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1/2)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幺?”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凄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腼腆道。

“红蝶,你有甚幺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甚幺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幺?”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责侍候你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甚幺。”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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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去,不禁暗生退意,于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少的僵尸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于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幺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甚幺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甚幺材料制造的?看来像丝绸,怎幺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幺会有完全透明的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边身子的宫装那幺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幺?”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甚幺?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甚幺点子能让她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道。

“甚幺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緻勃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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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妖道好恶毒!”“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也明白不容有失,于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有那幺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道,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死了倒好,要是为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甚幺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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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于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讚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甚幺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幺?”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甚幺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甚幺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倒,那幺也不会受制于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幺?”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甚幺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凄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幺?”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幺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幺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幺?”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于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幺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幺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幺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幺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幺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二娇终于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幺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幺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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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幺?”里奈关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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