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骚货,昨夜和你男人交媾,有高潮吗?」

「有……只有一次。」

「真骚,他这么短的鸡巴也能让你高潮。」

「这跟大小无关,我和他可是真爱!」

「哈哈……真爱?话说他昨夜给你的惊喜大吧?」

「你坏死了,使劲折腾我男人,昨夜我哪有喜,只剩惊了。」

「射无精、喷无力、蹲着尿,这么贱的丈夫,你还满意吧?」

「滚!你就是个大变态,清哥好好的一个男人,硬是被你搞成这么个样子,你倒是满足了,可我这个妻子却是遭罪了。」

「遭什么罪?你那小鸡巴不是还能用。」

「那物虽能用,可是……」

「骚货,有得必有失嘛!先前他身体的事可轮不到你管。」

「哼!这事我才不管。有件事得问问你,他说新婚夜后再也不同我亲吻,这事也是你要求的吗?」

「额……这事跟我无关,是他自已想的吧!我考虑下,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发展下去你俩不成了他父母那般?这类事太过了反倒不刺激了,你和他说说吧!我希望你俩接下来一年时间过的日子和普通夫妻无异,这样到时候……」

「讨厌,我明白了。」

「……」

上午十点多,情夫就给妻子打来电话,手机铃声,吵醒了仍熟睡的我们俩,妻子接时也不瞒着我,直接开了免提,让我能听见他和情夫的所有对话。在他俩通话结束时,我听着时已然吸舔了她一边奶子许久,直到她挂后对我说话时,我才十分不舍的吐出妻子的奶头,应答她话。

「老公,你怎么看?」

「他说得有道理,这事是我极端了。」

「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俩的生活……」

「正常夫妻。」

「是吗?」

「是吧!」

之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俩如胶似漆般,确实过得如普通夫妻那般,可是这只是没有性交时两人的表现,一到了床上,妻子渐渐掌握了主动,在言语和肉体上逼迫着我这个丈夫变成了……

十月怀胎,大着肚子的妻子几天后羊水破了,是要生了,由于这是我俩婚后她的第一次产子,而所生婴儿不论血缘都将是我刘家的孩子,所以这事不仅让我这个丈夫十分重视,连带我的父母也是如此。

地下室里,我站到了妻子的下体前,爸和妈一左一右站在了屏风那边,同琴儿说着话。产前我就时时为妻子细致检查,加上妻子已生产了数回,所以大家都显得很轻松,并不紧张。

不到二十分钟,婴儿连同脐带脱出妻子宽松的穴口,还没两分钟后,胎盘也随之滑落,妻子的轻松生产宣告结束。负责接生的我剪了脐带,又帮婴儿打针,并抱着他清洗干净后,这才递给了一直焦急等着的父亲,让他抱了过去,交给了妻子。

「媳妇,你真本事,婚后不到三个月就为我们刘家顺利生出了个野种!」

「妈,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个容器,能够顺利生产,可是你儿子和情夫的功劳。」

「说的也是。」

「媳妇儿,是个男孩,长得可真像情夫。」

「抱来我看看……是很像他。」

「他播的种,哪能不像他呀!」

「爸,我不只有个好老公,还有个好公公啊!」

「我呢?」

「妈,你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啦!」

「呵呵……媳妇,既然进了我们家门,你就安下个心来,做个最性福也是最骚贱的淫妇吧!我和你爸只要仍在,一定会在你俩背后尽心支持你俩的。」

「老婆,这是当然。此类话就不多说了,也是时候让媳妇为我们刘家的长子取个名字了。」

「爸,名字不是该由你儿子来取吗?」

「别家是一家之主的丈夫来取,可我们家却不同,一般女性才是家主,所以这名字……」

「哦,那就简单点,叫刘义吧!」

「简单?这名字是有特殊的含义吧?」

「妈,你说得没错,刘家的媳妇,所生必定姓刘,可他却是我和情夫郑义所生,所以这名就跟情夫的名一样,以示刘家的这个长子其实是情夫的儿子。」

「媳妇,名字取得真好,照先前所说,我和你妈就把他抱走养着,抚养长大的一应费用全由我儿子支付,是吧?」

「嗯。」

妻子应了一声后,父母抱着野种就要离开地下室,就在爸从我旁边走过时,小声对我说道:「儿子,我和你妈先走了,接下来就是你发挥的时间了。」说后他头也不回,搂着妈出了地下室,留下了我和妻子还在其内。

「义哥,生了,是个儿子。」

「儿子呢?」

「公公婆婆抱走养了。」

「哦,按计划走着?」

「是的。」

「你老公呢?」

「啊……在吸舔我的烂穴!」

「真是个贱王八,他就一点也不嫌弃!」

「不会的,他是这世上最大方也是最下贱的绿帽丈夫,我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怀上了你的孩子,并且在他眼前生出,他也只会感激我这个淫妻子。我说得对吧?爱娶烂穴的绿帽老公。」

「老婆,你说得太对了。」

「……」

摘除睾丸、尿路变道、精关改造的手术,虽然是极其成功的,可是仍有一些副作用,比如我要定期注射激素,并且阴囊渐瘪、体毛脱落、音线渐细等等。这些当然不是大问题,可最初适应时仍很是困扰着自已,多亏我娶了个好妻子,她总是陪着我,帮着我克服这些身体变化带来的种种小毛病。

婚后半年间,一周只交媾两次,多数时间里我自撸着、舔妻子的穴,使得两人得以满足。这是我俩的床上规矩,妻子说操得少了,才能让我时时保持操她的欲望,我听后深以为然。

时间再往后,妻子会如同我小时候的母亲,用皮鞭、蜡烛、麻绳、假阳具等等,用从情夫那学来的技术调教我成为被虐的一方,而她则成了施虐者,是为主动一方,性生活的主宰。

无第三者,我委屈求全所争取来一年夫妻生活转眼完结。约定期前夜,早几个月就十分坦白对我说出想念情夫大肉棒的妻子,当着我面给情夫打去了电话,对方接后,两人聊了起来。

「义哥,时间到了,你明天会搬过来住吧?」

「不一定。你老公在吗?」

「在。」

「那把手机给他,我有事要问他。」

「老公,给。」

「义哥,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当初的承诺,我给你俩一年时间相处,你呢?」

「一年后,我成为绿奴。」

「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

「那就好。我没什么可问了,把手机拿给你妻子吧!」

「义哥~~」

「骚货,洗干净了,别穿衣服,等我到来。」

「嗯。」

「……」

「来了。」

第二天下午,我在家,去开了大门把情夫迎入家中,并且像个佣人般接过了他的行李,跟在他的身后上到二层,去到了主卧之中。

楼下所雇佣人仍未下班,刚洗了澡,依照他言不着片缕的妻子自然不方便下楼迎接她的情夫到来,只得坐在卧室大床上,焦急的等待着男人到来。

一到卧室里,我马上关紧了房门,从他的行李中拿出他和妻子结婚时的婚照挂上墙头,跟着又在屋内的显眼处摆放上他和妻子所拍的亲密照和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在房内以及卫生间里放置时,情夫已然脱去了衣裤,赤裸着走到妻子所坐的床边,挺着他渐硬的大肉棒摆放在了妻子近前。

「骚货,想它了吧?」情夫近前时,用手抖了抖他的肉棒,问了妻子。

「想它了。」妻子回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看到它一点都不激动呢?」

「我激动着呢!一年了,我早被自已丈夫的小鸡巴操烦了,一直想你的大肉棒。」

「你这处有什么用?」妻子说完后,情夫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抚摸了片刻妻子红彤彤的两片嘴唇后问道。

「吃饭、亲吻,还有……舔你的大鸡巴。」

「只是舔吗?」

「不,还有吃!」

「吃什么?」

「你的口水、精液、尿液……」

「舔吃他的吗?」情夫手指着我问了妻子。

「他没资格用我的嘴。」

「你这张嘴做过最骚贱的事,有说给他听吗?」

「没有。」

「那现在就说给他听听。」

「老公,我……我吃过义哥的屎!」

「老婆,你……」清儿一向最爱干净,可是却连他的屎都吃,我听完一脸的不可思议,望着妻子,往下也不知如何说她或这事了。

「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想,很想!」

「那就躺好,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把我的大便含进嘴里,骚货你能做到吧?」

「这有什么难的,我是你的便器呀!」

妻子躺下,情夫蹲在她的脸上,只拉出一小截大便,被骚贱的妻子吞进嘴里时,情夫转而用轻蔑的目光看向了不发一语、在旁观看的我一眼后,说道:「你的骚妻已经合格了,她连我的屎都能吞入嘴里。而你既然要成为绿奴,就该用你的下贱表现来证明自已了。」情夫说时还暗示性的用手指比了比他的屁眼。

我、妻子、情夫,已然十数年接触,我哪能猜不出他所给的暗示含义,我上了床,来到了他的臀后,跪趴着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舔起他刚拉出屎的屁眼。

「别光舔,还要帮我撸硬鸡巴。」在我舔完后,他对我又有了新的要求。连拉屎的屁眼我都舔了,帮他撸肉棒这种小儿科的事,对我而言不在话下。

「好了,现在扶着我的鸡巴,放到它该进的地方去。」

我清楚知道他这话的含义,可是对于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亲手握起情夫的肉棒,把这物插入到自已妻子的肉穴里,这么做所带来的耻辱感,让我这个有些重口绿帽性癖的男人也是身子一滞,原地楞了片刻。

这个住处是我的祖屋,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我花钱所买,床上的赤裸娇妻是我明媒正娶进门,可是眼下的自已,却手握着另一男人的生殖器官,并且慢慢用劲一点一点的塞入到本应只包容我性器的骚穴之中,我这个丈夫得有多下贱才能做到这样。

「骚货,还含着呢?」我引导着把情夫大肉棒的大半塞入到妻子体内时,情夫开口问道。

「呜……嗯!」妻子听后,因嘴里含着秽物,含糊回道并且点了点头。

「可以了,我要开始操你老婆了。满足她下面这张嘴这事交给我,你去满足她上面那张嘴,尽到一个丈夫能尽的义务吧!」

「骚货,吐给他吃。」我亲吻妻子臭烘烘的嘴巴时,他让妻子把所含之物吐给我,让我吃下。

「绿奴,倒转身子,紧握骚货的双手。」

咀嚼并吞下口中秽物后,在情夫的命令下,我跪坐到妻子的头顶前,伸出双手同她的两手紧握。

「骚货,你主动点,快说该说的话,说了我才动。」

「老公,我爱你,可我想让义哥操我了。」

「老婆,我也爱你,我希望你得到应有的性福,所以请义哥快点操我的老婆吧!」

「亲吻吧!我不说停,你们不准停下。」

在情夫同妻子交媾时,无论他们俩变化什么体位,我和妻子的手、嘴都不分离,即使妻子被操得实在受不了时,舌头都一直交接着。妻子被他长26公分、宽8公分的驴屌抽插时的表现,同跟我性交时大不相同,我俩每次性爱时,她的表现总是极为内敛,就连偶而一次有了高潮时都是如此。可与情夫交媾时,则表情极度扭曲,且手脚并舞,身躯扭动,只不到半个小时就已高潮了三回。

「绿奴,骚货的穴给你的小鸡巴使用真是种浪费,这才一年时间就紧了这么多!奶子、肉唇的颜色也变浅了,你很少操他吧?」

「嘿黑,又高潮了,还喷了,产后没满足的少妇就是敏感呀!」

「……」

情夫让我吻着妻子,所以他在操穴时所说的话并不是为了让我俩回答,只是单纯的用言语羞辱着我,好让妻子更敏感、骚浪,我则更屈辱、兴奋。

近一个小时后,妻子似乎到了极致,已没了意识,整个人像犯病般痉挛着,并翻起了白眼,从她下体位的瞬间,那下半部份的床单已然全湿。

此时情夫也似到了射精边缘,抽插的速度加快到了极限:「绿奴,别吻了,过来看我内射你的老婆。」

换了个角度,我看着妻子的骚穴竟然完全吞入情夫那么粗长的肉棒时,我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年破处后有好多年了,我没能亲眼看到他人的肉棒在妻子骚穴内进进出出,终于结婚一年后,在这么近距离下得以看见自已期待了许久的这一幕。

「喔……射了……」伴随着几声男性奇怪的呻吟,情夫应是达到高潮,在妻子的骚穴内射出精液。几秒钟后,他耸动的速度渐缓,而且每回抽插时都会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证实了我刚所想的没错。

「过来,舔!」十数秒后,情夫完全抽离鸡巴,并用手掌把穴口满溢的精液均匀抹了数遍我老婆的骚穴后,这才移坐一旁,对我下了这个命令。

「人间美味」这形容词一般是指美味的佳肴,可对我这个重口的绿夫而言,还有什么比舔吃奸夫刚操完、留有妻子淫水和他男热呼呼的精液混合起来更美味的液体呢?我真变态,一边舔吃妻子烂穴里腥臭的液体,一边暗骂着自已。

「骚货,我老早交待的那物呢?」

「床……就在床下。」妻子有气无力地回道。

「绿奴,去把床上之物拿出来吧!」

他说完后,舔吃干净妻子肉穴的我下了床,从床底拖出了一个不大的透明塑料箱子。

「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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