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十)(2/2)

在甘迪喝酒的时候『羊咩』怎么老是躲着我。」

「既然清楚是他把你出卖了。那就痛快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抬起手

腕,看了一下手表。

他没出声,阖上眼眸,偏着脑袋,用这样的方式来答。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面对着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兄,如今

却敢于做出那种在我看来连畜牲都不如的腌臜事情的混账。我的心头燃起的怒火

越来越旺。随即,想出如何整治他的我踱出了他的房间,在外间取了一些东西后,

又到了他的眼前。

「你你干什么?」身子已经能略微挪动,并靠在床边的他看见我手上的

东西后,双眼闪过了一丝惧意。

黑胶带、竹筷子、武装皮带、缝被针、方凳。这些,便是我拿进来的物品。

「住手我说哎呦我他妈的说我说还不行吗!」见我开始使

用胶带,缠他的双脚之时,他惶恐的叫了起来,双腿还胡乱的虚踢着。

他动弹的太厉害,无法顺利绑住。于是我就挥掌砍向他的颈外侧,致使他瞬

间昏迷。然后继续之前的行为。

将其紧紧缠绑在椅子上,并封住嘴后,我又继续使用卫宝峰的手机,拨打了

一个电话。跟电话对面的人寒暄了一下,我才将自己的请求告知与他。他考虑了

一下,很快便答应了。之后我还仔细叮嘱交待着让其小心,他则对此表示无碍,

并叫我数小时后再联系。

「呜呜呜」

在我挂断电话并将其关机后不到五分钟,卫宝峰就醒转过来。晕晕乎乎的他

很快就发觉了自己的不利处境,被胶带黏的嘴立即就吱唔了起来,瞅向我的目

光中,尽是恐惧。

调整好心态的我侧着身子,手拿武装皮带,冷漠地望着他,开口幽声道:

「你不是号称『疯子』吗?怎么?这些小把戏就让你害怕了?」

「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面对着他,嘴角浮

着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看到这武装带没有?待会,我会这个抽你的脑袋;还有

那筷子,我会扒掉你的裤头,敲你的『老二』;嗯,还有那根方凳,用它就会比

较疼了,我会让它在你的脚掌做『亲密接触』。你可以发挥一下你的想象,一个

被打成白痴、阳痿还有瘸子的家伙,还会有女孩子青睐吗?」

说到此,我把武装皮带抛至床上,手上夹起根缝被针,上前一步,凑到他面

前,扬起针头,睁大了眼睛,微笑着对其道:「猜一猜这玩意儿怎么用?哦,我

忘了你嘴被封了。不好意思,还是我说吧,它会一点点的刺进你的指甲缝里,你

会感受到,什么叫爽到极点。或许,大小便都会失禁的哦!」

「感谢装修公司吧!」我直起了腰,嘴里近乎癫狂的大声笑道:「他们把家

里的隔音做的太好。所以待会儿我开始上述那些手段的时候,没有人会知道的。

怎么样,可以开始享受了吗?哈哈哈」

他眼神中的惧色更加的强烈了,泪水也在其眼眶内充盈起来。被黏的嘴巴

同时咦咦呜呜的蠕动着,身体死命地摇摆。

「不要害怕。」笑完后的我蹲下了身,擒住了他被缠在椅角一端的左手,然

后捏起其中的一根手指,继续幽幽说道:「『疯子』怎么能害怕呢?『疯子』是

无所顾忌的,做坏事都不会被关进监狱的。你现在怕了,不是丢你同类的脸吗?

来,疼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会儿就不痛了。」

随着此话,我手上的缝被针逐渐逼近了他的指尖。寒光闪闪的针头,马上就

将进入那里。

就在这时,他那颤动不已的下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骚臭。我抬眼一瞧,一道浑

浊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滴落在地上。

再向上看,他的五官几乎聚拢在一块儿,眼里的泪水早就布满了脸颊。喉咙

里的声音更像是受了重伤的幼小野兽一般,低嚎,哀鸣。

「呼」长出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起身并且收起针头的我知道,他的

心理防线已经奔溃。

我的亲生父亲曾经有一份笔记。是记述ga在审讯时对付一些地痞流氓以及

嫌疑犯的阴损招数。他牺牲后,那份笔记无人注意,恰巧被我偷偷截下。我详细

的阅览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知道了笔记当中的那些手段正是人们常说的刑

讯逼供。见不得光,但对付一些「滚刀肉」似的家伙,却十分有效。

卫宝峰的那些作法引起了我内心极大的愤慨。所以我要给其留下一个终身难

忘的忆。于是我利用了那份笔记上的记载,另辟蹊径,通过自己的模仿行为艺

术跟语言攻势,以及点到即止的心理压迫。让只有十六岁的他屈服,可以说是水

到渠成。

「哇」

撕掉了其嘴上的胶带后,他哭得是惊天动地,如丧考妣。嘴里的唾沫混杂着

血水和鼻涕,流淌出来,和眼泪流,通通沾染在了他无袖衫的领口。使本来就

已盈红一片的那里更加邋遢。

我没有催促他,而是走到门口,静待着他哭完。

大概半小时以后,终于停止了嚎哭,声音变得抽泣的他抬起了头。操着嘶哑

地喉咙,对我道:「妈和那个项莆清在一起的照片,我已经删掉了。」

「是真的?」我双眉一拧,反问他。

「嗯。」他赶紧点着脑袋肯定。进而又解释道:「照片上个月的时候就删了。

如果你不信,过会儿我们一起去我学校好了。相机在我们篮球队的更衣室里。你

还可以仔细一下我的电脑,看我有没有说谎。再说妈现在对我很好,我在混

不吝也不会去要挟她了。」

「按你这么说,反倒还是妈诱惑你的不成?还有,这种事你也敢发到成人论

坛上大言不惭。你想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刚才嘴还那么犟,你到现在也还没搞

明白吧?妈会那样对你,是要收拾你!」被他的言论气得不怒反笑的我盯住了他

的双眼。

「怎么可能!?」他那双哭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血丝密布。表情也犹

如吞了苍蝇一般。少顷,又结巴着说道:「妈和我说的是要整项莆清呀!」

「嘶」听到这话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不敢置

信地再度道:「你再说一遍,整谁?」

「项莆清。」这他的答极其利。

对付项莆清?一个正处级官员要对付一个副省级的高干?我摸了下自己的额

头,在看了看窗外。没发烧,太阳当空照,一切都很正常。

可转折也太大了吧?这犹如螳臂当车,近乎自杀的愚蠢行为。会是在官场上

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早就历练了出来的母亲谋划的事?难道是我刚才的模仿行为

艺术入戏太深,出现幻听了?

「妈会和你说这些?」还是无法相信卫宝峰话的我继续问道。

听到此话,他重重的点头,还一脸悲喜交加的道:「妈和我说了,她再也受

不了项莆清了,想和他一刀两断。可那人官太大,不好弄,所以要好好计划一下。」

「为何受不了的原因有没有和你讲过?那计划又是什么?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又追问着,语气十分急迫。

「是上个月和我说的,其它还都没有讲给我听。」摇首话后,他看着我,

言辞颇为恳切的说道:「哥呀,能放开我吗?下面湿的难受,太臭了。」

我望他的眼神非常复杂。抛开所有的一切,这家伙,只是个仗着家里有些

背景,自身外型好,有点小聪明,有点忘乎所以,冲动任性;但终归是涉世未深

的大男孩。

到底是谁?在带着他朝畸路上走?母亲,抑或杨锦平?

「杨锦平也知道这事。你难道就不怕他去告诉他爸吗?」想到此,我一边开

始动手撕开缠在他身上的胶带,一边如此问道。

「他只知道前面的,后面的我可没和他讲过,也没在贴子里说过。」讲到此,

他小心的瞧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嚅嗫道:「刚才你不是也看过了吗?我除了

说说在哪里嗯哪里那个外,再没扯其它了。」

「行了!」我喝止了他的话,等将其身上的胶带全部清除,接着跟其命令道:

「先去洗一下,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最后去你学校。总之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

楚,你就别想溜掉。」

「哦」站起身子的他连忙应了一声,伛偻着腰,脚步踉跄的朝浴室走去。

他进入浴室后,我开始打扫起狼藉的现场。同时还在想着让我分外疑惑的事

情。祖父的话,卫宝峰的话,杨锦平的话,左传的典故,母亲这两日的行为,自

己的分析;都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或许今晚,不会平静了。」

正当这念头浮现在我脑中时,窗外那原本炙烈的阳光忽然一暗。我随即向外

眺望,就见一团乌黑的云朵,盖住了天上的骄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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