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妈妈,痛。」我说道。

「痛还不住手……嗯……」小姨说道。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头游到了小姨的肚脐,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还是在拍打我的头,轻扯我的头发。我无法顾及,把小姨的裤子也褪去,连同内裤。小姨的内裤,是花边蕾丝的,我拿起来,堵住她的嘴。小姨犹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认了。然後我用手机的充电线,象征性地把小姨双手绑住,绑在旁边的桌子。

「嗯」声断断续续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後我来到了那处密林,抱住小姨抽动的双腿。注视着那密林中流下来的溪水。我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个露出的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白腻。我抚摸着这块腿。

密林处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外冒,又往里退,几乎是静止的。我要它永远继续下去,让她在这灰色的余生里再沈浸一会。小姨微红的微笑的脸,在我偶尔擡头的注视下,加速了摇头的频率。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风一般在小姨全身荡漾了一下,对着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脚头去。今天的清洗,让小姨的脚,愈加清香。我并不恋足,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来。每个指头,都雨露均沾下,然後又像小姨那密林处爬。小姨也是第一次被吸允脚趾头,痒得她不住地收脚,却又舍不得。

我如兽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那黄泉溪水藕断丝连地挂在我舌尖和岩洞上。她这时候的洞口似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兽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她的核心被侵犯,在无助地蠕动,这只兽,却也被迷住了一般,继续着小口小口啜着。

小姨颤舌呻吟,娇语在封住的口中呢喃,如榻榻米上翻腾蠕动了如条虫子。我看着她,深深爲之迷醉,全神贯注地欣赏良久,让我大饱眼福(看再多也不会觉得腻味!)全然已入戏,或者说已出戏。相同的是,这分激情是真,这份温存如常,这一刻已在倒计时。我看够了以後,便脱下了全身衣裤,展露出巨大的欲望之根,那可真是我三个女人心目中的英雄。我这年纪富有朝气。我站在小姨的两腿之间,让被绑住的小姨看着我。

「妈妈,您看,它要回家了。」我指着我欲望之根说道。小姨口中还是隐约听到「不不不」的声音。身子扭动着,在表示拒绝。

我跪下去将她的双腿分开。我强大的武器在下腹昂然耸立,先是单手拨开了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另一只手扶着昂扬武器,朝着美妙之地进发。小姨配合着扭动,以表拒绝,我耸立的火箭头,在这洞口配合着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摩擦得滑腻晶莹。

花瓣在我的两指中张开,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吞吞吐吐地冒出一丝丝晶莹的小泡泡。插入之前,在那唇处稍磨蹭了一会儿,我抱住小姨的大腿倚靠在我臀上以作支撑。此刻我似乎想要慢慢享受这种快感,让它更有情趣,便缓缓地把武器之根深入进去,使之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小姨和我的绒毛完美地汇合在一起,直到完全深入了那柔美的爱之老家。同时,我看到欢愉让这个刚刚得知重病的成熟女人起了惊人的变化,小姨整个人都增添了生气,面颊的红晕渐渐融入惨白的肤色中,让她容光焕发。

「妈妈,我终於进去了,我终於回家了。」我颤抖地说,然後把堵在小姨口中的内裤拿掉。因爲看到小姨脸色的变化,我瞬时大喜。

「不要啊……我们是母子,我……我是你妈妈啊。」小姨轻声抽泣地说道。

「妈妈,您看,您流了好多水,您脸色红润,您也渴望得到性爱,我知道您太久没有了,以後儿子就是您老公。」我道。

「不要啊……拔出去好吗?妈妈求求你……」小姨还在说道。

此时,小姨眼睛更是增添了光彩,拒绝的姿态也一扫而光,充满期待。我现在已用自己的肉根牢牢地将我和她接合在一起,小姨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直到我来回的抽动让快感流遍她的全身,她才拉动着帮绑住胳膊。我也顺势把绑住的手解开了。

小姨如此动情,以致她难以自恃,慵懒而娇美的身体轻快地回应着我的动作,直到快感达到了顶点,让她在无法忍受的感官享乐中狂野地挥舞四肢,迷失在这甜蜜中。已然没有在戏中的感觉,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饥渴,抽搐着喘气、激情地呻吟地呼唤着「妈妈」接不上气来,眼神迷蒙狂热,这一切都预示着欢乐的乐章即将接近尾声。最後,我感觉到了野兽般的狂喜,和小姨双双达到了高潮。

「妈妈……妈妈……」我呻吟道,拥住已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的小姨。「嗯……嗯……」小姨口中重复着呻吟。

就在这一瞬间,我狂热地吻了她,流露出种种高潮中的迹象,这高潮也给了小姨最後的欢愉。我们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极度的愉悦中,小姨以自己的爱的汁液回应了我。她伸展着身体,四肢一阵轻微地颤抖,随即一动不动地躺着,无法呼息,在甜蜜的愉悦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虚脱了。在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双眼几乎完全合上,从黑色的睫毛缝隙里,能看到她因狂喜而翻着白眼。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怜爱地张着,舌尖随意抵着贝齿的下端,红宝石一般的嘴唇因激情显得更加鲜红。这难道不是一个让人品味不够的母亲吗?老天爷就这麽忍心带走她吗?小姨仍旧没有停止欢爱的动作,直到筋疲力尽,挤尽了最後一滴汁液,才以热烈的吻结束,欲望得到了满足,伦理的感官却没有熄灭。

我几乎意识到自己在飘出去;我甚至不愿飘出去。然而我不得不任凭自己飘出去。……我已经进入这个女人身上最深沈的部分,最隐秘的地方。房间在我四周变得模模糊糊,像是朦胧的大气,像是幽邃的海底,悄无声息,飘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连成一体。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爱您。」我满足地说道。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然後妈妈继续入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虽然口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操」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精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性交的脏字。风助火势,失态後的人声比牲畜更狂乱更少人味儿。

「妈妈,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烂,给我,给我。」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入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鲁莽,因爲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着这一晚的片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麽大的劲头,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头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双乳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继续干,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那以前和那以後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後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我们不停地干,然後休息片刻,又继续干。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後,说着她离开後,也会守在我身边。说到动情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干她。

「把妈妈干死,把妈妈干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操死我。操我……」

小姨的疯狂,我的精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麽几天,爲什麽不能在自己还能动的这一刻,完全地享受着。

我们玩到第二天中午,几乎没什麽睡。我是很饿了,就叫吃的,反正我们这些舔都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也出去。吃完,我们都沈沈睡去,直到晚上。晚上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剧痛无比,因爲睡醒了,小姨在旁边裸着身子,深情地望着我。显然她比我早醒。

「醒啦?」小姨关切地问。

「嗯。」我道。

「妈妈,这是戏里还是戏外。」我调皮地继续说道:「这时候的妈妈,已经被儿子征服了,毕竟操了那麽多次,您说呢?妈妈?」

「就你会玩。」小姨说着,打了我一下。

「这不是您玩的吗?」我哈哈说道。

「就是你这坏小子。」小姨笑道。

「我们去泡温泉吧,来温泉酒店,我们都没泡。」我说。

「嗯,泡泡好,你看你那都红肿了。」小姨说着,指了我的武器。

「我哪红肿了。」我坏笑说道,好像全然不知道小姨生病,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留在心里。

「是你的大鸡巴红肿了,是你的大卵子红肿了。哈哈。」小姨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妈,您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以前不敢的,现在都说吧。」我一边抱起小姨往温泉池走,一边说。

「嗯,就是要你把妈妈操死,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大姨突然大声地呐喊起来,然後又笑笑道:「你这个小畜生,是真的操了自己的亲妈,还操亲妈的姐妹,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看到小姨能骂出这些话,我这时候顿感伤怀,但又不想让她看到。

泡温泉,确实舒服,下体也不再那麽剧痛。在小姨轻抚下,依然耸立。小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似在问我,还能继续吗?我示意说能。

然後小姨把我肉根轻柔地含入,含着温水,然後带入,真是妙不可言,隐忍着疼痛,感受着温水和小姨香唇下的齿感与舌感。小姨卖力地帮我吸啜,但明显很容易累,我也不着急,让她休息,把她抱在怀里,泡着温泉。她是手放在自己双腿间,以便握住我耸立的武器。我则是,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双乳,在她脖子後面舔着,然後舔着她的耳根。两个手掌,正好能托住小姨两个乳房。这个姿势,也是我很喜欢的,心里也暖暖的,小鸟依人般的存在。

这是第一次在水中进入神秘岩洞,或许对我来说,已经不在神秘。当武器的箭头,冲破那温暖岩洞的唇瓣,温水随之包裹过来,小姨颤了一下,我也觉得箭头处,温度有些高。但是还能忍受的舒服,不一样的舒服感。

小姨不顾一切地呻吟着:「儿子,你又操妈妈了。」

「妈妈,儿子操您操得爽吗?」我道。

「嗯……嗯……爽死人了。」小姨道。

「妈妈,我操的是谁?」我问道。

「我姐的儿子在操他妈的妹妹。」小姨回道。

「你们谁最骚?」我问。

「嗯……都骚,都给你操。」小姨道。

在水里,小姨不用费那麽多体力,加上水有浮力,动起来很方便。温泉池的水,也随着我们的抽动,不断地拍打池边,与我们的呻吟声互相辉映。

小姨在我的抚摩下和自己的抽动下,不安地扭动着,一阵紧过一阵喘着气。当我的手伸到那个绒毛结合处触碰到她的核心的一瞬,她猛乍颤抖一下就「啊……」地大叫起来,像突然抽断了气般。小姨坐着我的武器,转过身来。把她的嘴贴到我的嘴上,她的舌头递进我的嘴唇。我又一经察觉到它的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我知道,下一个更加美妙的境也将来临。此间我几乎迷醉。

小姨的双手有力地拖拽我的头撞向她的双峰,我立即意领神会她的意图,野兽般地把那两粒大口地吃下去。我像急切地要寻找什麽却找不到家的孩童,胡乱地啃着她的脖,她的双乳,待找到正确的路。却不知,处处皆是路。她的美妙无比的手指如期如愿,毅然在我进入理想的地域的同时,伸向那两丛绒毛之间,待抽出时,把它抓住,跟着进出。

「妈妈,潜下水,吃它好吗?」我迫切地问道。

「嗯。」小姨说完就潜下去,把我的武器又一次含入口中。所以只有几下的套弄,就得上来换气,却也让我爲之一振。几个回合後,担心小姨受累,让她趴在池边上,我拿起武器,对准後面,进入另一个神秘的地域,这个地域就是岩洞边上的另一个奢靡溶洞。奢靡得让我无欲无求,奢靡得让我快要熔化在其中。不知道爲什麽在热水中,平时有些冰凉的溶洞,这时确实那麽的炽热。

我癫狂地俯身紧楼着小姨,这原本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在交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暖热了,把水滚烫了般。我们的肉体冒着蒸气。我把小姨可爱的沈重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捏在我自己手中,在弥漫的湿气战栗着,静默着,然後,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了,和她一起站着,在水的拍打声中,迅速地,猛烈地,从後面占有了她,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只野兽似的。

……

「啊……」撕裂一般的呻吟,从小姨喉咙出冲破出来,拉得很长很长。随之而来的是她转头过来,双手反揽着我的头,饥渴地吸允我口中的汁液。她也像一只野兽般地狂吼,「嗯……」地呻吟声强硬而有力。我知道她要先我一步到达那迷醉的梦境,我快速而强烈地抽动着……

肩膀一疼,在她指尖的抓痕下。双唇也是被她那玉石般的牙齿,痛咬着。她去了,我忍受疼痛,送她去那梦境,也希望她能永远这般,别再出来。

我在她的示意下,不在抽动,任由她颤抖的身体慢慢软起来,我抱着她,托着她。轻轻地蹲下,然後潜下水,把她双腿分开,在水中探索那密林处的岩洞。她再也受不了,扶着我的头,让我别再继续。

「妈妈舒服得快要死了,别来了,太舒服了,让妈妈缓缓。」小姨靠着池边,手挡住自己的岩洞,有气无力地说。然而我却还没出来,刚才已经卖力地抽动,想和小姨一起沈入梦境,可这回真没那麽容易出来。虽然也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

「妈,我也快要来了,让我们一起努力下好吗?」我问。

「嗯,妈妈用嘴帮你。」说完,小姨慢慢含入我的武器。

「我自己动吧。」我说着,捧住小姨双颊,缓缓抽动,不敢太深。看着小姨这骚浪的表情,我手嘴共同努力,感觉也随之而来,不刻意地强忍。

「妈妈,愿意喝下我的吗?」我问。

「嗯……嗯……」小姨呻吟道。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小姨的手机,我快速地跑去拿过来。原来是姨父打过来的,我提前摁了免提。

「怎麽啦?老李。」小姨问道。看到这里,我也学坏了一下,平时看小视屏经常见人家打电话的时候做爱,强忍的那种感觉真妙。

「没什麽,就是问你以前的茶叶在哪。」姨父说。

「妈妈,您多聊些,我要操您。」我坏笑着说。小姨又打了我一下,有点嗔怒。

「嗯,我想想看,你都找了哪些地方?」小姨说。我知道小姨的意思,兴奋地把自己的武器凑到她脸边,她怒视了我一下,然後双手握住,套弄起来。

「客厅茶几,厨房,柜子都找了,就是没找到。」姨父说。

「看看放烟的盒子下面。」小姨说道。

我一直示意她含入我的武器,这回小姨也是怒视着我,当然我能了解她不是真的生气。这时候小姨轻轻的吞吐我的武器。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打着电话,然後干着这事,是真的刺激。并没有像其他小视屏里面那样,姨父会问是什麽声音。因爲就是很小的声音,加上手机是免提。

「呵呵,找到了,我刚才爲什麽没想到呢,平时也没把茶叶放这里。」姨父高兴地说。

「嗯……是我放的,忘了告诉你。」小姨吐出我的武器,呻吟了一小声。然後夹了我大腿一下。

「继续说。」我在小姨耳边轻轻说。小姨这次则是笑了望了我。

「对了,老李,再过几天我再回去,回去会有一些事交代。」说完,我又让她含入。

「什麽事非得回来说,现在说不行啊?」姨父说。

「嗯……」小姨没能说话,只能「嗯」一声。我不让她吐出来。

「没什麽就挂了。」姨父说。

「等等,还问你个事。」小姨说。这时我已经拿出我的武器,因爲得回话。

「什麽事?」姨父问问。

「你把过年告诉我的事再说说呗,我忘记了。」小姨说。

然後姨父就叽里咕噜地说,原来是他单位的事,问一些什麽公积金什麽什麽的。反正就是说了近三四分锺。我也在这几分锺里面,在小姨嘴里努力地享受着。

「妈妈,我在您老公面前操你。」我轻轻耳语。

「妈妈,我爲您的变化而高兴。」我知道这变化伴随着生命的结束才换来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得多久才能变成这样。

「嗯……」小姨还是会偶尔呻吟出来,既能回答那边,又能释放自己。

我的腹下突然旋起一股风暴,席卷了四肢席卷了胸脯席卷了天灵盖顶,发出一阵灼伤的强光,几乎焚毁了。

释放已经所剩无几的精华,这时候姨父也没说完,我却完事了。另我想不到的,小姨却将这一点精华,吞了下去。看着小姨绯红的双颊,我忍不住又对着嘴,亲了上去。

「就这样了,不明白回来再说。对了,你是在哪里啊?都是水声?」姨父问。显然是感觉不到异样。

「我在泡澡。好了,回去说。」小姨说话就让我挂了。

我也小姨在酒店,过了八天。如果身边经历过癌症的人,就感受到病魔的可怕了,八天时间,虽然我们也是疯狂索取。但是小姨的变化还是明显看出来的,人虚弱,没胃口。八天後,我们回家了,小姨到机场是叫姨父来接的。在後面,自己偷偷走。

就在回家当天晚上,小姨把自己得病的事告诉了姨父和其他家里人。我妈初闻,想不敢相信的,待确认後,泣不成声。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检查的当天,到小姨的离世,只有45天。逝者已去,这里就是最後说到她的,她和我说的话,我都会会保留在心底。

还是那句话,回忆现在已经快追上现在的生活了。生活还是得继续,性当然也得继续,我没女人,等於没有了魂。不信的朋友也别在意,当成故事看,当成yy的东西就好,祝大家身体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