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难不死,重新振作(1/2)

门外的动静有点大,让我也有些慌乱了起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如果外面是员警查房,我这样子肯定要被带进派出所去的。

我赶紧从阿娇体内拔出了我萎靡过一阵的小兄弟,上面沾着精液和血液,白里透红的,我伸出手在沙发前的桌台上拿了些纸巾,拼命地擦拭起自己的小兄弟,我一边擦,一边朝着阿娇说:「赶紧擦乾净身子穿好衣服,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麽事,动静不小,希望我们能躲过这一劫。」

几分钟过去了,门外的动静依旧没停过,趁着几分钟时间,我和阿娇慌乱中穿好了衣服,虽说有些衣裳不整,但是紧要关头,也就顾不了那麽多了。

我示意阿娇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往前走去开包厢门。

「哢嚓」一声,房门被我拧开了,外面一个黑衣男子上来就是一啤酒瓶打我头上,只听见啤酒瓶碎裂的声音。

中了这一酒瓶,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估计被人打开花了,那个下手的人实在太凶狠了。

过了一会,我就吃不消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我知道此刻我的头上肯定出了很多血。

我在精神恍惚中听见了阿娇凄惨的叫喊声:「啊……阿毛……啊……」

那个打我的男子一脸神情严肃,在看了看阿娇一眼,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用脚拈着我的背,酸痛感从背上散发出来,我痛得直叫:「啊……哦……痛……痛……痛……」

黑瘦男人对我啐了口老痰,摆出一脸不屑的样子,我眯着眼睛能看出他的不屑。

被人打了,我内心没底,这黑瘦男人我也不认识,像条死狗一样老实地趴在地上装死其实是最好的,事实上我也没实力和一圈围住我的壮汉对拼。

黑瘦男人说话了:「小娇,听说你跟了个有钱人,这种事情你以为瞒得了我吗?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你跟着的这有钱人也不过如此,你这麽糟蹋自己的身子值得吗?」

阿娇流着泪侧过头去不看他一眼:「这是我的选苦择,你总不能让我跟着你过一辈子打打杀杀的苦日子吧!」

黑瘦男人自嘲了下自己:「苦日子?吃饱喝足的日子叫苦日子?这就是你贪慕虚荣要的好日子吗?和我们在一起时的日子有什麽区别?」

阿娇难过地说:「区别?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我怕……我怕失去你,走你这条道的人,哪个有好下场的,我不想有一天醒来我看到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屍体!他能给我你给不了我的安心,这份安心能让我过一辈子!」

黑瘦男人用脚在我身上猛踹了几脚,恶狠狠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我青梅竹马二十年,不敌他一堆烂钱往你身上砸,臭不要脸的,你选他,那我就打死他!」

当我听到「打死他」三个字的时候,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心想,也许死到临头就是这种感觉吧。

阿娇跪在地上哀求:「周宾,你疯啦,杀人是要坐牢的,他是我选的男人,希望你放过他。」

周宾在包厢里歇斯底里道:「放过他!那又有谁来放过我呢?夺人所爱,若是不付出些代价,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阿娇还想说着什麽,不过周宾根本不给她机会,他气愤道:「抢我女人,有种,拿瓶子来,我今天不敲死他我就不姓周!」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递给他了两个瓶子,他毫不犹豫朝我脸上打来,我眯着眼看着那高高举起的啤酒瓶,今晚或许是我活着的最後一天呢?

才不久上了阿娇,结果现在却要被人打死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绝望之际,包厢外传来了一群仓促的脚步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在我丧彪的地盘惹是生非,小子!你还是第一个呢,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写吗?」

周宾没有理会男人的话,还是朝我一瓶子打了下去,这一瓶子後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了。

*****

我微微张开眼睛,有些吃力,映入眼帘的强哥的女人,是阿花,怎麽是她?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实上次她帮我嘴炮过後,我就没有见过她了,强哥把她金窝藏娇了起来,熟女味的女人,此刻她离我隔了两米远,丰腴的身材比阿娇更诱人,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的接触过的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但这也说明不了什麽,只能说我生活的圈子狭小。

我试着挪动一下身子,可身子不听使唤,平时随意的一个抬手,现在确是有心无力地抬不起来。

阿花赶忙说:「阿毛,你不要动……你有伤在身,不宜乱动!」

我试图起身的,可是压根儿起不来,几次三番过後,只能闭眼躺在床上失望地叹息着说:「我不要紧,阿娇怎麽样了?」

阿花起身去拿水杯,然後递给了我,我侧过头去痛苦地自嘲着说:「我不喝……我真没用啊……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我还算男人吗?」

阿花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说:「活着就是最大的福,有时候跟错了人,就是错一辈子,三年前我以为我能逃脱廖强的魔爪,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间吗?你和我一样,就是被恶魔盯上了的午餐,苟且的活着再正常不过。」

我恼火道:「别跟我扯这些个没用的,我问你,阿娇到底怎麽了?」

阿花拍了下大腿幽怨道:「你凶什麽凶?我又不认识她,我哪里知道她怎麽样了!」

我也觉得自己语气可能过重了,阿花和阿娇那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知道错了,就低声下气地认错道:「对不起,发生了这件事,心情实在太糟糕了,我怎麽敢对你不敬呢?」

阿花点了点头道:「你是强子背着带回来的,他对你很看中,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吃错药了,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你这麽照顾,不过在我看来,被他看上,那不是什麽好事,他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阿花对强哥的恐惧已经像烙印一般烙再了心上,我也就不对她多说明了。

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过的倒也有滋有味,每天最让我期待的就是阿花的独门手艺,一碗温暖人心的炖鸡汤,鲜美无比,让我赞不绝口。

六月的天已经悄悄来临,炎热的夏天让我直呼受不了,幸好我也出院了。

住院期间,强哥一次也没有来探望我,这就让我更加小心翼翼了,真不知道他的心怎麽放的那麽宽,让阿花照顾我,他就不怕我和阿花摩擦出些火花来吗?

出院後,我头也没回直奔发廊而去,才一个月後时间,心里的变化倒是不少,多了两张生面孔。

我挥了挥手问:「强哥在哪里?」

一个紫发青年接话:「是你啊,强哥在里面正忙着呢,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的雅兴?」

我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识趣地点了点头,然後好奇道:「请问你们两位兄弟怎麽称呼?」

紫发男说:「阿力。」

光头仔说:「叫我阿七就行。」

我念叨了下他们的名字:「阿力……阿七……好的,我记住了。」

我一想不对啊,阿力怎麽认识我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我为难地问他:「你怎麽认识我的?我没见过你?」

阿力笑着说:「强哥把你的相貌特徵都详细地描述过。」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阿力陪笑着说:「你不认识我们正常,毕竟我们都是新来的,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听强哥说毛哥就是一个斯文败类,今日一见,真是一表人才啊!」

我就这和新来的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後找了下张小板凳在发廊的角落里坐了下去,大病初愈,第一时间当然是给强哥他老人家报个平安,不然我做人就太不地道了。

等了有半小时,强哥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出来後,他也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惊讶地说:「阿毛啊,你啊……终於好了啊……年轻人意气用事很正常……不过被一个女人迷的死去活来……怎麽能有大出息?这事情後来我帮你摆平了,也算过去了。」

我听的稍微有些动容,自己则感慨自己有点色迷心窍,我一脸尴尬,陪笑着说:「那……阿娇她怎麽样了?」

对於结局我还是挺在意的,爱情就像龙卷风,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阿娇怎麽样了,我的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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