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24)(2/2)

地飘啊飘、晃呀晃。

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他向后倒爬了几步,然后抓着

嫣然的脚踝,将她身体拖了过来。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身体不受控制地

贴近了他,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

是我的妻子,但这一刻,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握着阳具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在经过刚才

一轮快速抽插,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

「宇文,别弄,好痒。」

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那男人姓宇名文,还是姓宇文,还是名字叫宇文?

我不知道,但这似乎并不重要。

听到嫣然娇嗔,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就

是要你痒才好。」说着变本加厉地用龟头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阴蒂,

在强烈的刺激下,嫣然娇喘吟吟,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

「平生,别弄,好痒。」

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我有些恍惚,话相同,但称呼变了。曾经的

海誓山盟,刹那间已物是人非。

手扶着冰冷的玻璃,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过去,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

我总会立刻停下。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而嫣然虽然叫着痒,叫他别弄,但似乎

还是蛮享受的。对一个女人好,把她看当成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真的值得吗?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

「别弄了,真的痒死了。」

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宇

文抓着她手,身体伏了下来,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他一边亲著,一

边微微抬起身,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

「嫣然,我爱你,真的爱你。」

长长的热吻后,宇文微微挺起身,望着嫣然道。我心中冷笑,在这个时候说

爱,会有几分是真的。嫣然默然不语,两人头靠得很近,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嫣然,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真的,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我一愣,如果只是哄哄女人,说几句「喜欢你」、「爱你」之类也够了,没

必要这样信誓旦旦吧。虽然心中根本不相信,但不知为何,我又隐隐感到他说的

未必全是骗女人谎话。他年纪并不大,开的是奔驰6,家境一定极好。我问

自己,是希望他是如秦修凡这样的纨绔子弟好呢,还是茫茫人海中一个象我一样

真心喜欢嫣然的人好?我一时无法回答。

「宇文,我有丈夫的。」

「有丈夫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是植物人了,就算他醒来,你也有选择的权

力。」

「宇文,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嫣然,我丁宇文不会逼你的做出选择的,只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行。」

原来姓丁,我脑海中闪过海州市几个丁姓的大老板,好象没有与他年龄相仿

的公子。

隔了半晌,嫣然才轻轻地道:「我知道。」

丁宇文没再说话,他重新支起身体,抓着粗壮的阳具在湿润的花穴口拨弄几

下,然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这次他没再将她的腿挽在胳膊中,但随着抽动

的开始,嫣然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迎合著他的猛烈冲击。

看得出,丁宇文的欲望已经十高亢,但他在等待嫣然的高潮到来。根据我的

判断,丁宇文之前有没有射精我不知道,但嫣然肯定已经有过一次高潮了,她身

体边床单有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或许刚才中场休息时两人的对话,令嫣然有些分神,所以迟迟没有到达兴奋

的最高点。而丁宇文人虽然瘦,但真的猛,我怀疑他是不是吃过伟哥一类的药物,

否则怎么会谢浩还要厉害。虽然玻璃门的密封不错,但「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

声清晰无比。嫣然时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想应该是这小子太瘦,突出的胯骨

撞痛了她。

「嫣然,换个姿势,从后而来吧。」

丁宇文似乎也感到那里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姿势。嫣然爬了起来,趴伏在

了床上。当她脸正对着我之时,我猛地一惊,怕她看到我,连忙将头缩在窗帘后

面。

隔了片刻,「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嫣然臀部的肉算比较丰盈的,只要

力气稍微用得大一点,「啪啪」声就格外响亮。听着雨点般密集的「啪啪」声,

我的心越跳越快,终于我又把眼睛移到了那条缝隙中。

嫣然手撑着床趴伏着,撅起象蜜桃一样线条的雪臀,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纤细

的腰肢,一次次快速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雪白的股肉在不停晃颤、赤裸

的身体在不停摇曳,飘飘的长发在不停舞动。虽然我心里难过得要死,但胯间早

已勃起的阳具竟不争气地又坚硬许多。

相比刚才躺着时,现在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这一刻,她美丽的脸庞迷

惘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浓些。我想在这一刻她应该是想到我,想到她病榻上的丈夫,

在那迷惘之中,我似乎隐隐地感受了她内心深处的羞愧,她觉得对不起她的丈夫。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一下,即便我已经这样了,她还没完全地放弃我。我什么时候

能够醒来?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讨厌的身体?我的妻子已经被别人男的拐到了床上,

而我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随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迷惘也好,羞愧也好,都被另外一种叫做

情欲的东西所替代。嫣然的叫声陡然高亢起来,我心猛然一沉,妻子将又一次在

男人的胯下到达彻底的亢奋,而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

丁宇文亢奋无比,他一把抓往嫣然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

嫣然身体象s型般后仰,花穴无遮无挡暴露在我的眼前。丁宇文粗硕阳具象是瞬

间开足了全部马力,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

他发出低低的嘶吼,嫣然以尖细的叫声回应;他的手从嫣然的肩膀落到了高

耸的乳房上,十根手指指都深深陷了进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蹦跃了出来,而

嫣然似乎丝毫没觉得疼痛,乱舞的细长胳膊反身抓住他胯骨,将他身体扯向自己

狂摇的雪臀。

突然,丁宇文身体重重撞击嫣然雪臀时,动作有零点几秒的停顿。虽然看不

到,但我知道,他喷出的道精液已射进了我妻子的阴道中。虽然他们在这之

前做过几次我不知道,但这是我次看他的精液内射进了我妻子的身体。

很快,丁宇文拨出阳具开始了第二次冲击,的精液注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或许冲击过于猛烈,嫣然猛地扑到在床上,而他紧随其后,手按住她的后背,胯

部紧压住她的雪臀,象打桩机一样一次次将阳具插入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在嫣然身体向前倒下时,我顺着玻璃门缓缓瘫坐在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片刻后,房间里也静了下来,没有起床走动的声音,两人

应该还亲密地搂抱在一起。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嫣然,我打算过几天和我妈说我们的事,只要我妈同意,我爸这一关就好

过多了。」

「先别说,我丈夫还在医院,再说还有小雪,你知道的,我都瞒着她呢。」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医生不是都说,你丈夫已经是植物人,醒来的机会非

常渺茫。至于你女儿,如果她真心为你好,她会同意的。她愿意跟着我们,我一

定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不愿意,可以出国留学,你说她成绩不错,美国、英国的

名牌大学随她挑。」

「先不说这个了,对了,宇文,你上次说上那个北京协和医院的神经内科专

家什么时候来?」

「应该快了,不仅是他,我还请了北京几个最好的脑内科、神经内科专家,

让他们集体会诊。」

「谢谢你啊,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说过,如果我丈夫真的醒过来,我是……

我是不会离开他,你不会……不会就不请那些专家了吧。」

「放心,不会,说实话,我倒是希望他能醒过来,这样我能和他能堂堂正正

的比一比,虽然你已经结了婚,但也不能阻止别人追求你,你也选择更好的权利,

对吧。」

「我也盼望平生能早点醒过来。」

「对了,上次那个谢浩没再找你麻烦吧,这种人欺软怕硬,狠狠揍一顿就老

实了。」

「没有,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呵。」

「你跟我还用得着说谢吗。」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过来,上次在公安局被打原来竟然是他做的。我不由

得暗暗心惊,请得动北京最有名专家,而且不止一个过来会诊,这需要多强大的

人脉关系;还有能让公安局的人想法来整谢浩,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任平生,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婆都跟别人上

床上了,你怎么还坐着,还不冲进去打那个小子半死。」谢浩叫道。

「闭嘴,人家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公安局里被打个半死,你还去打他,你们

谢家要不要在海州混了。」

谢浩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宇文,你抱得我太紧了,身上都是汗,我去洗个澡。」

「一起洗好不好,我家浴缸大得很。」

「不好。」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不是宾馆,是我家,有什么好难为情。我抱过去。」

「宇文,你放手,放手啊。」

听着声音,嫣然还是被他抱进浴室。放水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支撑着象灌了

铅一样沉重的身体,慢慢爬下了阳台。

我象行尸走肉般从大门走了出去,几个保安看了我几眼,也没敢过来多问。

快走到车边时,小雪象羚羊一样跳下车,扯着我的手道:「谢浩,你看到什

么没有?」

「没有,门关着,我进不去,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过来时就想好的。

「这样呀,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我愣了一下,扯了谎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我爸情况不太好。」

谢浩顿时跳了出来道:「任平生,你什么不好说,要咒我爸干嘛。」我没去

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理他。

「那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暂时不用了,现在稳定一点。」

「那我们现在干嘛,在门口等她出来吗?」从上次喝酒开始,小雪就没叫过

嫣然一声妈。

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还有什么好等的。我感到莫名的烦燥,说道:「有啥好

等的,你妈真要找男人,你也没办法,对吧。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酒去吧,我

今天特别地烦。」

「好,喝酒去。」

无论心情如何的沉重、郁闷、痛苦,和女儿喝酒还是件快乐的事。在这世界

上,只有她与我血脉相连,我为她的付出不会计较任何回报,她对我的爱纯粹不

掺任何一丝杂质。无论时光流逝,世事变迁,只有我们两人是永远会不离不弃。

女儿的酒量遗传她的母亲,比我要好,上次和她喝酒,她醉了,而这次我比

她醉得更快。在我最后记忆中,我拿着酒杯,向她大声诵读曹操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我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睁

开象胶水粘着一样的眼皮,头痛得要命。我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暖暖的、软软地,

低头看去,只见女儿就象小时候一样乖乖、甜甜地搂着我睡在我的怀里。真好,

醒来就能看到女儿。

忽然,我想到什么,心脏猛然一跳,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颤抖地

轻轻揭开被子,女儿上身什么都没穿,那下面呢?我手抖得更厉害,被子又被掀

开一点。完了,女儿全身光溜溜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顿时,我如石化般彻底傻掉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