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苍兰 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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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桫摩重见天光的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太阳孤悬在西，如盏虚冷暗灯。他终到加缪雪山，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像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苍兰。苍兰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大约还有两个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对翼凌空飞。桫摩——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脑海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关于命数的歌。紊乱。奥托。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算定她必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去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本的迷信传。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片漆黑。在八根石柱之，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个踏足其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边蹂躏着自己的女儿，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他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的皇子，他简直像真善美的化身。在那些信中，他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到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然后他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着对父女，如此而已。这刻，贝玲达的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的乳房，尽管像花蕊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因为她已经形如具尸。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她只有处阴道的空，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液放进温暖的子宫。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分为二的角色。有的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那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在那个瞬，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父亲把液射向她玉腿之，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像冷冷的繁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有干，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佛从未有过什么留下过。这本是充满惊怵的幕。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对漂亮的羽翼。他于是又勃起。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花儿为你开；凡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暖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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