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纷乱之夜(1/2)

日头落了山,董清清就开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憋了

一天还是没敢去见爹爹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心乱如麻,慌乱得如同离了水

的鱼儿。

夫君在书院用了晚饭,刚才来与她温存了几句,便钻进内屋苦读诗书去了,

浑没注意娇妻银牙暗咬心事重重的样子。

时辰越来越晚,感觉那男人今日似乎不会出现了,董清清也不知是失落多些,

还是庆幸多些,长长舒了口气,走进了内屋。

恰看到夫君收拾好了书本笔墨,长伸了个懒腰,董清清心中窃喜,款款踱了

过去,替夫君脱下了外衣,咬着下唇羞红了脸颊低声道:“相.b.公,你好久没给清

清画眉了。”

这是他们夫妻的私房话儿,只因初成婚那几日,这书生每日早晨在董清清梳

洗罢了之后都要亲自替她画眉,之后的日子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只要是两人缠

绵亲爱一番的次日,都会重温画眉之乐。

现下董清清这么一说,那书生虽然疲惫却也被勾起了男人的本性,娇妻如此

暗示,再不行动的怕是真的不算男人了。他轻轻揽过妻子,温柔的唤了声娘子,

便把董清清搂在了怀里。

熟悉的温暖气息和虽然瘦弱却舒适的胸膛让董清清几乎掉下泪来,她有些激

动的把脸靠在夫君胸前,柔柔道:“相公,扶我到床那边去好么……”这是她婚

后最动的一次,半是因为此刻她的确需要夫君的慰藉,半是因为她真真切切的

想要在夫君身上证明一些东西,证明她所感受到的那些奇怪感觉是女儿家的天性,

是她身子的缘故,而不是自己的夫君无能。

她夫君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面带喜色的拥着她往屏风后走去,温柔的手已

经开始轻轻摸着她的腰侧。

但这时,外厅的房门响了。

重而急促的拍打声显示门外人的不耐,话音一响,董清清便只好带着不满前

去开门。

因为那一连声急促而带着醉意的声音,是她最没有办法的妹妹,董诗诗。

打开门,门外董诗诗一副刚刚睡醒酒意犹存的样子,鬓发松散面色潮红,但

目光甚为焦躁,开口便问:“姐,绿儿有没有来你这儿?”

董清清愣了一下,忙道:“没有啊,她没在你身边服侍么?”

董诗诗挠了挠头,奇怪的嘟囔道:“刚才应该还在我身边替我换毛巾的,这

一会儿的工夫能跑到哪里去?”

董清清心里还惦记着难得有了兴致的夫君,敷衍道:“也许是去哪家的丫头

那里聊天了吧,你房等等便是。你姐夫在等我,不和你说了。”

董诗诗愣了一下,哎呀了一声道:“瞧我醉的,都忘了姐夫……”后面也不

知她要说什么,就见她吞了后半句,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嗫嚅道,“姐你

去吧。我也去了,等绿儿来,我非要打她的屁股。”

董诗诗尴尬的看姐姐掩上了房门,吐了吐粉嫩嫩的舌尖,没趣的刮了一下自

己的脸蛋,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哪有在这么晚的时间敲人家新婚夫妻的门的。

都是绿儿害的,董二小姐愤愤的想着,她要是说不出个好理由,明天就把她

嫁给孙大麻子。而且在这之前,自己一定要脱了她的裤子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可惜董二小姐所不知道的是,那被她宠爱有加的小丫鬟,现在裙子裤子已经

被人一股脑儿脱了下去,露出了细细白白的一双腿儿和粉嫩无毛的玲珑阴户。

绿儿本来是不想过来给那许鹏送水的,知道那边有丫鬟伺候着,特地来叫自

己多半不怀好意,奈何唯一可以依靠的二小姐怎么也叫不醒转,那丫鬟又催得厉

害,只好硬着头皮去打了热水,一步三挪的去了董老爷以前独居静养的卧房,那

许鹏就暂住在哪里。

到了门口,绿儿吞了吞口水,敲了敲门,说道:“许大爷,您要的热水。”

喊完便把水盆往地上一放,急匆匆说道,“许大爷,水给您放在门口了,我家小

姐难受,奴婢先退下了。”说完拔脚就溜。

可惜那小脚丫子还没迈出一尺远,身后的门哐当一响,绿儿发根一紧,小蛮

腰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勾住,天旋地转,娇小的身子已经被扯进了房间里。

红木门哐当又一响关上,门口热水撒了满地,仅剩下那铜盆哐啷啷的犹自乱

晃。

“放开我!放开我!”

绿儿拼命拍打着腰间的粗壮胳臂,却反而震的自己嫩手生疼,她尖叫着抓住

门口的衣架,知道被拖进屋子里就大势去矣。衣架哗啦一下子被她拖到,身子仍

然被许鹏连拖带拽地往内屋挪去。

“你这小丫头果然够味儿,和子一般的有股子辣气儿,老子喜欢。”

许鹏哈哈笑着,满嘴的酒气喷的绿儿一阵憋气,他甩手把绿儿扔到床边,扯

开胸前的扣子,露出了毛绒绒的结实胸膛。

“许大爷……许大爷你饶了我吧……院子里有很多漂亮丫鬟的,我不懂事又

长得丑,你放过我吧……”绿儿爬起来靠住床柱,眼泪都吓了出来。

看到许鹏脱下了上衣,绿儿知道求情已经没用了,她身猛地抓住床上的硬

枕,照着许鹏的头砸了过去,也不敢管砸中了没,撒腿低头就往外冲。

结果额头撞在一块钢一样的胸膛上,撞得她头晕眼花,耳朵里又传来了许

鹏得意的大笑,“你这丫头,果然有些脾气。”

“二小姐!二小姐救我!”嘶啦一下,绿儿上身的衫子就被扯得大开,她大

声尖叫着退到了床边。这狭小的卧室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她左挪右闪想躲开

许鹏的魔爪,无奈那长臂一揽就把她锁在了臂弯之中。

“唔唔!”绿儿拍着那粗壮的手臂,又掐又捏,开口继续想要呼救,结

果下巴突然被捏住,一张带着坚硬胡茬的大嘴凑了过来,一口含住了她的娇小唇

瓣,用力的吸吮着。

那两片粉津津的嫩唇光润柔软,许鹏亲的兴起,按住绿儿后脑把满带酒臭的

舌头用力往她嘴里伸着。绿儿喊也喊不出,挣也挣不开,牙关一松,含香小口顿

时被那粗长舌头占了个满满当当,无处可躲的小舌头被挑弄调戏,两人的津唾水

乳交融。

许鹏一边用舌头在那滑溜溜香喷喷的小嘴里大肆挖掘,一边把手往绿儿扯开

的衣襟里伸去,触手所及尽是沾染水汽的苏杭名缎一样的柔滑腴腻,摸到肚兜外

侧,腋窝下那片肌肤更是因为挣扎变的汗津津的,摸起来爽利无比。

盯着绿儿的泪眼,许鹏兴致更加高昂,比起婉转承欢的柔顺女子,这种不请

不愿的青涩少女更让他兴奋难当。大掌往里一挪,揉到了一团柔酥酥的软肉,肉

峰中略带硬挺,想是还未发育完全,正要去采那肉峰顶端的乳珠来摸摸是如何的

娇小,即觉得舌尖一痛,竟是那绿儿颤巍巍的咬了他一口。

他刚撤出舌头,绿儿就疯了一样的大喊起来:“来人啊!谁来救啊啊…

…”喊声刚到一半,被嘴里那股血腥气激起了兽性的许鹏就猛地一巴掌闪到了绿

儿脸上,她惨叫一声,身子在空中打了半个旋,重重摔在床上,后脑撞在内墙,

顿时没了声息。

许鹏骂骂咧咧的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扯过绿儿的身子,探了探鼻息,虽然

衰弱却还有温热,应该只是昏了过去,他用手抹去绿儿口鼻流出的血丝,哼了一

声扯下绿儿裙上的腰带,先把她上身衣裳剥了个干净,再把那细细白白的一双胳

臂绑到了背后,裙子衬裤绣鞋罗袜剥蛋壳一样往下一褪,少女花蕾初绽一样的粉

嫩娇躯就再无一丝遮蔽。

“娘的,毛都没长齐就这么倔。”许鹏吐了口血痰,搓了搓手,跨上床往下

一趴,沉甸甸的壮硕身躯一下子压在了绿儿的裸体上。

“唔唔……”绿儿被压的闷哼一声,悠悠醒转过来,双眼恐惧的瞪大,看着

身上赤裸裸野兽一样的男人,想要挣扎,才发现双手被绑,腰腿全被许鹏压在身

下,一条热乎乎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小肚子上,吓得她浑身颤抖,再次大声的哭

喊起来。

“喊什么喊,给老子留点力气,一会儿浪叫时候用得着。”许鹏随手扯过床

上的被子蒙在了绿儿头上,让那哭喊变的闷闭而微弱,接着挪了挪身子,把绿儿

踢动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架在了腰侧,用双手按住她膝弯,身子下倾,用那根凶

悍肉柱去绿儿的阴户。

绿儿身子骨还未长成,胸脯上那两只肉兔儿就娇小玲珑和扁馒头似的,大腿

根子上的阴户也和个刚出锅的扁馒头一般,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毛儿,只在隆起的

白腻当中分了一条裂隙,内里隐约见得一抹嫩红,粉津津地煞是诱人。

许鹏是个粗人,对女儿家的身子只懂得插进去抽出来,自己爽了便是,自然

顾不得欣赏这桃源美景,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就那么压着绿儿,扶着肉茎用鸡蛋

大小的肉龟在股间那软腻腻的肉包儿上又顶又戳起来。

“娘的!这雏儿也不吐些汁儿出来!”许鹏顶了几下,阴户干涩磨的他肉龟

都有些发疼,欲火蒸的他越发烦躁,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着绿儿的脸找到了那小嘴,

把手指往里一捅。

绿儿正在被中闷声哭号,突然嘴里闯进了两根手指,还没明白是怎么事,

那手指就搅了一手的津唾抽了去,然后火热的下身蓦的一凉,粘乎乎的手指头

竟把那些口水全部抹在了两片紧闭的粉嫩肉唇之中,一阵恶心羞愤,加上即将到

来的可怕事情,惊的绿儿几乎背过气去。

压在绿儿身上找了半天入口仍然无从进入,许鹏性立起上身,把绿儿的屁

股往自己腰前一搂,用指头掰开了那粉白肉馒头上的裂缝,露出了当中红润润亮

晶晶的一团粉肉,那团嫩肉当中偏下存着一个极小肉洞,洞口粉褶还在微微颤抖,

让他看着就想狠狠的刺戳进去。

这次棒儿准确的压住了绿儿的膣口,绿儿身子顿时一僵,小腰疯狂的扭摆起

来,小脚丫子胡乱得踢着许鹏的后背,被子里的哭喊求饶又高了几分。

不去理会那不痛不痒的踢打,愉快地听着绿儿的求饶和哀叫,许鹏双手扶住

绿儿的腰胯,开始挺着棒儿往那被掰开的小肉馒头中戳了进去。

“啊啊!不……不行!进……进不来的啊!”绿儿仰起了脖颈绝望

的惨叫起来,仅仅是膣口被拱进了一个肉尖儿,那娇嫩的小肉洞就想要破开一样

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已经不能思考,只懂得大声地喊着董诗诗的名字,期盼二

小姐能来救救她,不要让她这么痛……

“许鹏!许鹏!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本姑娘滚出来!”

许鹏愣了一下,半个肉龟好不容易挤进了那紧嫩阴户,正爽的他龇牙咧嘴打

算一举攻下那处子嫩膣好好享受一番,却从门外传来了董诗诗的气愤大喊。

“娘的,不去理她。”许鹏暗道了一声,拿过一边脱下来的肚兜摸到被中塞

进绿儿嘴里,便直起身子打算继续。

哪知道门外这次变成了震天响的捶门,“许鹏!你再不开门我就和镖师们一

起撞进去了!”

“娘的臭婊子来坏老子好事!”许鹏骂骂咧咧的穿上裤子,扯起被单蒙住绿

儿的赤身裸体,赤着上身走了出去。

原来董诗诗往自己住处去的路上恰好遇见了巡夜的护院,当中正好有穆阳

小杨子和那石柳。穆阳看她神色焦急,上来便问她是不是在找绿儿。

她点了点头,问他知不知道,他就神秘兮兮的叫过了小杨子,凑近她说道:

“小杨子刚才路过老爷那边,听见许老大住的屋子里有女人的尖叫,他耳朵好,

说八成就是绿儿。还纳闷怎么绿儿没在房里伺候小姐你。”

当下董诗诗就被气了个粉面煞白,带着三个年轻镖师就跑了过来。许鹏一开

门,她就直接开口问道:“许鹏!我那丫鬟是不是在你这里?”说着,杏眼左顾

右盼就往里探头探脑起来。

许鹏不愿在董家得罪人,忍着气道:“没有,你老爹给我找了个婊子,老

子正要办事。你那丫头估计去和谁玩耍了吧。”说完就匆匆把门一关。

董诗诗头看了小杨子一眼,问道:“你肯定没有听错?”

小杨子点点头,笑道:“二小姐,我也是个男人,好听的女人声音可不会听

错的。”

“好!”董诗诗本就还有五分醉意,加上与绿儿情同姐妹,此刻气急,身

抬起长腿照那门上就是一脚,哐当一声大门竟被直接踢开。

门内许鹏正拽着裤腰往里走,一时惊得呆了,董诗诗直接奔了进去,他竟也

忘了拦住。跟过去的时候,董诗诗已经撩开了床上的被单,掀开了蒙在绿儿头上

的被子,身气愤的瞪圆了大眼死死的盯着他。

许鹏尴尬至极,心里也有气,没好气道:“瞪什么瞪!你爹给老子送来的丫

鬟,老子愿意怎么弄轮不到你管。”

“绿儿是我姐妹!你这种禽兽,八抬大轿来都别想动她一根指头!”董诗诗

冲他喊道,白嫩的颈侧气得都泛起了青筋,幸好那几个镖师没有跟进来,不然绿

儿这赤身裸体的被人看见,就当真不要活了。她解开绿儿的手,捡起衣服给她递

着,绿儿一面穿衣,一面可怜兮兮的大哭道,“小姐……绿儿……绿儿好怕……

呜啊啊……”

许鹏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说不出的气闷,小腹里那团火无处发泄,憋的他

气血上涌,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恶狠狠道:“谁让你给她穿衣服的!你爹让她服

侍我,今天除非你爹来,不然你别想带人走!逼急了老子,老子连你一起奸了!

明天去找你爹赔个不是,娶了你做小老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敢!”董诗诗直接挡在绿儿身前,双手叉腰挺起了胸膛,“你若敢动我

一根指头,我就让外面的镖师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喂母狗!”

“呸!老子去把那三个小畜牲绑进来,逼着他们轮流干了你!”许鹏蛮气发

作,伸手就去抓床边挂着的鬼头钩。

董诗诗看见那寒光闪闪的鬼头钩,有些害怕起来,但心中气愤丝毫没有退缩

的意思,一挺胸膛站定在许鹏面前,大声道:“你有本事就一钩杀了我!今天你

要不放人,我就和绿儿一起死在你这儿!”

许鹏气得双手发抖,直想一钩下去割了这妮子的脑袋。

偏偏那董二小姐还逼上了一步,对着听到声音冲进来的穆阳他们三人道:

“你们带绿儿走!我就不信他敢杀了我!”

石柳看到绿儿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的样子,眉宇间突然浮现一股煞气,清秀的

脸也有些狰狞,反手就握住了刀柄,小杨子也皱起了眉头,神色有些恍惚,只有

穆阳快步走了过去,脱下外衣披到绿儿身上,轻声哄着向外走去。

“给老子把人留下!”许鹏不敢向董诗诗出手,一肚子火全数发到了身边走

过的穆阳身上,鬼头钩一划,直接勾向穆阳后颈。

董诗诗没想到许鹏竟然真的出手,那一钩又快又狠,惊的她连惊叫都还没发

出来,那钩已经到了穆阳身后寸许。

“叮”的一声脆响,许鹏的钩竟然落了个空,那本来掺着绿儿慢慢走的穆阳

一转眼就到了小杨子身边,都没看清是如何挪了过去,而他势大力沉的一钩此刻

凝在空中,竟被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石柳一刀架住,他竟也没看清这一刀是如何

出手的。

酒意顿时消了八分,许鹏不是傻子,走镖局这么多年他眼光还是有的,不说

那穆阳和小杨子是怎么躲开这一钩的,单说石柳这一刀他就十有八九要把人头丢

掉,满肚子的酒和欲火顿时化成冷汗流了一脊梁。

但如果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面子上过不去不说,心中实在不甘。

正僵持着,门外传来了慕容极悠然闲逸的声音,“许老大,你和一群黄毛丫

头毛头小子玩得真开心啊。”说话间慕容极已经踱了进来,脸上满是隐忍的笑意。

许鹏尴尬的一摸脑袋,顺势把钩收了来,做买卖的见了顾总是会不自然

的放低身份,他陪笑道:“这个……老哥我喝了点酒,一时冲动了。”

石柳刷的一声收了刀,跟着另外二人送绿儿走了。董诗诗本也想就此离去,

但看到慕容极却有些不愿意就这么走掉,走到门口就再也挪不动步子。

慕容极走到桌边,故意的作出了为难的样子,慢慢道:“许大哥,小这边

也很烦心,董大哥给小派了个姑娘服侍,她一径的想唱小曲儿,可惜小喜欢

清静,想找个安静地方睡觉,不知道许大哥愿不愿意帮小这个忙,和小换个

地方睡睡可好?”

许鹏一听眼前顿时一亮,顺水推舟道:“老哥我就喜欢听姑娘唱小曲儿,那

姑娘唱得如何?”问出口时,未宣泄的欲火又蠢蠢欲动起来。

慕容极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悠然道:“水灵灵的,可比那绿儿

娇嫩得多,不过她等的久了,再不见人估计就要偷偷溜了。老哥还不快去?”

许鹏点头道:“谢老了,你这趟镖,老哥一定出最好的人手。明儿见。”

匆匆一抱拳,抄起上衣和兵刃,立马往外走去,经过董诗诗身边,还不忘恶狠狠

的瞪她一眼,哼了一声。

董诗诗却浑没在意,她看着那慕容极,心里有些不痛快,别别扭扭的说道:

“慕容极,是不是……是不是老有姑娘给你唱小曲儿啊?”

心里想到这慕容极形貌俊秀举止大方,又身怀武艺,怕不知有多少怀春少女

乐得与他唱唱笑笑,脑中一想到他和别的美丽少女谈笑饮酒的画面,竟没来由的

心里一酸。

慕容极慢慢走到门口,却不答,缓缓道:“二小姐,你那奴婢现在的状况,

比起在下喜不喜欢听小曲儿可重要的多吧?”

董诗诗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一热扭头就走,慌慌张张道了声

:“你好好休息吧。”便一溜小跑的远去了。

慕容极看着那俏生生的背影转了个弯消失不见,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遗憾,

轻声自语道:“这趟差事,真是没趣的紧。”

许鹏一路暗骂着去了慕容极的客房,路上经过内院门口往里瞅了一眼,董家

大小姐的卧房竟还燃着灯火,看起来也多半是和夫君正在享受夫妻之乐,想到大

小姐那幅恭顺温婉的娇颜,许鹏不禁有些遗憾,这样的闺女若是成了自己的儿媳

妇,自己岂不是……

甩了甩头遗憾的吞了口吐沫,许鹏推门进了慕容极的客房,进内屋看了一眼,

果然一个水嫩嫩的丫头正靠在床边打着吨,腰肢纤细胸脯饱满,看眉梢眼角那股

子骚劲儿,想必已经是董老爷享受过的了,但此刻许鹏也不计较那么多了,一边

脱着裤子一边走了过去。

那蓝儿听见脚步,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正要开口道声公子你来了,就看见

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挺着赤裸裸的肉棒走了过来,一时吓得呆了。未及反应,娇

小的身子就被抛在了床上,她又羞又怕的推了两下,认出了这是老爷的贵客,连

忙娇声道:“许大爷……慢……慢些,奴婢都被你压疼了……”

“娘的!”许鹏骂了一句,胡乱的扯开了蓝儿的裙子,把衬裙往下一扯,照

着阴户就是一捅。

“哎呀……”蓝儿痛叫了一声,紧绷绷的腔子里噗的戳进了大半根,胀得裂

开一样撑得她浑身发软。久未被滋润过的嫩膣立刻卖力的分泌着滑腻的蜜汁,开

始舒畅的包裹吸吮着粗大的肉棒,阳根大力的顶在蓝儿花心上的时候,她已经完

全的适应了这大小,愉悦的摇摆着小屁股呻吟起来。

许鹏狠狠的压在蓝儿身上,听着身下丫头的婉转呻吟,脑子里想着那刚才没

得了手的雏儿,想着那一股子辣劲儿的董诗诗和只有过一面之缘的董家大小姐,

干得更加用力起来。

婚礼上他是见过那个书生的,此刻不免惋惜的骂了一句,一边挺着肉棒凿着

蓝儿鸽蛋大小的肿胀花心,一边暗道:“好好一朵娇花,竟找了那么个豆芽菜似

的男人。真他娘的可惜了……”

以前的董清清是绝对不会同意许鹏的这种想法的,她一直就喜欢那种斯文瘦

削的男人,才会坚持着动去向现在的夫君提了亲事。昨夜之前,男女之事她也

一直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妥。

送走了董诗诗,她就匆匆忙忙的了内屋,幸好夫君并没有睡下,而是正在

床边宽衣解带,听到她进来,头问了句:“怎么了?妹妹有什么事么?”

董清清看到夫君敞开的襟袍下的身子,脸蛋一阵发热,低头走过去道:“没,

她喝醉了找她那丫鬟。”

夫君温文的笑了笑,搂住她坐到床边,说道:“你那妹妹,是该早日找个婆

家管管了。”

董清清只觉得心腔子里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到一起,半

嗔半怨道:“好好的,尽说她做什么……”

夫君怔了一下,知道此刻说些煞风景的事情确实不妥,便微笑着吻到了她的

颈侧。

被夫君温热的嘴唇一贴,董清清立刻浑身发软,嘴巴抿紧从鼻腔子后面挤出

了一声绵软悠长的“唔”。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一切如常进行,董清清除去身上衣物,微分玉腿夹在夫

君身侧,拱高了腰挺起阴户方便夫君进入。夫君扶着细长的棒儿趴在她身上,耸

腰压臀,膣内一阵麻酸,两人已经结到了一起。

一如既往,董清清咬着下唇反手握住枕旁的被单角儿,夫君双手撑在她乳侧

腋下,就那么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抽出、进入、再抽出、再进入。

细长的棒儿时不时蜻蜓点水一样触一下麻酥酥的花心,却不够有力,只能让

董清清的嫩腔子里面越来越发紧,胸口都憋胀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乳尖儿颤抖

着硬胀起来,慢慢变成了两颗小红豆儿。

她的兴致刚被撩拨起来,有了一星半点昨日的销魂感觉,水蛇般柔滑的腰颤

抖着扭来扭去,扭的嫩滑膣腔也跟着曲折了几分,她夫君舒服的打了个哆嗦,突

然加重了力道,喘息也粗了起来。

董清清心尖一阵浓酸,急得眼泪都几乎掉了出来,知道夫君已经到了最后关

头,可自己全身都还麻软憋闷正要开始,情急之下低叫了出来:“相公……慢…

…慢些出来……”

她夫君用力挺了几下,紧紧搂住了她,喘息道:“不……不成了。”话音未

落,那细长肉萧在她的肚子里猛地一颤,一股热乎乎的浓汁流了进去,暖得她花

心又是一阵憋颤,却偏偏泄不出来。

“清清,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她夫君轻声道,抹干净了自己身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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