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九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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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步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才行。白洁梅只是微微地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的骨气,那么,这是自己唯的条路了!在甬道里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到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离开了。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威武!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人声,跟着双腿阵剧痛,给人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睁眼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道人影,隔着珠帘,着堂下发生的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如这月的每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乓!的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白洁梅怔,还没想清该什么,母阴泽又是拍醒堂木,喝道:大胆!你以为拒不吐实,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滔滔不绝地着,将白洁梅生平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成了天下淫贱妇人。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实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摇头,出声反驳。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发指啊!你胡!凶手根本是你们大胆!熬官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块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手不由分,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怪笑道:人啊!将证物呈上。命令下,自有人捧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黄布飘落的同,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颗人头。宋老太爷的人头!她公公的人头!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那首级目光相对。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刻。两眼暴瞪,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妻子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不是!不是这样的!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愿意为了拖延,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人啊!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着切的控诉,仿佛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呜呜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在进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再次向仇人抗拒。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声,道:好,本官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拍,口中尖锐呼哨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啊啊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到的切,可是乳尖传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本已激动的神,刹那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得出,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哦?那你倒,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笑,却提出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长了,在潜意识里,她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母阴泽喝道:刁妇,不再给你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而这次,白洁梅感觉到,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极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月男女交欢的愉悦,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方寸,渴求着进步的抒解。这月无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但也在这瞬,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了被吸吮的触感。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话的同,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如果再被人发现这,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听见耳后传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要重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真是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的全都是事实!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起,是为了侍奉人、讨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当她出这些话,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我是母狗,而且是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尽,所以给你抛弃啊?哪有这种事可是,稍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整个热了起。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月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昏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层了。好,那么再你上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振,停顿下后,她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的那样话没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心吗?再,你刚才明明招供,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你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随着他的斥喝,原本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拥而上,这次她们有备而,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名特别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之。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此屈服。如果要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人。除了母亲对孩子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男人,有份最纯的爱恋。她可以失去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什么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爬到白洁梅腿,用那蛞蝓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种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恶感,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让脑子麻痺了!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同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再地给予刺激。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仿佛给人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快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神智越越模糊的当口,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什么,只是个劲地向目标求救。我愿意作你的女人,辈子伺候你,奉你当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会保护我的!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不是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情,白洁梅仍是感到种恶心的恐怖。突然,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啊!!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当到这样的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还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出,而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挣扎,但某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男人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算是儿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的杀意越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的人头,早已融成团血肉模糊,本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淫妇随便你们怎么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难道你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候面对他啊!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张椅子上。个月不见,他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去当好了!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她定会发疯的!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坏的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样苟且偷生!竹儿,你别这么。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袁郎解馋吧!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切,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耳边有人在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面吸吮,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再喷出液!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片醉死人的温柔。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条吗?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不对!你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注定是母狗,活该要受这些罪,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母狗!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江湖人都知道,那是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只是,在另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朱颜血的滴红泪,于焉坠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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