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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有一个很小的小女朋友,几乎小十多岁,长的娇小玲珑,洋娃娃一样,就是太孩子气了,完全就是个孩子。那时候好像才18岁吧。

女孩子非常乖巧,完全把朋友当成大哥哥,我有时候都怀疑她脑子里有没有男朋友这个概念。也许十多年前的女孩子和现在的小姑娘们完全不能同日儿语了吧。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和朋友的小丫头跳舞,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我在搂着我的小侄女在跳,不得有一丝的邪念,然而小丫头很多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弄的我只怕弄出些洋相来,好在小丫头似乎也喜欢和她一样大小的年轻人玩,在安排好属于小老板娘的工作以后就会跟着她的一帮朋友去外面去蹦迪。

有过不少次,我问过妻子:“和我的朋友跳舞,有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什么的?”

“哪有啊,他跳的非常专业,哪象你挺着个肚子,会跳的人身体上是接触不到的。”

好象有点道理。

朋友似乎也喜欢和妻子跳,拿他的话说妻子的音乐感觉很好,带起来很轻松,所以一晚上他们不断的跳,只要音乐响起。

我想,舞伴也要有好的感觉跳起来才会和谐吧。

当时的每家舞厅在将近十点的时候都有一曲慢舞,就是俗称的黑灯舞,时间特别长,一般妻子在这时候就会提前来我这里预定要我陪她跳。那天也照例问我。

“还是你们善始善终吧。”我说。

妻子的外表是比较媚的,特别是眼神和嘴唇配合使用的时候很有杀伤力,巧的是她的名字中也带媚字。

当晚的舞估计是过了瘾,然后和朋友一起去外面排挡吃当地特色的鸭煲,就是在一个沙锅里炖出来的鸭子,在本地口碑甚佳,后来这种做法延伸到全国各地,甚至形成一种餐饮文化,有了蛇煲,猪肚煲什么的。

朋友的小女朋友是等到后来才来的,据说和朋友们已经吃了夜宵,所谓的朋友就是那些唧唧喳喳的小麻雀一样的小姑娘,不过丫头倒是真的挺怪的,但是后来朋友和丫头没有瓜落蒂熟,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吧,两人的各方面相差太大了。

看的出妻子心情特别好,一般她晚上不吃东西,当晚却吃了不少甚至喝了两罐百威啤酒。

为了管理方便,就店给舞厅配了间标间给他们使用,朋友有时侯就住在这里,因为有时候舞厅歇夜实在太晚。

那年的五一特别热,酒店都已经开了空调,朋友们把床让给我们,他们自己在地毯上,铺了被子。

时间已晚,小妹妹一躺下就睡迷糊了,房间里只有电视机一闪一闪的,在妻子穿上小妹妹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她叠着双手放在胸前,原来是小丫头的睡衣裸露的夸张了些,妻子一到床边就很快的溜进薄被里来。

妻子的裸露,激起了我的遐想,在她身上摸了一把,竟然使她哆嗦了一下。

地下的小妹妹突然打了个滚,一下子滚到墙边去了,三个未睡的人都吃吃地感到好笑,朋友想把她劝醒让她睡好,但是她和未醒的孩子一样恼怒起来,朋友只的做罢。

在薄被下面搓揉着妻子,耳边嘀咕着晚上的黑灯舞。

我问她是不是开始就没打算和我跳那半个小时?

“我不是叫你了吗?”

“没有诚意。”我说

“瞎说。”

我顺势在她双腿间插入,两腿间竟然非常湿润,一般情况下刚洗澡出来不至于如此,我的心里一个咯噔。

她全身僵住了但是又不敢很大幅度的挣脱。

心里的感受很特别,以前从来不提及的那个和她曾经近一年的男人的生活点滴的想像有浮现出来。

公正地说,应该朋友当时不会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是那样的。

哪怕是他对她有什么遐想也就停留在遐想而已。

不过在这次五一之行回到家里,妻子的坦白中确实体会到人性都某些脆弱:在当晚舞厅里的那段暧昧的30多分钟里,朋友竟然真的有抚摸她,甚至挑逗性的说了些赞美她身体的话,他说他的手指甚至于伸进她的套裙,几乎完全触到了她的私处。

这是后来知道的。但是到如今为止有很多种版本,有在外围的,还有更加深入的,是随着和妻子的性生活中多次用以增加情趣时的淫声荡语中出现的版本,孰真孰假恐怕永远是个迷了。

中间我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里面因为阳物的怒涨几乎排不出尿液,看着镜子里布满血丝的狼一样的眼睛,思想其实还是在搏斗,出来我在冰箱里拿出罐可乐狂饮。

上卫生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朋友们睡在我们的左边地毯上,当时我正好在左边,从卫生间出来,我从右边上床,妻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在朋友的那边了,而那个人事不醒的小丫头此时不知道已经梦到谁了。

果然犹豫了一下她就靠过去,把右边让给我,朋友本来是靠在床的席梦思垫上的,因为妻子靠过去,他也象征性地挪了一下,但是因为角度问题,他再挪远了,就看不到电视了,所以一挪一动只是纯粹为了某种掩饰罢了,随后还是靠在床上,床是一张双人床但不大,当时酒店可没有现在这样动辄一米八两米的大床。

这样,加上我拼命的靠过去,她的身体被挤过去,他的脖子几乎能挨到妻子的小腿。

“我要开始要你,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我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