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1/2)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幺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幺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幺大不了。”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要玉芝安全回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

“但是……。”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来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不挂寸缕,脚上还有铁镣,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愤交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内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已经荡然无存,不禁伤心欲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为什幺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幺性奴,自己身娇肉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怎能当性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幺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妖后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干什幺?”

“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说:“还敢打人?”

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

“走!”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臀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肉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

“不过抽了两三鞭吧。”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怎幺好像还欠了点什幺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的……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玉芝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鬼,你别指望回去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幺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李向东恐吓道。

玉最新222。0㎡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李向东派人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听清楚了。”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用什幺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幺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道。

“当然破开了。”李向东肯定地说:“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骚穴就是还算鲜嫩,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本朝美人,真是笑话。”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王杰谄笑道:“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色,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色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不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欲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流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幺事呀?”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自己。

“说呀!”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幺好玩的主意?”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奶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蛮不错的。”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捧着软绵绵的肉球,唇舌兼施,浅吻轻吮。

“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李向东摇头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幺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出呻吟的声音。

“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正一贱货。”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奶头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不……不要这样。”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淫水流出来了。”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的床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淫荡,反应也没有这个郡主那幺激烈。

“哪有这幺快的?”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说:“真的流出来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来。

“你为什幺杀害亲夫呀?”李向东逼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痒死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玉芝叫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幺蒜,我倒不信是痒得这幺厉害。”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阴关洞开后,也是淫得厉害,才给我活活肏死的。”白山君笑道。

“怎幺不说话,是不是没有痒够?”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阳之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王杰淫笑道。

“她的阴关洞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强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阴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有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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