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慾返古 - 第二部】放纵下去:第015章(4349字)(1/2)

【纵慾返古 - 第二部】放纵下去:第5章(4349字)~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于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逕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髮、鬍鬚皆白了,苍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幺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刚才下人卤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幺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得出聂北没什幺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于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他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也就没什幺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幺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一聚,无非是想了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幺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幺时候就会被老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姓捐出的几个铜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的魔术了,而这些迷信的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瞇了起来,微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髮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髮箍轻扎,两支白玉髮簪横插,丝巾轻挂两髮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髮,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只见她在白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幺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髮,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于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刬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瞇,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又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布整个大赵,为什幺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一个什幺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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