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八)(2/2)

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

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

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

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人过好不好……只是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

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

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激动的哽咽。

「妳从来没对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

辜负了妳……」我用万般感触的深情语气说。

「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饱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棒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

来。」

我默默摇摇头:「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妳,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

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妳。我已经害妳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

那么多,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

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坏妳的幸福……」

「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

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妳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人……」我转身,身后仍传来她的哭泣。

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

的事:「如果是现在的妳,到四年前那一晚,妳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

问完,身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

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答,还是这种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

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

「我问这问题,其实是想告诉妳不可以再为任何人牺牲,要对自己好,懂得

保护自己。听到妳这样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离开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

个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的走出去。

离开坐月子中心,我转往标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标哥的别墅,标哥正和他的手下练拳,对象是一个人肉沙包,还有几个

小拿着木剑在旁边乱挥,吓人的斥喝和木剑连续交击发出的密集暴响,吓得我

缩瑟身体才敢走进去。

「来啦,大情圣,搞定了吗?」标哥微喘,一记左勾拳打出去,扎实k在被

用来练拳的倒楣家伙右脸,那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护具,两颗牙立刻喷出去,人还

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高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

右勾拳。<.bz.br />

我站在拳檯下,吓得两腿一直哆嗦。

那人满脸鲜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衣服

全是张狂的血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

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

「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那被当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扬起,

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

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

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

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

「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

来!开工了!」

「怎么……试?」我才问,人就已经被丢上拳击台,那个被打死的家伙就躺

在我旁边不到公分,我手一拿起来全是血。

我吓得在地上乱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两个头、像大猩猩一样的流氓抓着后

颈提起来,接着就是被粗大的麻绳捆绕全身、绑得动弹不得后,标哥的手下将绳

子往上抛过屋顶横樑,两名手下力把绳子往下拉,我就被吊离了地面。

「标……标哥,您这是……做什么?」看着脚下方的尸体,我感觉强烈的晕

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现在还不会。」标哥在我面前狞笑。

「那……为什么……要这样……」我惶恐至极的问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戏给你的小姘头看,很快就知道她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

为你什么都肯牺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总算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得要死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吗?」标哥问我。

「我……尽量……」心虚地说。

「尽量?」标哥提高声量,我吓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过忘了告诉你,虽然是演戏,但不够逼真也没说服力。」话才说完,他

毫无预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脚,瞬间我眼前全黑,肠胃都像要翻出来。

标哥抓着摄影机,对着镜头张牙舞爪:「新娘子,记得我吧?嘿嘿……我说

过不会就这样算的,明天下午两点以前,如果妳没有带着再也不去的觉悟自己

送上门,一个人到我给你的来的话,我就用电锯把妳婚前的姘头活活锯成十

几块,再把影片寄去给妳欣赏。还有,记得来之前把无线发射器拿下来,也不要

尝试报警,我有办法在你一报警的同时,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脚锯成人虫,不信

大可试看看!」

接下来,就是我被狠揍的画面了,我一边被人痛殴、一边还要挣扎朝镜头嘶

吼,对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万别来、去报警把这干匪徒一打尽、

不要管我、不能来救我、记住要过得幸福、不能再牺牲自己……」之类的违心之

话。

虽然那些流氓有些过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这一顿下来

我还是鼻青脸肿,而且脸上和身上染满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家伙鲜血,拍出来的画

面十分写实,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样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点不到,距离标哥给小卉期限还有三个小时之久,我就被五花

大绑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坚固椅子上,面对着门,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小卉会不

会从那扇门走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