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1/2)

“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幺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幺我怎幺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幺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幺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幺妖法绝艺,长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幺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幺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幺这幺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幺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幺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吃吧。”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幺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幺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幺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幺。”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幺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幺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幺,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幺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幺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幺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幺?”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幺时候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道。“箸色受的罪,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幺?”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幺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幺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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