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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快就昏过去了……老板的身体需要更多的训练呢……”

巧笑着再次拿起一端挂着一个纯金铃铛足有小指粗细的玻璃棒,蝶儿不露痕迹地用身体挡住紫幽可能看见的方向,然後眼中冷芒一闪,把手中的玻璃棒强行塞入龙啸挺立分身顶端正渗出滴滴前列腺液的颤抖铃口中……

“蝶儿!”

而能够清楚看到调教台上一切状况的炎铭和青迭脸色都变了,龙啸的尿道在上次的调教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至今没有痊愈,再度受到这样的伤害龙啸真的会……

“啊……”

突然,蝶儿轻呼一声,手上的玻璃棒猛然落地,顶端的铃铛发出清晰的脆响,而调教台下的众人也惊愕的发现,原本倚在违禁词语假寐的紫幽已经冷冷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长鞭正死死缠住蝶儿原本拿着玻璃棒的右手的手腕。

“紫幽……”

颤巍巍地转过头,蝶儿小心翼翼地望着看不情绪的紫幽,但随即就被大力拉扯的鞭子带倒,然後,蝶儿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松,然後自己柔软的玉颈就被鞭子牢牢的缠住,而且越缠越紧,由於咽喉被鞭子压住,无法出声的蝶儿只能本能地用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长鞭,艰难地喘息着,脸色已经渐渐变成了青白色。

“嗖!”

就在蝶儿几近窒息昏迷之时,紫幽已经将鞭子轻松地收回,然後再次挥出巧妙地打到蝶儿身边的玻璃棒上,再轻轻一卷,回手一带,叮当做响的玻璃棒便转眼落到了紫幽的手上。

紫幽……

望着眼角含威的紫幽冷冷地望着自己,惊恐的蝶儿连忙颤抖着身子爬到紫幽的脚下,任由肠内的甘油顺着自己的大腿肆意流下,在调教台上画出奇异的图案。

“紫幽……蝶儿知道错了!蝶儿真的知道错了!紫幽……蝶儿再也不敢了……”

“把他放下……”

“……是。”

知道自己惹怒了紫幽,不敢多言的蝶儿忍耐着滑腻的甘油在肌肤上流动的难受感觉迅速地爬到龙啸的身边,将龙啸的四肢从两根柱子上的锁链上解了下来,然後乖顺地跪到一旁,小心地低着头,眼中瞬间划过一丝悔意,该死!自己操之过急了!

“啪!啪!啪!啪!”

缓步走到瘫软在调教台上的龙啸身边,紫幽没说什麽,只是一连四鞭下去,龙啸身上的四枚纯金铃铛便尽数串到了鞭子上,也许是铃铛强行离身所带来的痛感,也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鞭打,昏迷中的龙啸竟然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舌尖渗出的咸腥令原本意识有些不清的龙啸瞬间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怔怔地看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紫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龙啸慌忙地欲跪起身来,却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四肢仍然没有复原。

“老板觉得这样满意吗?”

紫幽?!

“老板还想怎麽样呢?”

“……”

“老板已经做到了啊!老板已经得到了我不是吗?!即使……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有一个女子满身是血地把我护在身下,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老板用枪指着我,即使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梦到爸爸……梦到爸爸胸前好多的血……即使……我还是下不了手杀了老板!!!老板你还要我怎麽样呢!还要我怎麽样!!!

你根本不明白家人对我而言意味着什麽!!!哥哥……呵……你让我觉得自己好肮脏好恶心……好恶心……”

眼看紫幽歇斯底里地从调教台上跌跌撞撞地跑了下去,龙啸终於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自己残忍地逼迫紫幽一个人在仇恨中窒息,一个人在噩梦中无法醒来,而自己却自私地为了自己得到谅解为了自己得到心灵的安宁而使得紫幽一次又一次地在噩梦中挣扎……

“老板……”

见紫幽精神不清地跑了调教台,青迭连忙跟了上去,而炎铭则利落地跳上调教台,奔到龙啸的身边,将迷茫发怔的龙啸的四肢和下颌的脱臼部位小心恢复,然後只能半跪到龙啸的身旁,不知道是否该打扰目光茫然的龙啸。

“铭,我……是不是做错了?”

“老板……”

“我以为这样会让他心可以舒服些,可我却没有想过他的心情……”

“老板……”

“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相情愿对不对,我没有想过得知了真相的他要怎麽面对变成他哥哥的我,我没有想过他要怎样面对杀父弑母仇人的儿子,我没有想过我对他的爱让他在仇恨与爱情之间要承受多少压力,我甚至……我甚至没有想过……对他而言,家人是最重要最神圣的,他根本不可能接受他自己的哥哥就是他的奴隶,我根本没有想过……呵……是我不敢想……我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原谅我……铭……我从来没有顾虑到他的心情……我这麽做只是在逼他放弃仇恨……我在逼他……”

“老板……至少……紫幽今天终於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啊……”

“我在逼他……我已经快要把他逼到地狱了吧……”

“老板……”

温柔地搂住颤抖的龙啸,炎铭无奈地望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内心脆弱的老板,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嗯?!

蝶儿?!

当忽然想起什麽的炎铭紧张地扫视了一下调教台,蝶儿果然不见了。

先不去管他了,炎铭不再去寻觅蝶儿的踪迹,而是小心地扶住摇摇欲坠的龙啸,缓缓地离开俱乐部的大厅,眼看调教台下的众人自觉地分开一条路,炎铭确定……看来青迭又要牺牲掉一点他的“失忆散”了。

不过,今天的调教对龙啸身体倒没有造成什麽实质性的伤害,虽然……心理所受到羞辱远远要比身体上的伤害更加残酷。

当龙啸在炎铭的安抚下昏昏睡去又再次醒来,赫然发现已经过了整整4天,疑惑地望着站在床边局促不安的青迭,就知道一定是给自己用了镇定剂。

“发生……什麽事了吗……”

看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龙啸知道,若非有重要的事情,青迭是不会打扰自己休息的。

“这个……紫幽……”

“紫幽怎麽了?!”

眼看着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龙啸听到“紫幽”这两个字立刻紧张地起身下床,青迭连忙将慌乱的龙啸小心地扶住。

“他没什麽,他只是去了龙天紫先生那里扫墓而已……我是怕紫幽做什麽任性的事,所以才……”

“我要找他!青迭,不准跟着我。”

迅速地穿到衣服,龙啸在青迭本能地跟过来之时便冷声说道,然後转身冲出了房间,惹得被丢在房间内的青迭叹息不已,唉……为什麽一向冷静自若天踏下来都能顶住的龙啸只要一碰到关於紫幽的事就会变得……唉……

老板不让跟……自己有什麽办法……

不过,即使老板的身体还有点虚弱,但也没有几个人能近得了老板的身。

不到半个时辰,龙啸便开车赶到了墓地,不一会儿便找到龙天紫所在位置,只是,龙啸没有想到的是,不知跪在墓碑前多久整个身体都靠在墓碑上的紫幽的身边,赫然是从调教台上失踪的蝶儿。

“紫幽……不要哭了……紫幽……紫幽……蝶儿也好想哭……”

空旷的墓地只剩下三个人的人影,龙啸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夜风中,夹杂着蝶儿哀求呜咽的细碎哭声,眼中……只剩下紫幽宛若身死的木然身体。

机械般移动着脚步,龙啸同样木然地走到紫幽的身边……缓缓跪了下去,使得蝶儿惊讶地抬起头,而紫幽仍一动不动地搂着墓碑,眼中一片空洞,仿若死尸……

除了……连珠子般的泪水……

“滚开拉!都是老板的错!否则紫幽才不会哭!都是老板的错!紫幽才不需要什麽哥哥呢!更不想天天看到老板!蝶儿可以当紫幽的小狗,会很听话很听话,绝对不会让紫幽伤心!而老板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才自私地让紫幽痛苦!!!老板从来都没有为紫幽着想过……”

“闭嘴!”

紫幽飘渺无力地声音令蝶儿委屈地不再多言,但当蝶儿看清转身站起的紫幽手中所握的东西後,脸色都白了。

平静地扬起头,龙啸没有丝毫惊讶地望着对准自己眉心的冰冷枪口,从那柄枪在自己的抽屉失踪时,自己就想到这柄枪会到哪里去了。

“紫幽……紫幽……别……别开玩笑……把枪放下……”

不知为什麽,看着眼前的这种场面,蝶儿竟然惊讶地发现自己丝毫没有感到半分喜悦,尤其是望着紫幽空洞得可怕异色双眸,化为空洞的悲哀与绝望更令蝶儿心疼得想哭,最後受伤的还是紫幽啊……还是紫幽啊……

张了张嘴,龙啸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话,冰凉的泪水从眼角不自觉地滴滴落下,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被自己逼到地狱的紫幽啊……

紫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来,根本没有必要把枪带到这个地方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紫幽……是打算用那柄枪自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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