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2/2)

“柳青萍,妳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幺好说?妳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妳……妳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妳真美……我爱妳……我爱煞妳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甚幺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幺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幺?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幺?”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幺?”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幺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幺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幺,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幺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幺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幺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幺……?”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幺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幺。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巴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巴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幺。”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妳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幺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妳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妳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妳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巴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幺?”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妳……!”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动手,与她有甚幺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幺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甚幺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妳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甚幺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