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相救(高H)(1/2)

躺在榻上,景昔沉闷叹了一息,翻来覆去间只觉一股热流自腿间溢出,伸手一摸,见指尖血迹斑斑,骇得不由皱了柳眉。

这葵水总是淅淅沥沥流个不停,惹得她近日心烦气躁,想及昨日托苗婶买了月事带,景昔起身,披了衣衫推开房门。

路过隔壁院子,景昔探了探身子,见赵弦宁房里亮着烛火,便想到他房里取件衣裘裹上。

后院修有湖庭,湿气颇重,染了风寒可就不妙。

然她将将推开房门,便见烛火下赤身裸体男人正是背对着浴桶擦身子,闻声,猛然回过身来。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惊。

景昔忙将房门关上,立在门外红了脸急声:“你怎么不关房门!”

说完,脚步急促下了两台石阶,却又骤然回身,仰头冲房里道:“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说得慌乱又欲盖弥彰,怎能不慌,她一直以为的阉人小弦子,下面居然生着命根,且是完好无损,巍峨至极的肉团,这让她一时惊愕到语无伦次。

她应该为他高兴,庆幸他可以过正常男人的日子,但又烦闷他竟一直瞒着她,她与他无话不说,将他视为亲人,然他却瞒她至此。

苗婶住在司府后院,景昔赶到时,院内已是熄了烛火,漆黑一片。

她望了眼夜色,又气闷匆匆折身,一路上,满脑子都是烛火下男身,琢磨着待明日解决了案子定要抽空好好质问他一番!

景昔走得飞快又心不在焉,行至湖水边时,脚下一空,连惊叫都未喊出,便滚落水中。

儿时落入太掖湖的恐惧骤然迎上心头,她连呼救都忘了,扑腾了两下,湖水便淹没了头顶。

一抹黑影飞奔而来,脱了衣袍跳入水中,拉住了水中正是下沉的身子。

杨奎拖着她露出水面,沉沉呼出一口气来。

适才他在林中“释放”,听到此处落水声,便忙飞奔赶来。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想要游到岸上去,却被身旁女人牢牢缠住了臂膀。

然他水性再好,也耐不住怀中之人如此拖拽,且还手脚并用缠着他身子

“别怕……我带你上去。”杨奎微微挣扎了番手臂。

他必须先稳住她,不然两人都要做这水下亡魂:“先放开,我带你上去,听话。”

他还从未与谁这般温柔过,平日便是女人,他也能秉公执法到拔剑伺候,在灌林之时,他还险些刺花她的脸,如今人命关天,身家性命全在她手,便不得不软下声音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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