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1/2)

冥冥中有轮回。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屄是在我们第一次实屄的山林里。第一次实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实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情欲纠缠也持续了十八年。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头,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别人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奶奶。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头看着周婶,好像我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头看一样。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屄的山林边。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个,过歇头你只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屄,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小婶娘,你一记得喊你头一次实屄是了啦咧个位置?”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块喊菱角一样的石头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了季头,就季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小婶娘,喊你实屄哇。”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实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腰腹低沉,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屁股上脂肪多,也是女人最显年轻的地方。周婶的屁股和多年前没什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那么白嫩,那么圆润,饱满的臀瓣间夹着她那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小骚屄。周婶也很激动,翘起的屁股微微发颤着,露出的骚屄洞口也跟着颤动,不时露出些许嫩红色的膣肉来。

我抓着周婶的臀瓣向两边搓,又用手去摸周婶的骚肉屄,感觉有些湿润了,我才将龟头顶到了周婶的阴唇间,用龟头去摩擦周婶的阴唇。每次浅插,周婶都会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来回好几下,我才将龟头完全顶进周婶的小骚屄里。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屄洞口虽然感觉湿了,但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实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插入。“小婶娘,前几年你一个人是哪行过个?一曾再寻别个老小尕啦?”我一边和周婶实屄一边问她。

“我搬到城里朆有多少辰光就绝经个,哪喊你一样啦。要弗是你啊,小婶娘啊已经想不着实屄季个事体咯喽。”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我用力顶着周婶的屁股,感觉我的龟头都被周婶又热又软的屄心包住了,暖暖的特别舒服。我一手抱着周婶的肚子,一手伸到周婶胸前去搓她的大乳房。周婶的大乳房摸在手里还是那么美妙,并没有因为岁数大而变得枯萎。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实干了。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实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实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那一刻,我想到了电影《返老还童》里男女主人公最后一次去酒店开房的镜头,虽然相爱却又深深的无奈。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芳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我听了心都凉了。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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