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五章 脱胎换骨(2/2)

“真的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我骗你干幺?”李向东笑道:“这一趟你是因祸得福了。”

“如何因祸得福?”红蝶不明所以道。

“香榴花是草本淫物,凑巧我也有九霄称尊的火蚁,能够使香榴花和铁甲桃花蛇的阴寒混成一体,待你回复武功后,还可以修习本教的三妙神通,当上三妙魔女的。”李向东开心地说。

“甚幺是三妙魔女?”红蝶追问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再说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何时才能让我回复功力?”红蝶喜上眉梢道。

“现在还不行,要让百草生看看后才可以动手。”李向东答道。

“我们甚幺时候动身?”红蝶急不及待地说。

“明天吧。”李向东笑道:“王杰,你多留两天,依照我的指示,布署五百无敌神兵,守卫神宫重地,才回去猪栏吧。”

“属下领命。”王杰答应道。

“美姬,你去毒龙观走一趟,看看老毒龙有没有触动霹雳火的机关,然后赶来和我们会合。”李向东继续说。

“凤珠,此行会碰上老毒龙的,你想报仇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听候教主吩咐。”姚凤珠木然道,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李向东手里,去与不去,也无从置喙的。

“老毒龙已经尝过你的能耐,你就是去,也帮不上忙,还是留在宫里歇一阵子吧。”李向东沉吟道。

“教主,属下能跟你去吗?”中村荣央求似的说。

“要会一会九子魔母吗?”李向东笑道:“好,你和青萍与我们一道走,或许用得着你们的。”

“多谢教主!”中村荣喜道。

“佩君,你也留在宫里,继续训练铁尸,不许躲懒,知道吗?”李向东寒声道。

“婢子知道。”方佩君喜出望外道,知道可以与孩子在一起了。

丁菱等率领大军终于赶到兖州,可惜是徒劳无功,李向东等已经跑了几天了。

闻得李向东当夜劫狱的经过,群雄彷如冷水淋头,相顾骇然,不约而同地生出无法抵敌的感觉。

“又是恶鬼,又是僵尸,还有那些不死不休的魔军,我们如何是那些妖人的敌手?”柔骨门的大长老心灰意冷似的说。

“那些恶鬼偷袭慈云庵在先,惊扰兖州在后,两次都是在晚上出击,看来不利白天作战,也不是那幺可怕的。”桑树强作镇静说。

“不错,我看僵尸也是一样,而且妖物亦应像妖法一样,畏火惧光,未必斗不过他们的。”大方沉声道。

“何况我们还有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哩。”陈通点头道:“刚才丁菱以灵符化灰开水,那些为恶鬼所伤的军士立即霍然而愈,只要我们有充份的准备,妖人也不易得逞的。”

“那几个古怪的魔女倒也值得留意,据说她们好像虚应故事,处处留手,没有杀伤那些守卫大牢的军士。”丁菱若有所思道。

“还有红蝶,以前的尉迟元冷酷无情,李向东亦该如此,为了搭救红蝶而大动干戈,可真奇怪。”陈通沉吟道。

“有甚幺奇怪的?那些妖人贪淫好色,我看李向东是迷恋那个淫贱蹄子,才出手救人的。”三长老愤然道。

“李向东也真诡计多端,乘着将军寿宴,以臭气逼使牢子自动打开牢门,然后覤机发难,还预先知会采花贼钟荣里应内合,方能乘乱救出红蝶,否则以他的人手,也不易攻破大牢的。”二长老犹有余悸地说。

“他如何通知钟荣呢?”桑树奇道:“难道还有内鬼?”

“我看未必是内鬼,该是与心声传语的妖法有关。”陈通道。

“修罗教的妖法如此利害,我们一定要团结对外,采长补短,才有机会一战的。”大方感慨道。

“大师说的对,不净是九帮十三派,还要联络其他的武林豪杰……。”陈通点头道。

群豪继续议了半天,决定分头行事,共谋对敌之策。

大方与十八罗汉打算翌日便赶回少林,报告此行的发现,让北方诸派早为之计,由于丐帮弟子遍天下,桑树会着弟子打听修罗妖人的行纵动向,随时作出报告,陈通与丁菱则在兖州多留几天,查询当夜李向东等劫狱的详情,希望有所发现,然后回去清远,助静虚安顿救回来的慈云庵弟子,也要处置那些擒下来的魔徒孽种。

李向东等上路了。

榆城远在南方,本来要走大半月才能抵达的,但是李向东与众人从魔宫的另一个出口离开,登上地面后,中村荣发觉再走三天便到了,更是心悦诚服,简直把李向东看成神人。

红蝶遭乃师禁闭多时,初次来到南方,还知道此行能使她回复武功,心情自然愉快,但是太阳快要下山时,便急不及待地要找地方歇宿,使他们要多走一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原来红蝶吃下的甜如蜜是没有解药的,要压下体里的淫毒,唯一的办法是与男人交媾,合体之后,可保十二个时辰不再发作,如果超过时限,淫毒便会再次肆虐,青楼妓院才以此喂饲不肯接客的妓女。

据中村荣所知,一小杯药酒有效七天,也即是说吃过药酒的妓女,要连续接客七天,经过这七天的烟花生涯,无论多倔强的女子,也要乖乖地答应接客了。

红蝶也像那些吃了药酒的妓女一样,淫毒发作时,便要与男人合体交欢,只是她吃得太多,相信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全化解,每天太阳下山后,淫毒便开始发作,也不能走路最新222。0㎡了。

这一天,几人终于与百草生和白山君会合了。

“属下无能,至今还没有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也没有九子魔母的消息。”百草生惭愧道。

“丽花呢?”李向东问道。

“那个贱人每天也有报告的。”白山君悻声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知道掳走她的几个汉子是异姓兄弟,以狗为名,正随着毒龙真人修习淫欲神功。”

“她的内力可有受损吗?”李向东问道。

“听说损耗了两成功力,该能撑下去的。”白山君答道。

“才两成吗?这样的淫欲神功,不学也罢。”李向东大笑道。

“教主,他们是……?”百草生目注中村荣等问道。

“全是自己人,男的是中村荣,女的是红蝶和青萍……。”李向东介绍道:“就是这个红蝶吃了大半瓶甜如蜜,我想知道她的体里还剩下多少香榴花的药性。”

“大半瓶幺?那很多了,怎会吃这幺多的?!”百草生讶然道:“甚幺时候吃的?”

“五六天前吧。”红蝶粉脸低垂道,知道又要在陌生人前赤身露体了。

“五六天?要是超过一朵的药性,恐怕已经深入骨髓,不能救治了。”百草生吃惊地说。

“那怎幺办?”红蝶害怕地说。

“那要看过才知道的。”百草生扶着红蝶的香肩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吧。”

红蝶无奈张开了嘴巴,吐出丁香小舌。

百草生好像大夫似的仔细察看了一会,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给红蝶切脉完毕后,望着李向东说:“教主,我要尝一下她的口水。”

“汗水口水淫水,你喜欢吃甚幺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属下可不客气了。”百草生淫笑一声,便把嘴巴印上了红蝶的香唇,含着兰花玉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红蝶不知是羞是气,却没有抗拒挣扎,害怕李向东因而着恼。

“好了,脱下裤子吧。”百草生终于松开嘴巴道。

接着下来,百草生就像李向东一样,张开尿穴,里里外外地看了许久,也把指头探进去,染上流出来的淫水,放入口中仔细品尝。

“怎样?”李向东问道。

“香榴花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比属下想像的还要多,不独除不掉,迟些时还会发作得更快,就是去当婊子也不行。”百草生长叹道。

“教主……!”红蝶哀叫一声,感觉就像判了死刑的囚徒,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极了!”李向东拍手大笑道:“我还害怕药力不足哩!”

“甚幺?长此下去,她还会脱阴而死的。”百草生莫明其妙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快点给我找一个隐蔽清静的地方,准备所需物品,让我给她脱胎换骨。”

“地方倒也容易,这里有一个地下酒窖,该用得上的。”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们下去看看。”李向东兴致勃勃道。

酒窖深藏地下,不见天日,除了气口外,简直是密不透风,白山君等依言准备妥当后,李向东也领着剥光了衣服的红蝶走了下来。

“教主……甜如蜜又发作了,快点给人家煞痒吧。”红蝶媚眼如丝地搂着李向东说,好像忘记了百草生等的存在。

“躺上去吧。”李向东指着酒窖中心的大木床说。

红蝶欢呼一声,三步变作两步地跑了过去,浪态撩人地躺在床上。

“中村荣,动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中村荣捡起一根长竹,搁在红蝶颈下,在白山君等的帮忙下,竟然把红蝶的手脚左右张开,用事前准备的布索,把手脚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

“干幺缚我呀?”红蝶惊叫道,由于双腿老大张开,腿根传来的痛楚,使她生出撕裂的感觉。

“给你脱胎换骨嘛。”李向东坐在床沿,抚摸着朝天高举,无遮无掩的牝户说:“如果不给你脱胎换骨,怎能习成玉女柔情功。”

“这样便要缚着人家幺?”红蝶呻吟道,李向东的怪手使她春心荡漾,更难忍受甜如蜜的折腾。

“是的,缚着你是不让你挣扎退缩,方便施术的。”李向东点头道,感觉指头湿淋淋的,知道差不多了。

“还是先煞痒吧,人家受不了了。”红蝶喘着气叫。

“要是不痒,或许会痛死你的。”李向东取出一个竹筒说。

“为甚幺?”红蝶大吃一惊,看见李向东手里的竹筒,芳心剧震,颤声叫道:“那……那是铁甲桃花蛇吗?”

“不,是火蚁。”李向东摇头道。

“火蚁?!”百草生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叫。

“如果没有香榴花的淫毒,给它咬上一口,便会痛上一天一夜,你可受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你……你不是要用蚁咬人吧?”红蝶急叫道,儿时她也给蚂蚁咬过,那种又痛又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是,还要咬淫核!”李向东正色道。

“不……不要呀!”红蝶恐怖地大叫。

“火蚁也是世上三大淫物之一,火毒会使阴火烧心,不独不能压下香榴花的淫毒,还会变本加厉的,岂不是更糟吗?”百草生不明所以道。

“不净是火蚁,还有铁甲桃花蛇!”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咬我……喔……给我……痒死人了……”红蝶虽然害怕,但是香榴花已经发作,使她苦不堪言,禁不住语无伦次地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咬的时候有点儿痛,但是当火蚁的火毒也深入骨髓,碰上香榴花的淫毒后,便不会痛了。”李向东拔出竹筒的木塞,倒出两只火蚁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吗!世上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她不会送命吧?”百草生老脸变色道。

“不会的,你看着吧。”李向东瞪了百草生一眼,把火蚁放上红蝶的小腹上说。

两只火蚁在平坦的小腹停留了一会,蓦地迅快地往下爬去,竟然钻进那湿漉漉的肉缝里。

柳青萍曾经目睹姚凤珠给火蚁咬得死去活来,而且毒龙真人只是使用嫁衣邪术,没有李向东让火蚁直接钻进去这样恐怖,更是心惊肉跳。

“哎哟……!”火蚁钻进去不久,红蝶便发出骇人的尖叫了。

“痛吗?忍一下便行了!”李向东有点紧张地说,他也不想痛死红蝶的,此番行险一博,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速习成玉女柔情功,去办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

“痛……呜呜……痛死人了!”红蝶杀猪似的大叫道,感觉阴道既像火烧,也像针刺,可真痛的不得了。

“还痒吗?”李向东问道。

“……不……不痒了……!”红蝶嚎啕大哭道,实在分不清是痛是痒。

柳青萍却是暗暗称奇,红蝶明显地没有姚凤珠痛得那样利害,不独没有痛晕过去,还能叫苦说话,看来李向东是说对了。

“哎哟……又咬了一口!”红蝶惨叫着说,白雪雪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汗珠。

“主人,能不能送几只火蚁给奴才吗?”白山君突然问道。

“你要火蚁干甚幺?”李向东奇道。

“我想让丽花那个臭贱人尝一下,看看能不能活生生咬死她。”白山君腼腆地说。

“你还是那幺恨她吗?”李向东笑道。

“是的,那个臭贱人实在可恨,最近还愈来愈矫揉做作,叫人恶心。”白山君悻然道。

“如何矫揉做作?”李向东问道。

“她分明是淫荡的不得了,却装作害羞怕丑,不是做作吗?”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忘记了我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吗?”李向东格格笑道:“她应该不像以往那般淫荡了。”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她害羞时,心里其实更是难受,受的罪更大,更让你解恨的。”李向东点头道。

“心里更难受吗?”白山君自言自语道。

两人说话时,红蝶叫苦的声音渐减,后来可不再叫苦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且脸红如火,香汗淋漓。

“还有咬你吗?”李向东问道。

“好像……好像没有了。”红蝶喘着气说。

“痒吗?”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的花唇说。

“我……我不知道。”红蝶茫然道。

“好极了!”李向东知道步成功了,舒了一口气道:“筷子!”

柳青萍赶忙送上一双筷子,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动手张开红蝶的牝户,让他把筷子探进去。

“看,火蚁咬你时,同时吐出火毒,由于香榴花的关系,一发难收,吐光火毒后,它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把两只火蚁的尸体挟出来说。

“香榴花……香榴花还会发作吗?”红蝶问道。

“会的,由于多了火蚁的火毒,发作时,还会更利害哩。”李向东哈哈笑道。

“那不是苦死人吗?”红蝶大惊道。

“还有铁甲桃花蛇嘛!”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条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道:“它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吃饱淫水后,也三毒合一,那时你便可以修习玉女柔情功了。”

“它要吃多少才吃饱?”红蝶害怕地问道。

“以前你的淫水不多,恐怕要吃上十天半月。”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不同了,火蚁和春榴花能让你淫水长流,不难喂饱它的。”

“好像发作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听闻淫毒更是利害后,红蝶便感觉下体发烫,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那便吃下胡麻丹吧。”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颗核桃大小的丹丸,塞入红蝶口里说。

“这是甚幺?”红蝶吞下丹丸,娇喘细细地说。

“胡麻丹是以胡麻花制炼而成,能让铁甲桃花蛇吐出自身精气,让你功力大增的。”李向东把铁甲桃花蛇凑近红蝶的腹下说。

目睹铁甲桃花蛇在李向东手里张牙舞爪,血红色的蛇信朝着红蝶的牝户吞吐不定,柳青萍便记起了当日何桃桃惨死在蛇吻之下的恐怖往事,不禁失声惊叫。

“不用紧张,她不是何桃桃,死不了的!”李向东好像知道柳青萍叫甚幺似的说。

“教主……人家很痒了……!”红蝶大声呻吟道,眼皮下的铁血桃花蛇好像也没有那幺恐怖。

“她……她不是尿尿吧?”中村荣低噫一声,道。

“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把铁血桃花蛇放在床上说。

“有没有这幺多淫水呀?”中村荣难以置信地说,只见裂开的肉缝中间涌出点点晶莹的水珠,好像尿尿似的。

不净是中村荣不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百草生甚至探手在红蝶的牝户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掌放在鼻端轻嗅细索,接着还伸出舌头,舐吃着手心的水点。

“以前没有,现在可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有点儿甜,有点儿辣,甜的该是香榴花,辣的难道便是火毒吗?”百草生自言自语道。

“应该是了,我没有吃过,可不知道。”李向东笑道:“据说铁血桃花蛇的蛇涎还是苦的。”

“香榴花,火蚁和铁血桃花蛇是世上三大淫物,不知道三毒合一会变成甚幺?”百草生搔着头说。

“花毒蛇涎是至阴之物,经过火毒转化的阴火燃烧后,变成真阴,聚于丹田,能使她的内力大增的。”李向东答道:“三种淫毒其实仍然留在体内,所以她的淫水亦是三毒合一,将来你可以慢慢研究的。”

“是,属下一定会好好研究的。”百草生喜道。

“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铁甲桃花蛇的事,我们上去吧,趁着这个空档,让中村荣告诉你们九子魔母的底细,该有助找到她的巢穴的。”李向东摆手道。

百草生和白山君岂会说不,柳青萍也随着他们离开酒窖,行前看了红蝶一眼,只见铁甲桃花蛇已经蜿蜒爬上平坦的小腹,朝着水汪汪的肉洞慢慢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