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神怜世人(1/2)

光明教会,作为罗兰帝国唯一合法的宗教,其开创的年份已经难以考察,但其唯一的正统性从罗兰帝国开国之初,才正式被开国皇帝阿拉贡陛下所确认,从那时之後,除光明教会外所有的宗教都被视为异端,在罗兰帝国近千年的历史滚滚长流中早已销声匿迹。

唯一的至高的光明女神,是罗兰帝国的子民仅能够信仰的神灵,独一无二的神,无数人将其供奉,向其祈祷,虽然许多人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位他们所信仰的神裔,但所有的一切,只要相信,便是存在,无数虔诚的信徒相信着这位保佑着罗兰帝国的真神无时不刻地在天上注视着她的子民,解决他们的疾苦。

帝都的光明神殿大教堂,建造罗兰帝国开国之初,罗兰帝国的开国皇帝陛下为了酬谢在征服天下的过程里,光明神殿对自己的鼎力帮助,开国之後册立了光明神殿为帝国的国教,并下令在帝都里修建了一座雄伟气派富丽堂皇的神殿大教堂。

在几百年前罗兰帝国的一次重大内乱之中,帝都遭遇了一场开国以後就未曾遇到过的兵祸,那场兵祸带来的灾难,不仅仅是摧毁了当时的罗兰帝国皇族,更是将整个帝国闹得四分五裂,偌大一个帝国就险些就此崩溃,原本那座古老的光明神殿大教堂,也在那场兵祸之中被战火焚毁。

後来当时的奥古斯丁大公爵,这位皇族远亲在战乱之中继承了皇位——或者说是被别人硬推上了当时被视为火山口的皇位之上。可没想到这位皇族远亲公爵大人,居然英明神武,史载他颇有几分开国大帝的风范,南征北战,靠着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罗林家的武勋功臣,居然重新平定了天下,将罗兰帝国中兴,开创的「奥古斯丁王朝」一直至今,帝国的武勋世家罗林家族,也是这位中兴皇帝手下崛起的。

在重新平定天下的过程里,据说神殿再一次给予了这位皇帝大力的支持,而且,在天下平定之後,这位中兴帝国的皇帝,很清楚的认识到:帝国初定,根基为稳,当务之急需要的是维持帝国稳定,休养生息一段时间,而为了维持稳定,就需要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势力,让他们变成自己的支持者。

出於这个目的,这位中兴帝国的皇帝,对於光明神殿就极为重视。为了示好神殿,也为了换取神殿的最大程度的支持,他下令不惜工本的重修光明神殿大教堂,重新修建的这座光明神殿大教堂,占地面积比从前更大,更加巍峨雄伟,更加金碧辉煌。

光明神殿大教堂主殿的面积巨大,足以容纳上千人聚集。面积甚至还要大过皇宫之中的那座正殿。而抬头看去,这教堂主殿的天花板是拱形的,最低的地方,距离地面的高度也至少有十米开外。

圆拱形的天花板上,是一幅巨大的浮雕画作,上面云雾弥漫,间或着是一幅一幅光明神殿教典之中记载的各种神话传说的典故。浮雕之中,云雾之间,那雕刻出来的天空,散布者点点星光。其中暗藏了一个照明的法术,即便是夜晚,这大殿之中依然光明,那漫天用宝石点缀的星辰,散发出平和而明亮的光芒。

左右的墙壁之上,是还有一扇扇巨大的五色彩玻璃窗,一幅一幅壁画交错在墙壁之上,一眼看去,都是罗兰帝国历史上各个不同时期的大师所作,有神爱世人主体的,有神罚罪人主题的,还有许多是教会历史上那些着名的前辈先贤的典故传说。

每天都有无数狂热的信徒前往光明神殿大教堂向女神的雕像虔诚祷告,倾诉疾苦,坦白罪行,所有的即使对着最亲近的人也难以开口说出地话在这里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告诉女神,向她寻求指引。

大殿之中一直热闹非凡,在大殿两边还有着特设的一排排整齐的单人隔间,那是供信徒之中最为虔诚最为慷慨者所使用的房间,让他们可以不受干扰的独自祈祷,等待那冥冥之中的天启。

「我的孩子,杜威,愿女神大人宽恕他的罪与恶,让他重获善良与正义之心。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难。」

隔绝了所有杂音的单人间里,一位清丽成熟的贵族夫人端正地跪在光明女神的银像前,双手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前,无比庄重认真地低声喃喃祈祷,两行晶亮的泪痕从她脸颊两侧滑下,迷蒙悲戚的表情令人动容,为她明媚动人的脸蛋更平添了几分凄美。

她已在此跪了许久,紧抱着的双拳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即使双腿已经有些麻木,樱唇已有细微的乾裂,她仍旧一动不动地向着面前的神像无比虔诚地做着祷告,彷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份最为炽烈的信仰之上。

自从那次让人几乎发疯的恶梦之後,伯爵夫人就将自己所在房间里过了好几天,终日以泪洗面,作为一个从小受到贵族礼仪教育的女子,她根本无法接受那个事实。

可就算她如何想否认那在惊怒与痛苦中发生的一切,可身上直到今天才全部褪去的吻痕和抓痕,下体的疼痛,那种她极为熟悉的男性气息,还有那在脑海间挥之不去的肉体撞击声和精液怪异的气味,都将每一次想要逃避的她拉回现实之中,煎熬着她的理智,让她想要发狂却又无处发泄。

她始终无法明白原本如天使般纯洁和善的儿子为甚麽在历经一年後的重逢时,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种阴冷的表情和轻佻的语气,宛如恶魔附身,毫不在乎地将她当做性欲的发泄工具,一边说着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一边丧失伦理的侵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胸中越来越沉重的积郁几乎令她难以呼吸,无法向任何人倾吐的背德的秘密,在短短数日间就快要将这个一直波澜不惊地过着平淡生活的女人压垮。

终於在经历了几日的挣扎之後,心碎欲死的伯爵夫人终於来到了这个她唯一可以吐露这个一直在折磨着她的秘密的地方。光明神殿,光明女神,只有万能的女神才能挽救被破坏的一切。

最为真诚的祈祷,就如同十多年前那次杜威重病,她在女神像前跪了一天一夜为他的平安祈福。上一次是为了儿子健康的身体,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他健全的心灵。那盘踞在孩子心中的恶魔,一定会在女神的威光下消散,曾经善心的孩子一定会获得重生。

「女神大人,请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伯爵夫人虚弱至极的哽咽道,捂着略显得有些消瘦的脸庞又痛哭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平复下来,站立起来的时候感到脑袋里一阵眩晕,长时间的跪姿令双腿几乎麻地失去了知觉。

撑着墙壁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擦掉脸上的泪痕,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伯爵夫人这才打开隔间的小门走了出去,外面是一条寂静宽敞的走廊,仅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走动,同行的女仆在走廊的出口处等候着她。

伯爵夫人满脸心事,刚走了两步忽然头脑里又是一阵晕眩,脚下一软就身不由己地往前倒去,她正要伸手撑住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一只坚实有力的臂膀已经稳稳地将她托住,接着尚未反应过来的伯爵夫人就软绵绵地被拉进了一个强健宽厚的怀抱之中。

「这位美丽的夫人,你没事吧?」

说话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英俊而白皙,他的身材不高但十分壮硕,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一样的柔和,像是怕她再跌倒似得紧紧将伯爵夫人抱住。

「我没事,只是头里有点…谢谢你。」

伯爵夫人脸上一热,身为女性的矜持让她急忙从这个年轻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伯爵夫人很感激他的搀扶,不过她总觉得一个陌生人对自己用这样子扶人的姿势实在有些亲密的不自然。

「啊,不用客气,美丽的女士,你是刚刚向女神大人祈祷完毕麽?」

那年轻男人也顺势松开了臂膀,看了看一边祈祷用的隔间半开的门扉,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些诡异的暗金色瞳孔紧紧盯住了伯爵夫人的脸庞,虽然一直在微笑,可那眼神深处却有种令人感到灵魂冻结般的冰冷。

「是的,先生,很感谢你的援手,还不知道你是…」

虽然被这个男人暗金色的眼睛紧盯着让伯爵夫人有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催促着她想要立刻从现场离开,不过作为一个淑女该有的修养还是让她礼貌地询问对方的姓名,也好在以後有所报答。

「名字麽…你可以叫我斯芬克斯。啊,我也算是这里的一位神职人员吧,总感觉夫人你好像有许多难以解决的烦恼,作为女神在人间的使者,我想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到你一些。」

年轻的男人微笑道,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极为热情似得将一只手搭在了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眼中的冰冷一点点在褪去,渐渐转化成一种野兽般的热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伯爵夫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上来回扫过。

「感谢你的好意,斯芬克斯先生,不过我现在该回去了,我的女仆就在外面等候。」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个面生的年轻男人邪异不安分的目光注视下,伯爵夫人有一种全身都被看透了的异样感,彷佛自身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眼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看到他在轻轻舔着嘴唇。伯爵夫人下意识地往後退去,双手相握放在小腹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後就想转身离开。

「真的…不跟我走吗?」

年轻的男人又贴了上来,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渗人的邪气,伯爵夫人又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已经碰到了冰冷的墙壁。她抬起头,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有甚麽可怕的东西在逐渐占据着她的心灵。

「不…不用…啊…是…是的…」

抗拒的语气变得微弱,那年轻男人的暗金色眼睛就好像有着甚麽奇特的魔力,侵蚀着她的意志。双眸变得无神,伯爵夫人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一片木然,彷如在刹那间就失去了灵魂。

「那就好,这边请吧,夫人,我想我一定能让你的烦恼烟消云散的。」

年轻的男人愉快地笑道,绅士似得一抬手为伯爵夫人指路,另一只一手自然无比地搂住她的肩膀,扶持着她的身体走上了走廊边上通往神殿内部的一条长廊。

没多久,年轻男人就搂着伯爵夫人来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这里是为接待重要人物所设的会客室,把大门一关就能隔绝所有的声响,不会被任何嘈杂所打扰,就连地板上也铺设了厚厚羊毛绒毯,走上去不会有一点儿声响,绝对的安静隐谧的场所。

「好了,美丽的女士,现在就让我们解决所有的烦恼吧,女神,与你我同在啊。」

「啊…啊…」

年轻的男人一把将伯爵夫人抱起然後把她抛在了柔软舒适的软座上,脱下外衣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在她全身上下。伯爵夫人两眼无神地呆呆看着前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在敏感部位被刺激时发出了娇媚轻微的哼哼声。

「这是…」

从高耸的胸部一路摸到平坦的小腹,忽然,年轻男人像是发现了甚麽,脸色一变停下了爱抚的动作,他伸出手掌悬在伯爵夫人的脸蛋上方,一阵乳白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发出,接着就似与甚麽东西产生了共鸣,伯爵夫人光洁的额头上发出了一阵温和的银色光辉,一道弯月形的玄奥银色印记在她的额头中心显现。

「这个印记是…怎麽可能!?这个女人身上为甚麽会有这个印记?难道说?」

明显的震惊之色从年轻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银色的弯月形印记,彷如看到了甚麽难以置信的事情,但没多久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沉思的表情好像想到了甚麽。

「不对,这个女人并不是容器…只是个下仆而已…那麽就是说,成功占据了容器『降临』的那家伙就在这个女人的身边了,原来并没有失败麽,那家伙究竟在想些甚麽?哼哼,这件事,恐怕俄浦迪斯也不知道吧,这可就有意思了。」

年轻男人的表情变了数遍,从惊讶到沉思,最後又笑了起来,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伸出手小心翼翼轻轻抚摸着伯爵夫人额头中心的印记,露出了一种极度迷恋虔诚的神情。

「既然只是个下仆的话,现在就好好满足你该侍奉的主人吧。」

年轻的男人咧嘴笑道,随着他掌心乳白色光芒的消散,伯爵夫人额头的上的印记也一同消失不见。年轻男人的手掌划过她光滑的脸庞一点点往下,手指弹奏似得在她欣长美妙脖颈上点过,然後朝下勾住了伯爵夫人胸前的扣子,肢节微微用力,一个个慢条斯理的把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胸口处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即使已经做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保养得当的皮肤仍旧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胸前挺拔双峰挤出的深深沟壑诱惑迷人,让人无法把眼珠移开,强烈的熟女风情扑面而来,有种令人忍不不住想要把脑袋埋在这丰满绵柔的雪峰之间尽情磨蹭撒娇的冲动。

「还真是不错的胸部,那就先用这里吧。」

熟练地撕开了伯爵夫人的里衣,贪婪地注视着在她那一手也难以握全的丰硕雪峰,略带深色的乳晕和挺起的娇嫩蓓蕾,年轻男人迫不及待地在上面狠狠抓揉了两把,然後也脱下了裤子将他胯下的凶物释放出来。就如同他白净的面皮,他暴露出来的肉棒也清洗的乾乾净净,没有一点异味,看上去像一根白白的象牙柱。

「给我好好夹住挤压,明白吗?」

「好的…斯芬克斯…大人…」

年轻男人把自己的肉棒放在了伯爵夫人深邃的乳沟之中,饱满丰盈的乳肉立刻将其完全包裹在其中,只留下了最前端的龟头露出半截在外面。伯爵夫人面无表情的麻木回应道,按照年轻男人的指令用双手拖住自己绵柔的雪乳,夹着他的肉棒从两边往中间用力挤压。

「唔,这感觉还真是不错,果然还是胸部丰满的女人更有玩弄的乐趣。」

挺直着腰杆居高临下地骑在伯爵夫人的身上,像是干小穴一样把肉棒在伯爵夫人的乳穴之中缓缓前後抽动,年轻男人舒爽地赞叹道,肉棒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

「快给我用舌头舔乾净。」

软绵绵的乳肉将从四面八方摩擦挤压着他的肉棒,恰到好处的舒适乳压让年轻的男人也越来越兴奋,肉棒欢快地在乳沟之中滑动,他一把抓住了伯爵夫人的头发强迫她的头颅抬起。

「是的…哈啊…哈…」

伯爵夫人托着丰满的双乳牢牢将年轻男人的肉棒夹在山谷之中,有些吃力地抬着脑袋小嘴凑近在山谷中时隐时现的狰狞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听话地清洁起肉棒顶端分泌出的黏液。

「啊唔…哈…哈唔…哧溜…哧溜…哈…」

努力探出来的粉嫩舌头在龟头上打起了转,晶莹温暖的香津慢慢将肉棒顶端全部打湿,熟练细腻的口活让年轻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唔,还真是熟练啊,夫人,这是你那位亲爱的丈夫先生教你的吗?」

柔软的舌头灵巧的舔舐着肉棒上的青筋,甚至伸到龟头附近的沟里舔弄着,仔细的而又下流的口技就像被激发了某种本能,一旦开始就立刻进入了状态。年轻的男人嬉笑道,暧昧地抚摸着伯爵夫人的脸颊,三根手指轻掐着她充血挺立的蓓蕾,在她大大的乳晕上打着转。

「啊…哈…啾…哈…不…不是的…嗯…啾…哧溜…哧溜……哈…哧溜…」

伯爵夫人一边热情地用双峰挤弄着中间夹着的火热肉棒,一边不停地卖力舔弄着肉棒的前端,嘴里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淫靡的口水声和丰硕的乳肉摩擦肉棒的声响没有丝毫止歇。

「哦,难道说夫人你还有别的男人不成?偷情出轨这种事对於你们人类来说应该是不小的罪状吧,你想要让女神大人宽恕你的这份罪孽吗?那就告诉我吧,『他』的名字。」

用小嘴和乳房全心全意地全力侍奉加上伯爵夫人娴熟的技巧和此刻淫荡的姿态,恐怕换做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不当心就要立刻射出来,可是这年轻男人虽然舒爽地浑身微微颤抖,但看起来仍旧游刃有馀。他的嗓音极为温和动听,充满了神圣的气息,让人面对着他的提问愿意把所知的一切都吐露出来。

「嗯…啊…是…呼啾…啾…是主人…哈…哧溜…啾…唔…」

随着越来越浓重淫靡氛围,伯爵夫人原本失去了神采的美眸陡然焕发出了一种淫乱的光彩,鼻息越来越紊乱,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发情的晕红,贪婪地看着眼前沾满了口水的肉棒,露出了无比娇媚的表情。

「主人啊,哈哈,像你这样一个贵族的妻子竟然会做其他男人的奴隶,还真是淫贱,不过我可是需要一个名字啊,夫人,你的主人现在叫甚麽名字呢?」

年轻男人哈哈笑道,惩戒似得轻轻在伯爵夫人丰盈高挺的雪乳上抽打了两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面驯顺的女人,满面笑容地继续耐心问道。

「是…是…主人是…唔唔…想…想不起来…嗯…啊…」

伯爵夫人一怔,忽然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情,双手捂住了脑袋,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就连侍奉年轻男人的指令都顾不上了。

「哼,被禁言了麽,真是个小心的家伙。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个女人是你的下仆,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你,我的…『同伴』。」

年轻那人看着伯爵夫人头疼欲裂的模样,似乎也并没有感到意外,对他们来说,在目前保守身份秘密本来就是那位至高无上的大人对他们下达的指令。他手指轻点,一道圣洁的乳白色十字光辉没入伯爵夫人体内,立刻让她安定了下来,痛苦的神色大为缓解。

「哈啊…唔…哧溜…啾…啾…」

慢慢又恢复了麻木的神情,伯爵夫人又向开始那样用双乳和小嘴挤压吮吸起年轻男人的肉棒,丰绵的乳肉波涛汹涌,温润的口腔不断吞吐着肉棒的顶端,好像之前甚麽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男人忍不住自己动起了腰来,肉棒一抖一抖的震动着。

「唔…」

舒服到脑袋麻痹的长叹声,下半身彷佛要融化了一样,年轻男人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之中,肉棒的冠处传来的强力吮吸感和肉杆被紧紧实实包裹着的充实感让他的气息也变得有些错乱。

「嗯,真是了不起,我所抱过的女人当中,还从来没有这麽懂得如何服侍男人的,不愧是被选中的下仆,很好,你真是一位合格的神的子民。」

「啊…唔…感谢您的称赞…斯芬克斯大人。」

年轻男人喘息着,浓厚的精液汹涌迸发而出,朝着伯爵夫人的脸蛋上射去。伯爵夫人不闪不避,任由一股股白浊的液体糊在了她的脸上,落入她张开的小嘴里的精液更是被她直接吞咽了下去。听到年轻男人古怪的话语,伯爵夫人也只是双目无神地人偶般露出了一个笑容,彷佛很高兴地回应道,双手继续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上下搓弄着年轻男人的肉棒,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全部挤出来。

「好吧,接下来我就让你快活快活吧,把双腿打开吧。」

年轻的男人把射精完毕的肉棒在伯爵夫人的脸蛋上拍了拍,即使射出了如此大量的精液,他的肉棒依旧没有萎掉,长长白白的肉棒仍然硬邦邦的挺立着,带着不满足的渴望。

「这样子吗…斯芬克斯大人…」

伯爵夫人用手指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放到嘴里吞下,听到年轻男人的命令之後,她撩起长裙的下摆分开了双腿,将芳草萋萋的幽谷暴露在了他的眼前,脸上浮现出了魅惑的笑意,诱惑似得对着年轻男人将下身向上挺起,缓缓扭动着腰肢。

「不错的姿势,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夫人。」

年轻的男人捏着肉棒,将龟头抵在伯爵夫人的湿滑的蜜穴口,稍稍用力就十分顺畅的全根插了进去,柔软滑腻的腔道黏膜摩擦着肉棒,将其紧紧吸附,似乎在之前做乳交口交之时,小穴就已经蜜液泛滥地为肉棒的插入做好了准备。

「啊…啊…进…进来了…斯芬克斯大人…粗大的肉棒…哈…啊…」

甫一杯肉棒插入,伯爵夫人就像是被打开了甚麽开关一样,有些亢奋地尖叫了起来,没等年轻男人动起来,就动情地呻吟着主动套弄起了他的肉棒,似乎在潜意识里十分习惯和喜好被粗大肉棒一插到底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这麽急切啊,夫人,被我的东西插进去就这麽开心吗?」

虽然用这种手段上过不少意识模糊的女人,但这年轻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刚被插进去就这麽主动的女人,简直就像是被动的反应,不过想到她身上的那个印记,长期下来形成这种反应倒也不是太奇怪。

「啊…哈…嗯…很开心…粗大的肉棒…感觉很棒…啊…啊…大肉棒好粗…好厉害…」

伯爵夫人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喘道,身体十分有感觉的颤抖起来,眼前的男人的脸似乎与某个人重合了起来,每次被那个插入总会给她带来一种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让她在欲仙欲死之中丢开平日里的矜持,忘情地放纵。

「那和你的『那位』相比,是谁的东西更让你开心呢?」

年轻男人眼珠一转,恶意地嘿嘿笑道。

「主人的肉棒很棒…啊…啊…斯芬克斯大人的肉棒也很棒……哈…只要是大肉棒…都很开心…啊啊…」

性欲已经被完全点燃的伯爵夫人不假思索地大声叫道,被汗水和精液所沾湿的美乳前後剧烈地晃动着,泛着淫靡妖艳的光泽,年轻的男人越看越是兴奋,忍耐不住胡乱搓揉着她的一对丰乳,也开始大力挺动下身。

「唔,不错,不错,这样果然比起那些像死鱼一样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动的女人更有趣,或许我也可以花点时间去训练这样优秀的一个下仆?啊,美丽的夫人,突然我越来越想见到你的那位主人了。」

年轻的男人满意地笑着,肉棒进出的同时带出了大量透明的爱液,「咕唧咕唧」的交合水声回响着,他能明显感受到伯爵夫人的小穴收缩的越来越紧,像是不让他的肉棒抽离似得紧紧箍住。

「啊…啊…啊…哈…哈…啊……」

甘甜的叫床声止不住地从伯爵夫人的小嘴里发出,肉棒飞速地摩擦着敏感的腔道黏膜,被撑得满满的蜜穴内一片火热,伯爵夫人柔弱无骨的娇躯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搂住了年轻男人的脖子,忘情地腻声呻吟。

「啊…哈…不…不行了…要去了…要去去去去了…啊啊…啊…」

才没插多久,伯爵夫人就已经高潮了,媚眼含春,浑身香汗淋漓,娇艳的脸蛋上滚烫的可怕,不仅下体喷出了大量的液体,甚至连母乳都流了出来。

「就这麽欲求不满吗?难道你的丈夫先生和你的那位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满足你了吗?」

看着胯下的女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尽管知道是有着法术的因素在里面,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还是让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管是甚麽情况,征服一个女人让她在自己的胯下放荡呻吟总是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他将肉棒一挺,狠狠顶到花径深处,更为卖力地耕耘着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之中的伯爵夫人根本无暇回应,泄洪似的潮吹像是停不下来,混乱的脑海里已经被性爱的快感完全占据,双腿加紧了年轻男人的腰部,只是一味地享受着一波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

「哦,这就是人类的母乳麽,听说是刚出生时的食物,我倒还从来没喝过这种东西。」

随着伯爵夫人的高潮,双乳分泌出的乳汁也越来越多,年轻的男人自言自语般笑了笑,用力握住了那对高耸的雪峰,低下头含住了一边的蓓蕾,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吸…真的不行了…斯芬克斯大人…啊啊啊…」

香甜的乳汁气味洋溢在空气之中,在高潮时敏感的乳尖被用力吮吸,原本就变得有些脆弱敏锐的身体顿时觉得像有高压电流通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贯透了全身,伯爵夫人抱着年轻男人的脑袋按在胸口,怡悦地半睁着朦胧的美眸,就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年轻男人吮吸了一会儿又换到了另一边的蓓蕾,来来回回地将伯爵夫人在高潮中溢出的甘甜乳汁全部吮吸地乾乾净净,舔了舔嘴角,他满意地抱住伯爵夫人不堪一握的腰肢,眼神一变,发足了马力一下下打桩机似得冲撞着她的花心,像是猛然变了一个人似的露出了凶悍的野性。

「啊…哈…还厉害…啊…啊…要死了…哈…啊…要…要…裂开了来了…啊…啊…」

虽然才刚刚结束了一次高潮,但年轻男人野兽般狂风暴雨的冲击立刻让伯爵夫人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两人身下的软垫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只见个赤裸裸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似得疯狂交媾着。

年轻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狂兽一样的「咕噜」嘶吼声,他越干越是激动,红着眼睛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胯下的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身上,下流又狂乱的水声在安静的接客室不绝於耳,清晰响亮。

「啊…啊…啊…啊…唔…啊…啊…」

煽情的叫床声响彻了整个房间,伯爵夫人似乎已经只是本能地迎合着年轻男人的抽插,高频率的大力撞击让她的大腿根部一片通红。随着在她身体上肆意放纵的年轻男人长长的嘶吼声,滚烫浓烈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溉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唔…哈…哈…」

浑身瘫软的大口喘息着,伯爵夫人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好似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刚刚与肉棒分离的蜜穴里精液吹着泡泡漏了出来,将她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还没结束呢,卑贱的凡人,你还没有让我满足啊。」

但年轻男人并没有想要就此结束,爱欲被点燃的他彷佛不到精力被全部发泄出去就还不想要停止,只见他大笑着粗鲁地抓住伯爵夫人柔亮的金色长发,让她翻过身来把丰润的臀部对着他高高撅起,像一只母狗一样趴着,还在滴落精液的肉棒跐溜一下就再次顺滑地进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卯足了劲地快速耸动起来。

……

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年轻男人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但没走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面色冷峻的黑衣青年站在长廊的尽头静静地看着外面花园内的美景。

「啊,还真是巧啊,俄浦迪斯,难得看到你从内殿里面出来,难道有甚麽大事要发生了吗?」

年轻的男人脸色变了变,但马上挂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到那黑衣青年身边,向他招呼道。

「你又向信徒下手了吗,斯芬克斯?」

黑衣青年依旧望着外面的风景,连头也没有回,语气冷冷地反问道。

「哦,那些事啊,不过是一些凡人而已,让她们侍奉我们难道不是一种荣光吗?我说俄浦迪斯,你也应该试试,不要整天愁眉苦脸的,也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做吧。」

年轻的男人不在意地笑了笑,与那黑衣青年并排站立着看着花园里盛开的郁金香,懒懒地伸了伸腰。

「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斯芬克斯,沉迷於凡人的欲望之中,你纯洁的灵魂也会堕落的。」

黑衣青年毫不留情地训斥道,身上散发出了极度冰冷无情的气息。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俄浦迪斯,我打不过你,也只好听你的了,快说吧,来找我有甚麽重要的事吗?难懂女神大人又有甚麽圣意传达下来了麽?」

「很快就要『降临』了,我们的…第六位『同伴』。」

「第六位了麽,哈,那还真希望这次的降临仪式能够顺利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一个老家伙干扰而失败了。」

「这次当然不会被那个魔法师所干扰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还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特别是最重要的『容器』。」

「啊,那还真是不错,这些年来光看着你张冷冰冰的脸我都有些腻了呢,俄浦迪斯,希望这次会下来一个有趣一些的家伙吧。」

「还有一件事情,等到这次的『同伴』成功『降临』之後,『圣战』就会开启,北方的那些异族,也是时候将它们全部消灭了。」

「终於来了麽,俄浦迪斯,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杀光那些异族,让我们一起将女神无上的光明洒遍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吧,女神,与你我同在。」

年轻的男人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姿态,暗金色的眸子中爆发出一股狂热的虔诚信仰,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无比庄严地说道。

「女神,与你我同在。」

黑衣的青年终於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同伴,也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淡淡说道,同样是暗金色的眼眸里和那年轻男人一样燃烧起了熊熊的炙热火焰。

……

杜威的马车停在了辰皇子的府邸前,已经又过了好几天,虽然魔法师公会的人一直忙忙碌碌的,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那面具男人也倒是极为大方,过了两天就又送了一块珍贵的魔法记忆水晶过来,将薇薇安被调教玩弄的精彩画面全部记录在其中。

辰皇子的府邸位於皇城的东面,这一带本就是给各位成年後的皇子所居住的区域,但现任皇帝陛下奥古斯丁六世只有两个儿子,大皇子亚文又常年居於军中,故此许多府邸都是空荡荡的,不过饶是如此,作为皇家禁区以及未来帝国继承人的居所,其中戒备之森严也丝毫不逊色於皇宫之中,有皇家侍卫把守关卡。

出示了辰皇子给予他的信物之後,几名皇家侍卫仔细搜查了杜威的马车确定没有问题之後就将他放了进去,等到他刚刚停在辰皇子的府邸前,这位没有一点架子的和善皇子已经站在门口相迎了。

虽然辰皇子对任何人都十分亲和,但让一位皇子之尊特地出门相迎,这等殊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上次辰皇子邀请杜威进他的包厢观看比武大会又在比利亚伯爵的宴会上一直极为亲密将他留在身边,对於辰皇子为何对这麽一个年轻人如此青睐有加一见如故,各方也是众说纷坛,不过也大抵猜测与他的那位老师甘多夫的影响力有关。

看到杜威主动前来,辰皇子似乎很是高兴,他才下马车就大步迎了上来,一把攥住他的手,无所顾忌地拉着他并肩走进了大门,就连作为护卫跟随的若琳都对这种情况有些诧异,她就记得杜威就没和这位皇子殿下见过几次,但相处的模样就彷佛已经是几十年的老友了。

「杜威,我的朋友,几天不见,你好像比之前瘦了一点。」

「我想你明白的,殿下。」

「啊,我对薇薇安小姐的事也感到很抱歉,杜威,不过你要魔法师公会的力量,有他们全力出手,一定能够救出薇薇安小姐的。」

一路上闲聊了几句,说到薇薇安的事情,杜威露出了黯然的神色,辰皇子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稍稍安慰他。似乎想让转换一下心情,不一会儿,辰皇子就拉着杜威来到了府邸中开满了郁金香的花园。还未走近,远远地就听到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孩童嬉戏之声。

「杜威,我的朋友,来,看看,这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辰皇子轻轻笑了笑,指着正在花园里玩耍的两个孩子对杜威说道。那两个孩子本来正在侍女的看护下追逐嬉戏,见到辰皇子过来,立刻欢呼一声双双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皇室贵族大多早婚,这位辰皇子据说十六岁就结婚,十八岁就当了父亲,他今年二十四岁,已有一儿一女,儿子六岁,女儿四岁,都生得粉雕玉琢,极为可爱。这一对孩子看见杜威站在父亲身边,两双与辰皇子同样的湛蓝色大眼睛滴溜溜地打着转,好奇地抬头望着他。

「查理,卡琳娜,这位是我的朋友,杜威魔法师阁下。」

「你好,我是查理,查理奥古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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