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主妇】(1)(1/2)

【对门的主妇】(1)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

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骼膊。

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

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

「谁呀?」

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

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

,盗贼横行的时候。

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

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

「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

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

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

而且没什么家具,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谒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

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

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

--是个老烟鬼。

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

,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

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

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

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

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

老陈介绍道。

「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

「哦,你好」

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

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

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

我情不自禁这样想。

--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

他的丈夫站起身来。

「有空过来玩」。

对我说。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

我送他们出门。

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

点点头。

她也对我笑了笑。

算是招呼了。

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

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

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

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

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

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

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

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

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

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

情况。

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

所的安全。」

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

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

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

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

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

跟着说。

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

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

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

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

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

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

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

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

心旌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

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

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

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

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

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

--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

我想到。

心中也甚是不快。

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元的红包。

--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

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

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

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

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好笑。

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

,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

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

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

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

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

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

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

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

让我一饱眼福。

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

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

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

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

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

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

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

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

了。

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

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

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

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

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

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

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

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

,到老陈家敲门。

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

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

不好意思啊」。

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

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

要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

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

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

的想靠上去拥抱她。

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

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

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

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

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

服侍她儿子睡觉。

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

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

,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

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

吧。」

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

方休。」

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

归你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

名表。

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

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喝了半瓶。

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

…喝了它。」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

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

…千多元……就赚了。」

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

然后脸色绯红地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

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

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

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

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

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

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

我的大门。

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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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

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

上。

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

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

我是杨姐,杨姐。」

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

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

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

额头。

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

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

地不知嚷些什么。

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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