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隐情(2/2)

阿木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琴姐姐,是不是五哥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岳琴听了阿木的话突然抬起了头来,接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看到那些东西了,想必也知道些什么了吧!”

阿木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些东西是够变态的!”

岳琴充满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木既然你当我是个姐姐来看,而且你也知道一些事情了,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里难受地要死,阿木你愿意听听琴姐姐的倾诉么?”

阿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愿意!”

岳琴似乎仍然极不放心,她只是对阿木说:“可这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能替姐姐保守秘密么?”

阿木用力地点点头,“姐姐这么待我,又信任我,我阿木要是不知好歹肯定不得好死!”

岳琴笑了笑:“不用那么严重的!”

接着她似乎陷入了沉思中,慢慢地述说起来:“五哥是个不错的人,我是个乡下女人,家里很穷,五哥是我们当地的一个煤矿的经营人,认识我的舅舅,于是便常到我们家里来喝酒,他一直对我有好感,但我当时已经有了心上人,更何况我对他没有丝毫的喜欢之意。于是他也就不敢对我有非份之想,但是我命薄,那一年正赶上母亲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一大笔钱,于是便求到了五哥的头上,五哥很好说话,没有说二话就借了家里一大笔钱给母亲看好了病,后来又天天来看望母亲,并给了父亲一笔钱说是给父母养老,家里人也清楚五哥多少是因着我的缘故才这么周济的,于是没几天舅舅便替五哥来家里说亲,我是一百个不愿意,但父亲只拿母亲的死来逼我,这样托了一阵子,我终于迫于无奈只得答应了,没几日我便被他迎娶到了家里,也就是现在的这个家里,也就是新婚那天……他发现我……我不是……”

她说到这里终于有些羞涩地顿住了,阿木已经料到她要说什么,但还是任由她那样断断续续地说下去“我那时已经把身子给了我的心上人了,他是我们乡里的一个小学教师,而五哥当夜知道了我不是干净身子之后,便对我粗暴起来,那天晚上他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他又不能忍受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件事,于是他会隔三差五地拿那些新工具来,还想一些让人羞耻的新花招来,他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他特别喜欢紧身的裤子,他说那样才能让我更加容易满足他,他让我穿着那些紧得箍得身子难受的裤子,而且让我在家一律不准穿内衣,他总喜欢让我穿着裤子用剪子剪破那里,然后做那种事……”

她说到这里不禁轻声地哭了起来:“我知道我现在还年轻漂亮,他对我还有兴趣,我也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厌烦我的,那时候我的日子可不知道要怎么过呢!和他结婚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都没有正正常常地做过一次夫妻的事,每次不是乱七八糟的花招,就是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地摁到床上就开始,我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岳琴似乎受惯了欺侮,她尽管这般委屈却还是低低地抽泣着流着泪不敢放声哭出来。

阿木只是看着心疼不已,他心里暗暗地打着主意,绝不放过这个人畜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