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红棉 第二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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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是这个人。姐姐话也十分干脆,摸出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叫龙哥,外表是家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夜暴富起。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了照片眼,最近她的分队直在追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你是,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知不是善类。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大笔外债。后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眼,童年的阴影重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姐变得贫如洗,家业被变卖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她们跟着男孩子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犹如常家便饭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后姐姐书成绩好,直上到大学,当起了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个罪犯的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是害死父亲的人!姐姐,红棉道:你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心。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笑,头甩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对标准的凤眼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口,上仍然给人以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与作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位辑犯无数的英勇警官。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是个出色的斗士。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着妹妹的脸,有心疼地道。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嗯!你千万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加紧查这个人。我定要亲手把他抓起!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餐厅里,音乐声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眼,轻轻笑,心意相通地同静了下,听着这首她们自热爱的歌曲。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最喜欢的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是她的偶像,还同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曲终了。你在办的是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口气,问。你怎么知道?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中也是闻名了的。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使,是龙哥。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过个叫棉的女人?她想解开心内个疑团。冰柔脸色微微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那我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抢劫虽然是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你的意思是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我知道他直跟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有大批毒品会运到是吗?红棉略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切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冰柔开颜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这种事本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笑。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是啊!我都忘了,我真是的红棉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祝?难道搞个pr?我们可都没那个,再妈从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礼物她都直不要不要。到我拣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个人独自守着那旧房子。那这么定了,我们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起吃过饭了吧?红棉想到下个礼拜可以家团聚了,心情瞬好了不少。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是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直引以为豪。妈年轻的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个女人,年纪轻轻守了寡,变成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妈这些年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是吧,大家准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知道啦!红棉用有调皮的语气对姐姐,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联系。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寄居在外的人,家庭团聚总是个温馨甜蜜的梦想。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个城市,但能够聚在起的,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每当想到母亲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定要表示下做女儿的孝心。妹妹也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下。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也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个女人,靠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冰柔比妹妹红棉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那年她只有十岁,有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幕。透过有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的空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张是母亲的,张是两姐妹的。那个候,母亲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床上,而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块补丁,正在挡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清男人的脸。但那令人震惊的幕,已足于令冰柔粉脸发烧。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个噩梦般,十几年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并没有能够得清楚。男人:快。老子爽完了,明天给你两个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子的债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候,冰柔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次到男人的阳具,当她几乎当场呕了出。以致到后,每当她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的冲动。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条腿扛在肩头,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岁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个女人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意味着什么。男人: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了吧?倒不如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道:别这样她还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才慢吞吞地回家。二天,她果然拿到了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的,她想母亲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儿好转,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找上门。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位朋友帮助的,但当年幼的冰柔已经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样背上这样个沉重的阴影。冰柔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却不在家。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下。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f-p的乳罩解了下,对巨乳弹了出,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巧玲珑的樱桃颜色十分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般。平,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的淡淡乳沟,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媚劲,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作为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个鲜艳的纹身光夺目,那是朵红棉花。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般的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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