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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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龙朔绞了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圈牙印,龙朔不由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团的玉户上。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声地呜咽着。短短天,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能做的事,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液和摧残。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切,我的切,还有别人的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你真是个无耻的禽兽呢。玉还丹是梵雪芍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般的淫伤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纯属多余。凌雅琴可以算是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不多,玉户像朵重生的奇花,重绽放光华。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生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好好玩吗门外传个男孩吃力地话声。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她是名器,娘带宝儿,教宝儿怎么玩。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洗抹的凌雅琴却颤抖起,这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妙花师太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脚步声越越近,中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自己受辱的模样。龙朔刚直起腰,群人走了进。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尼姑。妙花师太盯了龙朔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也舒服龙朔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像没有骨头般,随都会倒下。靳如烟边帮凌雅琴冲洗,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次惨遭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还那个万里挑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线之隔。凌雅琴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怎么玩,好不好?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但对于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未免太大了。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好好好宝儿吃力地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凌雅琴又疼又怕,边发出短促的惊叫,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边,宝儿顿大哭起。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妙花师太取出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片刻后,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美妇下体的秘境便片湿滑,润泽无比。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道:娘胀胀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不胀了。,慢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像被迫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啊!凌雅琴突然尖叫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会儿,他傻呵呵笑着:娘,她咬咬宝儿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会很开心呢。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下。凌雅琴不由自地娇呼声,怒绽的阴户内淫液泉涌。不多,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妙花师太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心翼翼地用药物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辰使用,数日内能把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动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宝儿边呼呼喘气,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随着肉棒的进出翕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还琴声花影呢,原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忽然美妇尖叫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随着玉户的痉挛,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宝儿喘着气:娘宝儿尿尿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尿在她屄里好了。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他的龟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泡浓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道。白玉莺思索片刻,了头,也好。白玉鹂从腰摸出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妖的太微玉佩能进去了。着她仔细指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心。那个妖混蛋得很,你多留神。白玉莺道: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回个月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等到朔回好了。到候让朔凌女侠有多听话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了不起了,哼,到她怎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出口。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经过地牢,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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