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下卷(2/2)

「怎么,看见我肏你妹妹,忍不住了?」周虎说着,把脚伸进胖母狗屄里,

用脚趾逗弄着她的蜜豆。又把手指插入瘦母狗屄里,抠得瘦母狗淫水直流。三条

母狗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周虎听得意乱情迷。

「嗷呜……」小秋感到屄里肿胀难忍,周虎的鸡巴越来越热,好似欢儿、乐

儿、麻子等人同时挺着鸡巴肏捣她。酥麻酸痒的感觉一下下撞击花心,又从花心

处传至全身。小秋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自己是谁,只觉

得整个身子都酥了。

「啊……」小秋难以抵挡来自花心的强烈刺激,很快泄了身。胖母狗见状,

一把把小秋拽下来,强行把周虎的鸡巴塞进自己的骚穴。

「又欺负你妹妹。」周虎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抓住胖母狗深褐色的乳晕,用手

指使劲掐着她乳尖。胖母狗的乳头被掐得红肿,屄里却十分爽快,为了保持下体

的这种刺激,她只能忍受周虎对她奶子的虐待。不一会儿,胖母狗也达到了高潮。

周虎的鸡巴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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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母狗达到了高潮却仍然骑在周虎身上,摇着尾巴想再享受一番。瘦母狗等

得不耐烦,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周虎。

「你这个大骚屄,还不下去,让你妹妹受用受用?」周虎放开胖母狗的奶头,

推了她一把。

「汪~汪汪汪~」如愿以偿的瘦母狗跨坐到主人身上挨肏,叫得十分欢快。

小秋怕主人明天在集市上为难自己,有心讨好主人,把嘴凑上去,舔弄瘦母

狗的蜜豆。瘦母狗的蜜豆被小秋刺激,花心又被周虎一次次撞击,情欲难禁。

「哦……嗯……啊啊,啊啊啊!」瘦母狗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小秋的香舌舔弄瘦母狗蜜豆的同时,也一下下扫着周虎鸡巴的下部。周虎在

舌头和牝户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射出精液。瘦母狗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屄里的淫

水混着精液流下来,小秋一口口都吃了进去。

「你回去休息,明儿还要随我赶集呢。」周虎命令小秋回狗窝睡觉,却留下

胖瘦两条母狗继续服侍自己。

第二天,小秋一早就醒来了,看到旁边两条母狗正睡得香,想来是昨晚又被

主人肏了好几回。想到今天要被主人牵着去赶集,小秋心里七上八下,又抑制不

住的兴奋。

自己虽然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还光着屁股被人围观到了放尿的画面,却

没有以母狗的形象面对过外人。况且集市上人可比窑子门口多多了,窑子门口都

是些不正经的人,只看个笑话,要是这幅样子给正经人看了,不知如何唾骂呢。

可是想想那被羞辱的感觉……又激发着情欲。

小秋正纠结着,周虎拿着鞭子进来了。

「来,小乖狗,咱们出去逛街喽!」周虎牵起小秋的狗链。

「相公慢走……」胖母狗睡得迷迷瞪瞪,嘴里念叨了一句,被周虎「啪!」

一鞭子打醒了。

「我和你妹妹上街去了,你们看好家。」周虎嘱咐她。

胖母狗摸了摸屁股上的鞭痕,「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小秋一丝不挂地被周虎牵着到了集市上,人真的很多。小秋低下头爬着,把

脸埋在自己的头发里,希望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路过的人却还是指指点点的骂着。

「这个贱妇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居然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谁光着屁股来?她屁股上还有条狗尾巴呢。」

「真该千刀万剐,父母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嘻嘻,敲她爬的那样儿,和母狗似的,屁股上还挂着骚水儿。」

「抬头,对大家浪笑一个。」周虎把狗链使劲一扯。

小秋把通红灼热的脸蛋抬起来,勉强摆出笑脸。

「欢儿哥?」小秋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

「小秋?」迎面走来的欢儿也吃了一惊。他曾经多次幻想和小秋再度相逢,

有时候幻想在菱花院,有时候幻想在窑子里,有时候幻想她已嫁做他人妇。却从

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小秋。她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脖子上戴着项圈,肛门里塞着

狗尾巴,忍受着旁人的辱骂和嘲弄,不断向主人摇尾乞怜,。

「汪汪!」小秋回过神来,怕被周虎责罚,连忙吠着,蜷在周虎脚边。

「他是你以前的恩客啊?」周虎蹲下来对小秋说。

小秋摇了摇头。

「啊!」周虎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屁股上挨了欢儿一脚。

「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欢儿对着周虎拳打脚踢,周虎虽然长得高大,

却是虚胖,打起架来哪里是欢儿的对手?被欢儿打得嗷嗷直叫。

「不要!」小秋忙站起来,挡在周虎前面,拦住了欢儿的拳脚。

「这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还护着他?」欢儿不解。

「不……主人对我很好的。」

欢儿抱着小秋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她缘由。周虎也跟了进来,

自知打不过欢儿,只坐在小秋边上。小秋把她在菱花院如何被花想容欺负、如何

被卖到窑子里、如何差点被折磨死、主人如何救了自己、如何对自己好,都一一

告诉了欢儿。

「他如此侮辱你,把你当母畜一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好?」欢儿看到小秋

被折磨成这样还在为主人说话,急得快哭出来了。

「欢儿哥,你可忘了,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对我?」小秋看着欢

儿,眼里充满了回忆和哀伤。

欢儿看着这样的小秋,无言以对。

周虎把哀伤的小秋搂入怀中,用熊掌一样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秋在主

人的爱抚下,神情渐渐轻松起来。欢儿看着这一对儿亲亲密密的主奴,顿时觉得

自己是多余的。

「既然你是自愿为奴,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两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件,你师兄娶了那小厨娘,不到一年,小厨娘与人偷情,和奸夫一起把你师

兄药死了;第二件,熊三杀了李公子,畏罪潜逃,数月后明白了此事缘由,去了

菱花院,一刀砍了花想容,如今到官府投案自首了。」

「师兄……花想容……都死了?」

「是。」

「看来这是因果报应了。谢谢哥哥告知。」小秋起身道谢。

「唉。」欢儿心痛地看看小秋,转身离去。

今生今世,偶然相识,作乐寻欢。春宵过后,有缘无分,枉费思念。若有往

生,再来相认,娶你为妻。欢儿在心里对小秋说。

被欢儿打伤了的周虎在集市上给小秋买了件衣服,让她穿上衣服,起来掺着

自己回了家,也不过问欢儿的事,也不追究小秋今天说了好些话。

回家路上,小秋眼前浮现出师兄的脸。那个朱唇皓齿的师兄,那个温情脉脉

的师兄,那个用心险恶的师兄,那个把她骗出来又抛弃的师兄啊……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耳畔响起师哥的声音。

一瞬间,这声音又变成了花想容娇滴滴的声音,师兄的脸又变成了花想容的

脸。花想容一会儿眨着杏眼,抱着琵琶单纯地对着她笑,叫她姐姐;一会儿又恶

毒地把她拉到街上剥光,骂她贱货;最终,她的表情凝固了,变成棺材板下一具

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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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花想容……」小秋低声念着。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不会沦落至

此。她曾经恨得咬牙切齿,希望他们死去,然而得知他们真的死了,小秋却一点

都高兴不起来。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两个试图主宰命运,却终究跳不出轮回的可

怜人罢了。

周虎被欢儿打了一顿,又着了风,回府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夜间竟发起烧

来。小秋心急如焚,摸着主人的额头如滚水一般,忽然想起那年自己高烧,海元

师太拿酒为自己降温。于是取了一壶酒来,用毛巾蘸着,为周虎擦拭身体。此时

药店还没有开门,小秋急得睡不着,又什么都做不了,忽然想起那时候师父教的

经文,竟盘腿坐在房内念起经来,在心里向佛祖又忏悔又祈求。

清晨,小秋摸了摸周虎的脸,烧已经退了。忙从他衣服里拿了钱去抓药,回

来煎药给他喝。小秋与她两个同伴轮流服侍周虎,几天之后,周虎病愈。

病愈之后的周虎把小秋叫到房中,问她:「我那夜烧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听

你念经,竟像在哪里听过一般。你这念经是在哪里学的?」

「原是在水月庵做姑子时,从海元师太那里学的。」小秋羞愧地说。自从做

了妓女,她总不敢提以前做姑子的事,怕玷污了佛门。

「原来是她,难怪我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认识。不如下月我带你去水月庵看看你师父。」周虎坏笑着说。

「可是我……」小秋想来自己这副模样,已经无颜面对师父。

「不许说话!骚母狗!」周虎喝住了小秋,不让她忤逆自己。

次月,周虎强迫小秋穿了身衣裳,洗了脸,拽着她踉踉跄跄地上了车。二人

到水月庵的时候,却听小尼姑说,海元师太去镜花寺看望师兄了。原来海元这些

年潜心修行,自觉道行见高,又兼年岁已大,心如止水,与师兄见面无妨。小秋

周虎二人听了,又赶车到镜花寺这边来。

镜花寺内,海元和海弘二人正在品茶叙旧。

「师妹,想不到多年未见,你模样还是照旧。」海弘为海元倒了杯茶。

「究竟还是老了些。算来,你我也有二十年未见面了。想当年那恶霸周虎

……」

「唉,此事就莫提了。」

这时候,只听小和尚来报,说一个叫周虎的人带了个美妇人来了。海元海弘

二人吓了一跳,想那周虎莫非是千里眼、顺风耳、飞毛腿,知道两人在议论他,

便来了?

见周虎带着小秋进来,海元师太又是一惊。周虎把小秋往前一推。

「小母狗,爬到你师父面前去。」

小秋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只是服从主人的习惯,让她乖乖地爬到了海元

师太面前。

「叫两声!」

「汪汪!」

周虎看着海元海弘两人惊讶地表情,得意地笑了。

「周虎……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海元充满憎恶地看着周虎。

「这哪是我对她做的?分明是她自作自受。」周虎笑着,把这些年小秋经历

的事情悉数对海元说明。

海元师太听说小秋遭了如此大罪,心疼得眼圈儿红了。海弘师父听说自己徒

弟居然做出这样诱骗尼姑、见异思迁、偷卖妻子的事情,也着实气愤。

「我本以为你和你师兄情投意合,还俗后也能安稳度日,怎料出了如此事端,

苦了小秋。」海元后悔道。

「也怪我管教不严,徒儿竟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来。事到如今,贫僧愿

渡小秋姑娘脱离苦海。」海弘说。

「小秋若是愿意重新剃发为尼,水月庵愿意收留。」海元也说。

「汪?」小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虎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他带小秋来此,本是要用小秋讽刺海元,怎料

海元不但不恼怒,反而要度化小秋。抬头看到海元师太如今长得成熟丰腴,心生

一计。

「她如今是我的奴婢,要度化她,先得为她赎身。」周虎对海元师太说。

「你多少银两把她买来?我们为她赎身。」

「银两倒是不必。海弘师父,记得上次打赌我输给你,我却不相信你们果真

是无欲无求的,想来是你们怕输所以忍耐。若真是无欲无求,请二位师父今日再

到我府上,赤裸相对一夜,又何妨?若是你们仍旧心志坚定,我便放了这丫头去。

若是你们输了,我也什么都不要,你两个一起还俗就是了。」

「若是能救出徒儿,老衲在所不辞。」海元答应下来。

是夜,周虎在房中点了蜡烛,让两人赤裸静坐,自己隔着窗纸观望,同时叫

来胖瘦母狗与自己淫乐。

海元师太已经从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三十七岁的熟妇,由于仍是处女,她的

乳晕还是粉红的,只是乳房已经发育成熟,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一般垂在胸前,

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捏一把。腰部也越发显得纤细,一块赘肉也没有。茂密乌

黑的阴毛下面是粉嫩的玉门,玉门张开着,其中的风景一览无余。

海弘看得有些痴了,这时候只听隔窗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周虎的说话声。

「啊~啊~呜呜~」

「小骚娘们儿,你的奶子真大,抓起来酥酥的,软软的,好舒服啊!」

「嗯~哼~」

「啊……鸡巴插进屄里真是舒服,来,再给主人夹紧些!」

海弘听着这呻吟声,仿佛看见自己捏着师妹奶子、把鸡巴插进了师妹的玉门

里。阳物渐渐变得硬挺。

「师兄,不要。」海元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海弘师父抬头,看到海元冷静的眼神。海元平静地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心

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

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

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

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师妹,你真是我一生最为敬重之人。」海弘听罢,也盘腿念经,不作他想。

第二天早上,小秋和周虎来看二人时,只见二人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身体

僵硬,竟双双圆寂了。

「师父!」小秋跪在师父面前,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下来。

「两位师父终身修习佛法,心无挂碍,怕是已超脱了六道轮回,到那不垢不

净之地去了。我周某人一直藐视佛法,如今看来,却是错了。」周虎对两位心志

坚定的师父着实钦佩,也跪在两位圆寂的师父面前请求宽恕。

「你可要遵守赌约……放我……回水月庵。」小秋啜泣着说。

周虎把两位师父的遗体送回各自的寺院,又捐了许多钱粮,让寺内小僧小尼

厚葬。又把小秋送至水月庵剃度。小秋剃了光头,穿上衲衣,在镜子里一照,仿

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经历了这些年的飘零和坎坷,小秋体验了「人生七苦」,领悟了「颠倒梦想」

的意思,也已经达到了「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彻悟境界。从此,她

裹着尿布,在水月庵内潜心修习,心无旁骛,长时间没有欢爱,失禁竟见好了。

最终也修得六根清净,从容圆寂。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佛曰,爱别离,怨憎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佛曰,问情问爱问朝暮,执迷红尘相思苦。

小秋的故事结束了,而滚滚红尘中的恩怨情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