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芷若】(一)周母传(1/2)

作者:w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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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舍棹忽逾月,沙尘困远行。

襄阳逢汉水,偶似蜀江清。

蜀江固浩荡,中有蛟与鲸。

汉水亦云广,欲涉安敢轻。

文王化南国,游女俨如卿。

洲中浣纱子,环珮锵锵鸣。

古风随世变,寒水空泠泠。

过之不敢慢,伫立整冠缨。

自古汉水两岸兴旺,宋以来,民众都颇为安康。到了大元,胡兵残暴,汉人

为图光复,四处起义反元,战事连连,加上各地强盗四起,民不聊生。据武当山

不远处的老河口、仙人渡、太平店等河渡口,早已没有往日繁华景象。元军四处

搜刮,追捕逆党,征用过往船只,原本做买卖的店家,打鱼的渔夫都无法活计,

整日提心吊胆,慢慢的大多也就转行投奔他去。

当中有一摆渡的船夫周平,世代在汉江上活计,驶着自家小船,靠帮人渡江

过日。兵乱之时,也无甚其他投奔处,也只能着老婆孩子,继续在江上混着。周

平是老实人家,可脾气也倔强得很,妻子薛氏多有规劝,希望夫君携妻女三人,

回襄阳老家乡下做庄稼。可周平河上习惯了,都不为所动。

薛氏名唤梦琴,祖上世家,居于襄阳。开元初宋军战败,襄阳失守,元军大

肆烧杀奸掳,薛家上下几被杀光,薛梦琴母亲原非正室,慌乱中带得小女逃出城,

一直流落。后来又得周平爷爷救济,因而定了两家姻缘。待薛梦琴长大,便许配

给了周平,后来又生了女儿周芷若。

薛氏原本生于富贵人家,容貌颇佳,其女芷若尽得其传,柔美水灵,不及十

岁,已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薛氏自小得母亲传文,识得些字,所以给女儿取名

也十分素雅,不像一船家。话说薛氏貌美,夫妻二人日夜生活在船上,没有船事

的时候应该十分无聊,古时人又没有什么娱乐,无非行周公之事,为何自芷若后

即无儿子呢。

原来这周平自生了芷若之前,得过一怪病,连日发烧不止,后得一江湖朗中

赐药一副,好不容易退了烧好了,说也奇怪,自此之后对夫妻之事兴趣大减,年

中偶有行房,即也不见薛氏肚子有反应。薛氏自是十分郁闷,也无可奈何,只是

每晚寂寞难奈,却又不好向夫君说出口。

话说薛氏独守空床数年,每晚实在难奈,别看她久居船上,皮肤黝黑,其实

却光滑柔若,紧致娇嫩,每当夫君睡熟,薛氏只能以手慰己,只觉阴部所触,到

处是淫水,不碰则已,一碰情欲再也难档,不弄半个时辰无数入眠。有时盛夏初

月,船热星稀,薛氏会独坐船头,先是隔着衬裤,轻揉抚慰,情到浓时,看四周

漆黑,索性畅开衣物,对着这繁星自慰起来,最不忍当处,为了得那最后的高潮,

三根手指不停抽送,淫水可及屁股至船板,不胜欢喜。

也是天注定周平有此孽缘,这晚月光已现,周平早睡,薛氏依旧忍不住站立

船头。薛氏看着这微弱的月亮,这繁星点点,自叹人生百无聊懒,自己似乎只能

在这破船过完余生,夫君又不解风情,不胜伤感。薛梦琴手扶周平平日撑的船桨,

日月穿梭,那桨头已磨得光滑。薛梦琴把屁股一欠,将阴户对准桨头坐上去,只

觉一股热流袭上心头,不禁乱颤。梦琴扶着船桨,前后轻轻摩擦,很快已感阴户

灼热,淫水直流。

原来那船桨不及拳头大小,表面光滑,正如一个大男根一般,怎叫这久旷痴

妇不好生消受。梦琴情不自禁,越磨越快,只见佳人娇喘不已,那光滑桨头对着

阴户前后左右研磨,弄得淫水四溢,浸湿了裤头,直至膝盖。梦琴自觉从没得如

此爽快欢畅过,不自觉撩起裤子,直接将那滑桨置于阴豆之上,磨弄几下,只见

那桨头全是粘满淫夜,顺滑无比,妇人忍不住对准阴户口,稍用力一坐,竟然进

去了大半截手指深。

但觉阴户涨开,瞬间充实爽快。妇人屁股几下抽动,只觉下面顺滑,又一用

力,桨头就着淫水又进去了半截。妇人一声惊呼,这桨相比夫君那话儿,是何等

雄壮坚硬,不自觉竟差点晕了过去,赶紧收气凝神,那快感从阴部通达全身,竟

自丢去了。

好景刚过,妇人阴户紧夹着船桨,一收一缩地,妇人站立不稳,扶着桨头,

慢慢跪在地上,插在里面那话儿,竟也不愿拨出。妇人跪于船头,屁股高耸,桨

从后插入,映着月光,好生淫糜。

余情未消,妇人又忍不住前后耸动,不两下,桨头已插入那阴户两拳有余,

妇人大力抽送,好生畅快,但觉宁可这样做死也值,如此耸了一刻钟光景,妇人

再也抵不住那要死人的快感,又丢了,只怕插得太深已感疼痛,丢完赶紧屁股前

移,拨出船桨,只见桨一出,淫水四溅,妇人瘫在船头,久久不能平复。这天地

交合,何等淫霏,不巧却被岸边农夫所观。

这农夫也姓周,名旺,年纪三十有二,不曾娶亲。周旺年轻力壮,与老母独

居于此务农,哪料到半夜出恭遇上此幸事。初初就着月光远看,不细想,好奇走

到近前,才知道是周平浑人发浪。一边听着那妇人娇喘,一边自渎,到妇人瘫下,

他自己也泄了两次。只是听着船里周平呼噜声,却不敢造次上前。想那薛梦琴情

到浓时,只顾找爽快,也忘乎周围月光已近明朗,更不觉有人窥见自己淫事。

那周旺看着妇人肥大浑圆的屁股,淫水四溢那时候,恨不能爬上船头,与妇

人大干五百回合,下面泄了两次还一柱擎天,不能自已。是夜无语,无巧不成书,

第二天周平早起,唤妻子到岸边置换些蔬菜瓜果。

原来古时船家居无定所,但见江边有农家江水平缓之处停船,日常捕得些鱼

儿,便与农夫换些蔬果。那薛梦琴提着几条大河鱼,径直走到周旺家里。那周旺

老母原也认识薛妇,见了面话了些家常,便带着妇人下地摘菜去了。

周母眼见儿子而立之年却不曾娶亲,每次薛氏过来换菜都不免唠叨此事,望

薛氏能有好介绍。薛氏自是认得周旺,乡下人家并没有过多的男女避讳。

薛氏经过昨夜一事,想起竟忘了自己在自慰时离周旺家不远,如果不巧被他

看到,岂不羞死。又想及平日见过周旺那健硕的体格,下面一定也不差,顿时羞

红了脸,下面一股热流涌开来。一边羞愧,一边又想,如果他看到自己如此淫荡,

不知昨何感想,下面更是不觉又流出了淫水。周母是薛氏脸色红润,似羞非羞,

又看她奶大臀壮,正是好生养气象,心想我儿若是有此一妇,那就谢天谢地了。

想起这妇人嫁于那船夫也多时,膝下未有儿女,便问:「我说娘子,你嫁与

那船夫多时,为何未有生养?」乡下老妇,说话直当,也不想及别人感受。

薛氏心里一顿,心里生些苦楚,弱弱回道:「我家男人不经事。」

老妇问:「如何不经事?我看他天天撑船,理应壮实。」

妇人羞道:「大娘有所不知,早年他生病,便不济了。」

老妇道:「如此……我也有听说,我道是早好了。」

妇人道:「病是好了,只是……」

老妇是过来人,自是通晓这意思,便道:「这可苦了娘子你,想我那儿,一

身力气,却无处可使。」

妇人娇羞道:「大娘哪里胡话哩。」那老妇只是笑,从后面拍了拍那妇人屁

股,淫笑道:「这好身段,我若是你,早偷汉子去了。」

妇人道:「我这等乡下粗野女人,又黑又丑,去哪里偷得汉子。」

老妇道:「可怜我那儿,要是遇到你,可将你干死。」

妇人羞道:「大娘屁话咧,我却怎么与你儿子做……再说,他是你儿又不是

你男人,你怎知他如何使得。」

那老妇道:「不瞒娘子,虽是我儿,我便窥见他一夜搓好几回,每回半个时

辰。」

妇人娇笑:「你这老货也不知羞,自个儿子怎么偷窥得。」

老妇人笑道:「我儿我窥不得么,再说家破也藏不住。此时我就怕他这混人

搓坏了自己没了后,我死后无颜面见他爹去。」

妇人笑道:「你可替他搓。」4v4v.o

老妇笑道:「你个浑女人不知羞,迟早让我儿奸死你罢了。」

妇人笑道:「只怕他先搓死了自己不定。」两个妇人一老一少互相打浑取笑,

不多时便已摘完菜提着往老妇家去。

那周旺刚起床不久,赤裸着上身在门处洗漱。两个妇人及到家门,见到周旺,

皆笑了。薛梦琴望着周旺健硕的身子,横练的筋骨,不禁心生美意,想着刚刚和

老妇人的玩笑话,下面竟不自觉又湿润了起来。周旺见到妇人,宛如见到全天下

最美之人,又害羞又兴奋,不倒不自在起来。

老妇人骂道:「混人,穿成这样,全无礼貌。」

周旺讪笑道:「娘子见笑。」妇人只不答话。

周旺看着妇人,仿佛看到昨夜她所穿的正是这身衣物,想起那淫秽的光景,

妇人跪在地上前面耸动屁股,下身不由得又挺了起来。周母却不知儿子昨晚经历,

只道他久旱不逢春,憋得坏了,心里多有惆怅,又气他那傻样,便举手打去,骂

道:「混球,还不进去穿衣,尽丢人现眼。」

那妇人本来就心里思春,也想起自己昨夜之事,那畅快之意也浮于心头,又

瞥见周旺下身突起那大包,更是心思迷乱,羞道:「大娘严重了,都是乡邻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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