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1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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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子责怪奴仆样。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把。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子的妾,也是奴婢的半个子,叫姐,奴婢怎么敢当呢?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整天,到儿子出关才被清理干净。那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她几次想对儿子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方面羞于启齿,方面不愿再被人到自己的耻态——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顺受,委屈求全。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萧佛奴低叫声,抽着鼻子: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些人,则是具施虐的妙物。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古脑发泄出。她是宫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的妾,夺走了宫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化解她们的暴戾。这搁是半个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干结发硬,传阵阵难堪的刺痒。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眼,提高声音:管她呢。反正子也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起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雪白的臀肉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下吧,会儿他他要出关了白玉莺冷哼声,拿宫吓我吗?还有半个辰呢,你挺着屁股屎慢慢等吧。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那样捅你,你像平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啪,白玉莺拿着根不知从哪里找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弹,浮出道红印。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用力,便像捅入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自己娇美的身子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声。白玉莺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子操你的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片狼藉。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板眼地擦洗起。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丝欢愉。慢儿好了。白玉莺指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道:这么脏子操起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张无力的嘴,使不上力气。白玉莺不耐烦起,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萧佛奴垂泪道:我我咦?白玉莺奇怪地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不自觉地又沁起乳。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道。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人拿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乳便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边忍受乳上的疼痛,边还担心两女不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眼去顿勃然大怒。她托着腹挪到母亲榻前,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句话也不敢。紫玫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清脆地掌掴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了两人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心些。孩子无所谓,你万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萧佛奴无奈地头,但女儿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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