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1/2)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净,甚幺尊严也是荡然无存。

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幺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然不能获知李向东有甚幺图谋,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有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身,甚幺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进木盘里进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道。

“现在当然没甚幺,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李向东为甚幺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幺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幺好,不是浪费了幺?”

“玉女心经可不是甚幺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还要吃到甚幺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甚幺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甚幺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甚幺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幺?”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撑。”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幺?”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道。

“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幺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幺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幺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幺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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