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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

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做贼心虚!哈!”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

“做了?”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呼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

文激动起来,身体猛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扑吃地笑出声来。“去你的。我再也不会了!”

“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玩了一会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她。

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经过!”

“不。”贺兰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好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

他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

“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猛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他说。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

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

“哦。是在他房里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

“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文在她身边躺下来,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

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

“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贺兰问他,“好象没什么事啊,”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

“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文音调很夸张地说。“不过……”

“什么?”贺兰仰起脸——

“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