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如我(四)(1/2)

爱君如我(四)

家后,我看到丫头还在房间睡觉,让保姆把饭菜热好,就叫醒她下来吃饭

丫头晃晃悠悠地打着呵欠下了楼,吃饭时还感慨万千:还要再等半年多才能

过上这样的舒坦日子啊!趁父母都不在,我悄悄地告诉丫头:「放学时正好遇到

徐浩然,他想过来看看妳。」

丫头拿手遮住额头,羞涩像如同一朵婉约的莲花,细腻白净的俏脸上一片绯

红:「正巧?不会是妳找他的吧?我今天不想见人。」

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如同乳燕呢喃。

「我和他已经说好了..正好今天爸妈都晚来.」

「今天?!」

她勐然起脸,「我脸色好差的,怎能见人?」

我醋劲就上来了,可能这就是绿帽初体验吧:见他就如此重要?哼!「他现

在可能去买鲜花了」

丫头小脸挂下来:「不见就是不见!」

我傻了眼: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嘛?再说他家也没电话,我总不能再跑过去

和他说吧。

「就算我求妳了.」

丫头看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呆坐在饭桌前,噗呲笑出来,歪着头睃

我一眼:「瞧妳那贱样,好吧好吧。一会妳可别难受啊」

声音中的浪劲和我母亲与三叔爱爱前何止神似,更有一种少女放下矜持后的

风情初绽。

我大喜,忙端着碗坐到丫头边上,低声把下午和徐浩然聊天的情况跟她复述

了一遍。

「好吧,一会妳把书拿出来,假装我们三个在复习功课,」

丫头发起愁来,「可我那张书桌只能坐一个人耶!」

我正要张嘴,却看到保姆进了餐厅,看看我们有没有吃完饭,就连忙拉着丫

头上了楼。

丫头的房间其实比我的要大,采光也好,四四方方的,她顾虑的应该是书桌

和床都顶着同一面,中间只隔着一个床头柜。

我的期望是我坐在书桌边上,她和徐浩然就坐床上,这样啥动作我都能一目

了解。

坐在书桌上,我一时绮想联翩,看着坐在床边的丫头呆呆地出神。

丫头被我看得哭笑不得,伸过手来狠狠掐了我大腿一下,压低声音,语气凶

巴巴地:「先说了,我不可能让他也坐床上!」

「啊?!就是坐一坐,.」

我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丫头也石化了:「天啊,我看妳比妳老爸还过份耶!」

丫头抓狂地挠着头嚷嚷着,做出一付无语对苍天的样子。

我苦着脸低头咕哝着:「妳不是说,以后由妳给我选择吗?」

丫头长吸一口气,站起来,又坐下:「好!今天我和他接触到啥程度,一,

亲吻,二,被他摸。还有,现在如果和他亲热,他肯定不能接受妳在场的。」

「亲吻是舌吻吗?」

其实我更在意丫头和别人亲吻,但不好意思说出来。

丫头扬起手给我一个爆栗:「妳说呢!?妳可不知道,他这个人很流氓很光

棍的,有一次和我一起下楼,正好迎面来了一大群高二的学生去上实验课,他就

假装保护我,搂着我的腰,丫头说到这耳根子都红了,「他的手还试图往上摸

他又不知道妳有这样的爱好,一会儿妳在场,他肯定不敢的。」

她最后重重地强调一句:「宝贝,这已经不是打掩护的事了!要不,我让妳

避开..」

她一面说着,似笑非笑地研究着我的脸色,可能心还是有些不太踏实,就过

来搂着我,最后性坐我腿上。

「避开也没啥,将来我们俩要是真结婚了,妳和他爱爱时,让我去洗手间我

都干!」

「啥叫真结婚了?.难不成还有可能妳和别人结?」

丫头马上截住我的话:「妳是说,也有可能不和我结嘛?」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现在才上高三,结婚是不是太遥远了?

这句话也是我的真心感受,成家立业对于我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丫头的脸

色都变了,一下子从我腿上跳起来,揪着我的领子:「我孤女一个,连嫁妆都出

不起的,妳爸妈要是看不上我,我也就认了,要是妳只是为了过把当王八的瘾,

最后敢娶别人,妳信不信我死给妳看!」

我还没来得及说啥,她更加激动起来,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我啥都没有,妳妈还说我克父克母,妳们家可是县第一豪门,在市都排得

上号,我我真他妈傻!」

丫头说到这,眼神已经直勾勾了:「妳还说啥高三谈婚姻太遥远,妳要真有

娶我的心思,刚才答我的语气肯定不是这样的!」

然后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绝望地指着我:「「那妳现在和我玩啥淫妻,还给

我看一大堆ntr漫画,妳!!!宋爱华,妳只是玩我,是不是?!妳们家怎会

要我?我克死我亲爸爸!妳妈都恨我成那样!」

这句话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嘴庈鍹质一样地念着「爸爸」

「妈妈」。

我傻了,尝试着要抱她,被她狠狠推开。

楼下的保姆也听到了动静,敲敲门又熘走了。

我没辙,跪在那向她赌咒发誓也不管用,她泪眼婆娑中,痴痴地看着我:「

我知道的,妳妈说我克死我爸,..没用的.」

我只有一个劲地求她。

妈妈不知啥时家了,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我在那粈锶:「丫头,我

要是不娶妳,就天打五雷轰」,她必定是以为我和丫头发生了关系,抽了我一巴

掌,还笑着说,「爱华,妳欺负丫头了,是不是!我接到保姆的电话,赶紧就

家,怕妳作死!」

「阿姨,我要家了!我真的要走了!」

丫头止住哭声,也不看我,抽抽噎噎地跟我母亲说,「不是爱华的错,我真

不能再在这儿住了!」

「丫头,不说妳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孤苦伶仃,我儿子还占了妳的便宜,」

母亲一面说,一面把门推上,「我们家必须让他对妳负责到底的!」

丫头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阿姨,不说这个了,再说我就没脸了,我真

的要走了!」

然后就开始收拾衣服。

我拉着丫头的衣角,看着母亲,要死的心都有了。

「丫头,妳好歹要让我知道个原因吧。」

母亲不疾不徐地说着,拉她坐下。

丫头努力止住哭泣,「您知道爱华和我好上了,可我我啥都没有,我现

在父母双亡,..连嫁妆都没有,妳们家这样的,怎会要我这样的!」

母亲的脸色,当时差点晕过去:「嫁妆?!我把妳当成我亲女儿,现在妳和

爱华又是这样的关系了,我更把妳当成我儿媳,妳们家啥情况我不知道?!我跟

妳,要嫁妆?!」

母亲还让我来证明:「爱华记得吧,妳爸爸后来知道妳们俩好上了,还说,

这小子有种,要不等丫头考上大学,早晚要被别的男生抢走,丫头要是进我家门

,我马上拍出一万给他们出国旅游!」

然后母亲又狐疑地看着我:「是不是妳胡咧咧啥了,怎地今天..就说到

嫁妆这个话题了?儿子啊,妳是不是说啥刺激丫头了?是不是我前两天说的许县

长嫁闺女,嫁妆给了多少万的,妳拿来刺激丫头了?」

我连忙摇头否认。

然后母亲走到丫头身边,搂着丫头:「我的宝啊,妳这样的人品相貌,真要

嫁给爱华,可不算委屈妳了吗!就他三叔活着,我都不会跟妳爸要半毛钱嫁妆,

更何况现在!!」

母亲说到这,就开始流泪,抹抹眼角接着说,「再者,我们家缺钱吗?我的

宝,我把我儿子交给妳,我现在死了都敢见到妳爸了」

说到这,母亲再也控制不住,把丫头也扔一边,抱着头痛苦地放声大哭,丫

头紧紧抱着母亲哭,我也跟着哭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我怕母亲悲伤过度,扯了扯丫头,丫头明白过来,晃着母亲的

身体:「妈,是我错了,我的妈,我不该今儿逼婚!等将来您再给我们订婚!」

母亲听到「逼婚」

两字,破啼而笑,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逼婚?可不是,我的傻闺女

!女孩不能这样动的,唉,要不进了婆家哪有地位!」

母亲摩挲着丫头的脸,心疼万分,「可怜妳没爹没娘的,这个溷小子还碰了

妳,妳就放心和他在一起吧,不过现在要高考,他还在长身体,那个事妳不能都

由着他,」

「阿姨我和他还没..」

丫头羞答答地看看我,又瞟了一眼母亲,没再说下去。

母亲一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妳还像个男人!」

又转脸对丫头说:「妳们这个我不管啦,丫头妳就听妈一句话,放一千个心

,我知道现在有些溷帐孩子不好管,但凡将来他敢不娶妳,哼哼,我就和他爸把

这公司交给现在这帮一起打天下的老哥们,没他一毛钱份儿!」

母亲这两年来已经很深度地参与到父亲公司的经营中,偶尔去单位点个卯,

丫头父亲离世以后,就第一时间办了内退。

这七个多月,母亲转变非常大,当上董事长,并且很快掌控了董事会,表现

出极强的权力欲,让父亲郁闷不已。

我内心滴咕一句:您和爸这份产业,我还真没看上!我的理想是做一个职业

黑客,房地产,水泥钢筋啥的,那已经不叫堕落了,简直是对知识的一种讽刺,

有啥意思!「对了,爱华在专业上大致上有方向了,丫头妳呢?上次我跟妳聊过

,妳现在想法有啥变化吗?」

丫头看看我,低下头,局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妈,这个事我再三考虑了

,还是不想上大学,我看您平时很辛苦,就是想给您当助手,给您打打杂。」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丫头怎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她学习成绩也不差,基本

上能稳定在班前三名左右,怎会不想上大学??母亲微笑着颔首,又瞧瞧我,瞪

了我一眼:「她是为妳考虑,妳懂吗?没心没肺的傻小子!」

又转脸对丫头,一边想一边说:「妳还是上吧,要不然我心予意不去,我现

在身体还行,妳就找个学业压力不大的专业,一有空就能常来跟我跑跑,大学

就可以知道要补充些啥知识,等一毕业妳就跟着我。」

丫头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谢谢妈妈!」

我母亲冷笑一声,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这样好,我到老了也就能舒舒

服服退休了,要不然,还真是应了池浅风浪大那句话了。一群土包子还想翻天了

!」

正说话时,保姆又出现了,怯怯地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爱华,楼下有个

男孩子,拿着鲜花,说要来看苗苗」

然后她瞄了一眼丫头,就不敢说了。

我心知不妙,忙接话:「我同学来找我的!我下去接一下!」

母亲「嗯」

了一声,一面擦着眼睛,一面站起身来,看着我脚要出门,又「嗯?」

了一声,在我背后轻轻追了一句:「爱华,是哪个男同学啊?到底是找妳的

,还是找丫头的?」

我脸上的汗刷地就流了下来。

今天这是啥运气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地答的,临出门前只听到丫头和

母亲说了一句话:「妈妈,您这样对我,有个事我不想瞒着您..」

我跑下楼,见到徐浩然时,他也觉察到我的狼狈表情,小声翼翼地说:「苗

苗在家吗?妳爸妈来了吗?」

我把指头竖到唇间,拉他到门边,看看保姆已经自己屋了,才小声答:

「我妈刚来,在苗苗房间呢!」

徐浩然傻眼了:「这花明天可就不新鲜了,花了我5元呢!」

我推他快走:「她们俩刚才都一直在哭,苗苗想她爸爸了。」

徐浩然无奈,赖在原地不动:「那哥求妳一个事,妳能把这花捎带给苗苗吗

?哥给妳跪谢了!」

我一想起母亲,就打了一个寒战。

但看看徐浩然的表情,心又软了:「好吧,我先把妳这花收下,等母亲走了

,我再给苗苗。」

然后徐浩然又让我找笔,想写几句话在卡片上,因为他原想着今天能和丫头

当面说的。

「妳原话我带给她行不行?我妈分分钟就会出来!」

我急得不行。

「好吧好吧,我操!妳就和她说,希望她能身体早日康复!」

徐浩然有些词拙,挖空心思想着,「要不,约她明天帮我复习一下功课?不

,不好,就说我想和她单独见个面?这样会不会吓着她?说我想请苗苗看场

电影,妳说好不好?」

他自己也觉得很失败,不知该怎样说,看着我,他眼睛一亮:「对了,妳最

了解她,妳说,我该说啥,能打动她?!我特迷妳堂妹,但每次看到她眼睛,我

心就发虚,出汗!我太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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