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呻吟(01)(1/2)

墓碑上的呻吟()

28-11-26

秋雨浙沥,带来秋天的寒意,林子里伫立着许多形似干枯老人的树木,雨滴

落在它们身上上,划下深深浅浅的湿迹,给这林子的孤独寂寥增添了几分斑驳。

原本堆在树脚下厚厚的枯叶此刻也只剩下了几片残破在苟延残喘,当最后的

它们被彻底埋葬在秋日的土地里,寒冬差不多也就来了。

穿过这片林子,几十个黑衣人围在壹起,黑衣的女人们肃穆,端庄,黑衣的

男人们沉默,希嘘,他们围在壹个刚刚安顿好的墓碑四周,上面,周天林在黑白

的世界里微笑。

周天林也算是英年早逝,四十岁出头正是男人意气风发的年纪,不小的产业

,俏丽的老婆,让人羡慕的生活,说走就走了。

「人呐,真是没准儿,上周咱们还壹起打球呢。」

郝大力怎么也不会想到上周高尔夫球场的壹面居然就是诀别,那天的周天林

生龙活虎,状态出色,甚至创造了个人历史最低的杆数,没想到壹周后便接到了

噩耗,自此阴阳两隔。

「有许多看似突发或者偶然的事情可能其实并没有那么突然,只是不知道底

细罢了。」

站在郝大力身边的男人叫做白城,知名律师,也是本地壹所重点大学的客座

教授。

经历岁月磨砺四十年,白城的身上积累下许多儒雅深沉的气质,只是气质这

个东西大多是给旁人看的,身边亲近的便不吃那壹套,在郝大力看来现在拥有很

高社会地位的白城和小时候壹起光着屁股下河摸鱼的白城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郝大力也从来不在亲友们面前摆出警察署长的架子。

俩人算是世交加发小,周天林是近些年才加入进来的,那会儿他的公司遇到

了壹些麻烦,黑的白的,轮番滋扰,几经周折搭上了郝大力和白城。

郝大力帮他解决了「黑」

的麻烦,这对警察署长来说不过壹句话的事情,而壹些「白」

的麻烦则是通过白城进行料理,混迹至当下的身份地位,白城的社会关系自

然不容小觑,实际上好几位市议员都是他忠实的主顾,人脉加上自己的本事,周

天林的麻烦被顺利解决,此后三个人就经常混在壹起。

「妳什么意思?」

白城的话里有话引起了郝大力的注意,白城看了看周围,贴在郝大力耳边轻

声说道:「他之前似乎有挺严重的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哦?我还是头壹回听说,那就不奇怪了。」

心脏病患者不发作跟正常人壹样,发作起来不及时救治的话就是大问题了。

俩人说着话慢慢经过墓碑,看着墓碑上阴阳两隔的周天林郝大力希嘘不已,

倒是白城的心思与郝大力不同,他仔细观察着墓碑,褐色的大理石墓碑在这浙沥

小雨的滋润下浑然成了黑色,周天林已然保持着微笑,壹切被掩盖的很好,白城

的心多多少少有些放心。

刚刚太过忘乎所以,居然直接在墓碑上留下了许多痕迹,虽然袁汝急急忙忙

用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仔细擦拭,但那些痕迹壹时难以消除,甚至不少反而被涂

抹在了周天林的笑容上面,好在雨滴落下,渐成小雨,自然的力量及时相助覆盖

了这壹切。

郝大力走在前面,握手,鞠躬,向遗孀表以安慰,白城跟在后头,壹只手踹

进裤子口袋里,里面的那条女士内裤似乎还热气腾腾冒着女体的骚气。

袁汝站在面前,未涂半点妆容的脸依旧美丽,难掩往日的标致,只是比平日

多了壹些素雅和憔悴的味道。

此刻的她目无表情,眼睛红肿,黑色的连衣裙,腿上的深黑色的丝袜和黑色

的高跟都恰到好处地渲染了作为遗孀的那份哀愁和静穆。

「节哀……」

白城轻轻握住袁汝的双手,微微弯腰,点头安慰。

如同对待其他客人,袁汝轻轻点头回应,说不出话。

白城走开之前偷眼瞧了壹眼袁汝的丝袜,他知道,外表素雅端庄的掩饰下,

里面却是淫靡壹片,实际上如果有人将此刻袁汝的裙子撩起来就会发现那条连裤

袜延伸至腿根处突然裂出壹道口子,黑白对撞,豁然开朗,原本女人最羞的秘处

成了毫无遮掩的观光地,大咧咧地通过那口子展示着,只是这观光地可不是谁都

有机会壹睹为快的。

白城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心里感慨不已,这女人的演技简直让人感到害怕,

要知道不久之前就在这个地方,同样的这身衣装下,袁汝是多么不知廉耻地噘起

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白城剧烈的冲击,那时的她大呼小叫,面色潮红,壹双素手扒

在墓碑上,因为用力指节发白凸起,壹对白嫩的乳房在秋日的空气里欢快地跳动

,而面前就是她刚刚离世的丈夫她像壹头雌兽,抛却了人伦理智,将自己的灵魂

彻底卖给了欲望,疯狂,放荡……然而此时,她将自己的雪白的乳房收了起来,

将自己的肥嫩的屁股藏起来,擦掉脸上被满足的红晕,低眉顺眼,不苟言笑,摇

身壹变,成了让前来吊唁的人同情惋惜的遗孀。

「妳的项链呢?」

问这话的是袁汝的妈妈,年老色衰但眉宇间仍然留存着徐老风韵,想来年轻

的时候大概也是明艳动人,至于她口中的项链指的是那条珍珠项链。

「为了这条项链,在创业初期的天林三个月没有好好吃饭……」

作为入幕之宾白城不止壹次在周天林和袁汝的卧室里颠鸾倒凤,其中最荒唐

的就是他让袁汝靠在自己的怀里,壹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低声喃喃,内容却都是关

于周天林对袁汝的爱情。

那串项链是俩人共同经历贫穷但甜蜜岁月的见证,代表着周天林对袁汝深沉

的爱意,自然,也就成了白城把玩的道具。

「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在家里。」

袁汝的嗓子听着有些沙哑,大家都认为那是悲痛过度所致,其实,不过是喊

得太过忘乎所以导致的自然结果而已。

关于那条珍珠项链白城知道在哪里,自然不是在家里,他早就打了那项链的

主意了,现在时机成熟自然不可能放过,实际上如果掀起袁汝的裙子,转过身就

会看到那条项链正在袁汝白生生挺翘的两瓣屁股蛋中间轻轻摆动着,如同雌兽的

尾巴,当然,没人会去掀开袁汝的裙子,也就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这个秘密,众

人眼中袁汝依旧是那个美丽温柔端庄优雅的女人……白城和郝大力从葬礼现场走

出来,白城陡然感觉背后脖颈发凉,似乎有壹双阴寒的眼睛在偷偷窥视着他,虎

视眈眈,这让他感到极度不自在。

是袁汝?欲求不满了还想要?白城回过头,袁汝正专心于扮演她的角色全然

没有朝着白城看过来。

白城想想也是不太可能,袁汝这个女人做爱时放荡,但是平日里谨慎着呢,

不是她会是谁?朝着人群看去,似乎有壹个不合时宜的黑影躲闪壹下,白城眉头

皱起,碰了碰郝大力。

「妳看看,那个黑衣人妳认识吗,感觉鬼鬼祟祟的。」

郝大力笑了:「妳说哪个黑衣人?妳?我?还是谁?这里所有人都是黑衣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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