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六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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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里外的鸿门总舵,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了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对这摆在眼前的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头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动颠动屁股,同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子受到外的秽物所玷污。处身在人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恶心。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仿佛为之烧灼,但随之而的快感,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沉沉,周围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高的快感。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在笼里傻笑着。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是错的?为什么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因为你们妒忌!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毖儿,怎能像我穴里的那根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肉贴肉地干弄次,连上眼都会吐出吧!所以你们妒忌!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个人能像我们母子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个自己钟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的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梦醒了。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眼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光。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侧过头,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眼认出了这背影的人。是你!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日。男人转过身,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白洁梅呻吟了出。袁慰亭!从那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纠葛。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把女儿指腹为婚,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只闻齐名的未婚夫。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的他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番大事业,又将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样,是个极重视兄弟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沉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意与兄弟们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除了老大孙中武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慇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是前未婚夫袁慰亭,与他的二哥宋觉仁。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到为止,绝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灵活的战术、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袁慰亭赢了,却也同输了。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兄弟义气?去他妈的义气。袁慰亭次发现,原自己过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击。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起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能得到你,我今天要把你抢回。他如是。千钧发之际,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等惊人的进步速,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候,只拳头出现在他面前。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仅是腹上中了拳,袁慰亭仿佛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脚,淒惨地吐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何况还是兄嫂。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句话。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觉仁在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这是那人给予宋氏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才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害怕着这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触及的深沉眼神,教她不安。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高,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这才骤起发难,现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人才睡上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把你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趣,照作了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够了。你怎么会知道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没用的。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切计划,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进京城,等若是堕入敌人中。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铲除了不少麻物,收获不错。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诬陷我们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乱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怎能算是诬陷呢?再,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单全收。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是失败者的借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打开过锦盒,还留东西在盒里了。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耻的污。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沉,而自己像被操控的木偶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内里文句定经过窜改,也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会走火入魔,功亏篑了!对了,到儿子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袁慰亭豁然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随我吧!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仿佛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你还是珍惜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会再穿衣服了。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是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最窄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瓶罐罐,白洁梅经过瞥,不由得惊叫出声。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苍剑客霍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甲子内正邪两派的流,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生斩下,放在这里。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护着。突然她惊惶起,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道的折磨?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亮,和门外的阴沉世界相比,门内简直是另个不同的世界。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诺大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斯地毯,是脚下唯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也不过如此了。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人。他周围环绕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让白洁梅红了脸。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乳房,令酥胸增美感;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送至老人嘴边、还有人裸着奶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奇怪的是,连素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母老师。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瞧实在恶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交之后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母老师,久久未向你请安了。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此,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越像个熟人,只是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无法判别。你是金家姐姐吗?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金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的赤金凤凰——金瑰霞。两人素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凌人的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样,匍匐在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再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绝非常人。这,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楞楞地傻笑着。嘻嘻,你怎么今天才啊这里好棒像天堂样她的面纱飘扬起,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妓两字,令人寒颤作呕。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而这瞬,个想法掠过她脑海。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个地宫?如此大规模的个地宫,盖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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