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4 阉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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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柄金色的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名太监进递上了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遍。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腹挺起，腹下根肉棒弯弯翘起，只有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肉棒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边，在他耳旁低声了几句。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肉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阴茎，朝上提起，将肉棒下的阴囊暴露出。英莲还是童子，阴囊又紧又，似乎随便两个手指，能将它捻碎。由于紧张，英莲阴囊收紧，里面两颗肉丸有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激，睪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穴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穴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穴，情急之下，顿真气逆行，伤上加伤。韩全瞥了白雪莲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明白了。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傻孩子，把那脏东西，你步登天了呢。英莲的睪丸又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阴囊中，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阴囊先是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尖叫了起。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多的则是种异样的黏滑液体。他挤住阴囊中只肉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心地剔出管。那只粉红的肉丸从阴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管血脉。他拿好睪丸，又对另颗如法炮制。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睪丸都挤了出，睪丸上管血脉俱全，端连入阴囊，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肉丸并在处，温热而又柔软。这睪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气，道：请爹爹示下。封总管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手倾，将两粒湿滑的肉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睪丸放在里面，如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手托着擂臼，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啪唧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剎那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片空洞。那根软软的阴茎歪在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管血脉。在他胯下，支木杵将他的睪丸砸得稀烂，零星血肉飞溅出，沾在男孩腿上。玉娘身心本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口口地咯着血，此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原本完整的睪丸变成摊肉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阵恶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能安心伺候公公了。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干净，跟本镇道回去。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此事情已了，为父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句话交待：只有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是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是。的明白。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会儿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等封总管行人过了豺狼坡，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的士卒，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守大牢，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桩，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并报至三司；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不存在了；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腼腆地道：三桩是在下的差事，的即可去办。封总管走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孙天羽道：如此有劳内使了。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坐下。卓天雄劈头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孙天羽道：都杀了干净。我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卓天雄不再多。他能捡回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心了，这里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眼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成了。卓二哥，你这些人功夫怎么样？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孙天羽松了口气，那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个大患。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起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趟，有事到酒店找我。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玉莲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片死寂。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认命吧。身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干净。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劫。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会儿洗洗，换身衣服。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福。玉莲呢？上面。怎么样？会寻死么？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不会死了。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下，同升起股强烈的。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东西而已。他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孙天羽停了下，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场梦不知道什么候才能醒你后悔了么？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孙天羽沉默下。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个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切。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多谢了。十个。都是斩首。丹娘身子震，孙天羽已经起身，我上去玉莲，会儿有人，你让他进。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哭什么？别哭了。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那天是怎么回事？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孙天羽气恼起，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把她吓住了。玉莲边痛哭，边五十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奸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玉莲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等她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玉莲流泪了头。个是谁？是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恶心！那是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是刻骨铭心。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是他。他怎么干你的？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我们脏了身子，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楼下忽然传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干你的，会告诉我。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那个骯脏的男人，像狗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个人突然扑了过，从背后把她压住，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样，试图奸淫玉莲。他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惊慌，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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