嘴头陀一推。

心怡俏脸一红,横了芷怡一眼,但想起帐篷里那边奇异的感觉,却是忍不住像芷怡刚刚一样,跨过那长条凳子,将下身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芷怡见状吃吃一笑,便问起西域少林韦陀指与童子功的问题来。

但想不到的是,这歪嘴头陀对宣慰使府的事虽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但对师门及武功之事却是语多保留,问个十句他却回不到一句。

芷怡正暗自脑怒之时,却见到心怡忍不住用手开自已的阴唇,把如花生般突出的阴蒂凑到歪嘴头陀嘴唇上让他吸吮,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仍然在讯问,这情况更是令芷怡觉得加倍的火大。

这时歪嘴头陀的鼻尖刚好压在心怡的尿道口上磨擦,奇异的兴奋感传遍心怡的下半身,蜜穴里热流滚滚,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了几下。

芷怡虽然火大,但看了这情状,也是心头直跳,但又脑怒这歪嘴头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里便想道:“什么童子功韦陀指能不能行房的,你不讲,姑娘我就不会自己研究吗……”

芷怡想着想着,便走近那长条凳子,二话不说,便低下身子,扯下了那歪嘴头陀的裤子。拉扯之际那歪嘴头陀倒是闷声“唔……唔……”了几声,芷怡转头横了他一眼,却见心怡正扭着俏臀,蹭在他脸上,也就不再理会。

回过头来一看,歪嘴头陀的下体的莫约七寸长的肉棍却是早已硬挺朝天。芷怡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在了那肉棍上套弄了几下,惹得那歪嘴头陀又是“唔……”了一阵。

芷怡握着那肉棍,直直的看着,心里想,既是能勃起,那有不能行房的道理,胡思乱想一阵,突然却灵机一动,想到,难不成这童子功是将功力储存在阳精里……那我还得让他射一次精才能知道是不是……

想到这里,芷怡说作就作,重新跨坐在歪嘴头陀的身上,摆好姿势,用手抚摸着他肉棍,将那肉棍扶弄挺直,龟头对准自己的阴蒂磨擦了几下。当歪嘴头陀的龟头刚接触到芷怡湿润温滑的阴部的时候,嘴里又是“唔……”的挣扎了几声。但芷怡却觉得歪嘴头陀的肉棍顶在自己蜜穴口,一阵麻麻的感觉很是舒服,失声低吟着:“啊……好舒服啊……嗯……嗯……”淫水也快顺着肉棍直往下流。

在下体酥麻感不断的刺激之下,芷怡身子微微一软,只听到“吱”的一声,歪嘴头陀的肉棍很轻易的就整根滑进了芷怡的蜜穴里。

芷怡的蜜穴被歪嘴头陀的肉棍插入后,里面不停的传来麻痒的感觉,蜜穴里嫩肉一阵阵紧缩,淫水不停泌出,刚刚喷尿时那奇异的兴奋彷佛又回到了身上,只觉下体的感觉直往体内漫延,浓浓的春意,已布满她娇俏的脸上,娇娇细喘,肌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纤细的手臂撑在歪嘴头陀的胸膛上,杨柳般的腰枝,不由得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

芷怡的纤腰款款的摆动,俏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歪嘴头陀的肉棍。那肉棍这时紧紧的被芷怡的娇嫩蜜穴给包裹住,龟头一下一下的抵在芷怡的花心。芷怡的秀发,随着臀瓣的起起落落,不停的飞舞,媚眼如丝,浑圆挺翘的臀肉轻快颤动,小嘴嗯……嗯…啊……啊…的浪叫不止。

越来越高涨春意,两人下体相接之处不断挤出黏稠密汁,芷怡也淫浪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嗯……嗯哼……嗯呀……啊……”俏臀每上下一次,身体的快感便加重一层。芷怡能感觉到从蜜穴里,带出“哧哧”的淫水声,那雪白坚挺的骄乳也随着粉臀的摆动不停的上下晃动着,白玉似的臀肉也泛起一片桃红。

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的俏臀不停的起伏,芷怡尽情的在这片安静的高梁田里大声呻吟着。随着俏臀挺动得越来越快,芷怡也感觉到高潮就快来临了,就在这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蜜穴里歪嘴头陀的肉棍强烈的抖动了起来。

只听得歪嘴头陀闷哼了几声,随即龟头上的马眼狂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洒在芷怡的花心上,直喷了近半盏茶那么久。芷怡的花心迎来一阵阵异常灼热的刺激,全身不断颤抖,秀发摆动,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哦哦……哦……啊……对……再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一声长长的娇吟,芷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歪嘴头陀腰际,蜜穴里的嫩肉不断紧缩蠕动,一股的阴精狂喷而出,全身感到一片舒爽欢愉,闭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与此同时,心怡只觉得歪嘴头陀的嘴巴吸力突然增加了数倍,直吸得自己阴蒂与尿道口像是被针刺一般。心怡被刺激的双腿紧夹,双手托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娇乳,俏臀不住摇动,脸上一阵晕热,一股憋蓄已久的尿液喷射而出,那种奇异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在心怡的尿道口与阴蒂上面产生,舒服得差点让她晕死过去,不禁也动人心魄的淫叫了起来:“啊……真舒服……喔……”

然而就在姐妹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之时,心怡下身的歪嘴头陀,却随着一阵急粗的喘气呛咳声,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娇声喘气了一会儿,心怡芷怡先后自歪嘴头陀身上跨了下来。心怡看了一下歪嘴头陀被自己的淫水尿液喷洒得湿淋淋,模糊不堪的头部,不禁脸上又是一阵骚热。而转头却见芷怡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蜜穴口,似乎深恐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不禁一阵愕然。

却见芷怡一边捂着蜜穴,一边向那长条凳子上的歪嘴头陀问道:“你射了那么多阳精,这是不是练童子功才有的……有没有什么功效?……”等了一会,却不见回答,便伸手推了推歪嘴头陀……一推之下,芷怡却不禁猛的退了一步。

心怡正感奇怪,却听得芷怡说道:“这头陀死了……”

心怡回道:“又怎么会,这头陀武功高强,那里那么容易就死……”芷怡歪着头眉头一皱,说道:“难道是童子功被破身后,人就会死翘翘?”

心怡一想,回道:童子功我们是不了解,但如果有破身后就会死掉的严重缺陷,想必也是整个江湖皆知,又那有人要练这危险功法……

芷怡一听心怡这回答,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转头一撇,却见到歪嘴头陀那湿黏无比,狼藉不堪的脸孔。忽然灵光一闪,转过头,表情奇怪的向心怡说道:“姐……这头陀,被你淹死了……”正当心怡一愣之际,芷怡又补充道:“被你的尿尿和淫水淹死了啊……”

心怡一听这话,脸上一红,又看了歪嘴头陀的死状一眼,心里想,被自己的尿和淫水淹死的吗……虽说芷怡这说法极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事如此羞人,又怎能够承认?

便说道:“这头陀既是官府鹰犬,又随手就要为了奸淫幼女杀人,死有余辜我们何必在此研究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却听得芷怡嘿的一笑,虽不答话,但显然是还想说些什么。心怡心里微微脑怒,然而这事她却也不便争论,便也闷头不语。又想说作些其他事,转移芷怡的注意力以免她又说三道四的,便双掌齐出,在高粱田里击了一个大坑,将那歪嘴头陀的尸首连同那长条凳子扔下埋了起来。

过不久,心怡已掩埋妥当,正要招呼芷怡一齐离开这高粱田时,却见芷怡愁眉不展,左手指着自己用右手捂住的蜜穴说道:“姐……那这里面的少林童子功阳精怎么办?……我手一放开就流出来了啊……怎么办?”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脚一踉跄,差点跌倒,没好气的回答道:流出来就流出来……那东西又没什么用……却听芷怡立即说道:“你怎知道没什么用,少林童子功阳精耶……说不定能增加我内功。”

心怡道:“就算真有什么用,真的能增加你内功,你现在知道怎么吸收使用吗?”

芷怡语带哭音的回道:“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吗?”

心怡一听怒道:我又怎会知道……芷怡低头一想,小嘴一扁,双腿微张膝盖弯曲,放开捂住蜜穴口的右手,只见那歪嘴头陀的阳精泊泊流出,直流了不下半壶酒那么多,这才停下来。心怡见状也是一阵讶异,心想:这少林童子功阳精莫非真的有什么古怪……

等歪嘴头陀的阳精流完之后,芷怡和心怡又打了些水清理了一下,便要离开这高梁田。心怡见芷怡仍旧眉头深锁,便开口安慰道:“唉,反正这歪嘴头陀魏硬冲,还有三个师兄弟在长安宣慰使府当差,等我们找到如何使用这童子功阳精的方法,我们再去将他们抓捕来让你试用不就好了。”

芷怡闻言脸色稍和,说道:“你可不能骗我喔……”心怡回道:“是是是……”也不再多语,随即姐姐两人便离开高梁田,往北郊山村疾行而去。

过不多久,姐姐俩便回到了小市集中戏班子的帐篷里,换上了原来的衣物,走到前台。迎接她们的除了不停千恩万谢的胡大姐与小蝶,却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到快滴出墨水来的老村长。芷怡只顾着与胡大姐及小蝶嘻闹,但心怡见到老村长却心中一叹,走了过去。两人无言相对了一会之后,老村长说道:“这长安宣慰使府的人的确是该死,但都死在这北郊山村,恐怕连累这些村民……”

老村长话尚未说完,却见芷怡身型一闪,来到老村长身旁,随后伸出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老村长的下体,哼的一声说道:“老头你又不是没卵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放心,一切有我和姐姐……对了,我还亲自试用过您老的卵蛋咧……”

心怡听到芷怡这胡话,忍不住斥责了一声,老村长则老脸一红,与心怡相视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