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2/2)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幺?”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幺也知道了,还要装蒜幺?”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幺?”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幺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幺?”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幺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幺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幺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幺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幺!?”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尸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布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件事便是考查铁尸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尸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尸,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凄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尸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幺?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幺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幺?”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尸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幺?”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于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幺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幺,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幺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幺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幺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最新222。0㎡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幺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幺?”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幺?”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幺?”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幺?”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幺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