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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文示意站着的亮回到床上,亮尴尬地挠挠脑袋,没动。倒是贺兰瞟着文轻浮地向亮伸出两条白腻的胳膊,亮顺势回到了床上两人挤成一团。

文装做气愤状举手要打她,她娇忪地扑进文怀里撒起娇来,但是文要去摸她时却立即躲进亮的怀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贺兰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端庄贤淑的样子了。

「走开嘛,老公。」她毕竟似乎有些不适应在两个男人眼前完全放开,她求他离开。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后的亮行动,亮也不客气地把快要萎缩的阳具挤入她双腿间……

在文的注视下和贺兰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开,可以说他只是中规中距地在后面抽插着。

很奇怪文此时只是很新鲜地看着两具交合的肉体在动作,亮的皮肤在男人中算白了,但在贺兰的映衬下有点接近古铜色,更显得强健,他把妻子半搂过来,上半身抱在怀里。

此时的贺兰满脸红润,显得妖娆而妩媚,幸福的浇灌无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补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使她趴在文身上,这样便从刚才的侧入式变成了后入式,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贺兰觉的虫子爬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这种淫荡的交合她已经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动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伦举措了。可是肉体的快感一再地摧毁了她想逃离开来的勇气,她抬起脸看了老公一眼,满脸的愧疚,狠狠地捏紧文的手,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后用传统姿势冲击贺兰的时候,贺兰已经癫狂了,她忘记了文的存在,死死地搂住亮,任亮使劲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后亮嚎叫着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一连惯的抽搐完全停止后,他瘫软在贺兰身上……

一直安静了好一会,亮起来进入卫生间,贺兰转过脸来,文似乎看到了她的泪花,「对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经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头。」他搂过她轻轻地安慰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谢谢你,让我看了场好戏,真是太刺激了。」

「讨厌啊!」她破涕而笑。

他弯腰去看她两腿间的景象,她惊叫一声夹紧双腿,但是污迹斑斑显然使她有些不适,很快被文分开了,文看到熟悉的阴唇现在有些外翻,露出内壁鲜嫩的粉红色,还有少量的乳白色东西在往外冒,阴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脸……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别再玩命了。再把我闹的睡不着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她红着脸只笑……

兰州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城市,这一点在从城市往外行进时显得尤其明显,从兰州出来一路空气渐渐清新起来,黄土坡上的点点绿茵也清晰起来。

甲方单位给派了辆三菱吉普,这在兰州算得上时比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来,贺兰没说什么话,亮也铆足了劲集中精力开车。

早上文最先起来,他赶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贺兰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的桌上给她写留言。

她悄悄地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搂住:「早点回来。」

她本来想说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说起来会让人觉得有点假。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说。

「嘴硬。」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途中的三甲集和广河是传说中毒品泛滥的地区,亮在经过两地的时候象逃命一样,确实,一片白茫茫的穆斯林毡帽晃动着的确让人心里没底。

仅仅两个小时,就到了宁夏回族自治州的首府宁夏市,找了地方填肚子,贺兰对酿皮情有独钟,一连吃了三个地方,但还是没有能让她回忆起记忆中的那种滋味。亮笑说她忘本,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贺兰挥挥手连称不是。

出了宁夏让两人沮丧不已,往夏河拉卜楞寺的路在大修,一路的坑坑洼洼而老天又不作美,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时间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弄的象从前线下来的披上了迷彩。

亮把车停在了路边,让贺兰决定是继续还是回市区休息,她也半天拿不定主意,亮从前面挤到后面来,抱着她一阵搓揉,贺兰脸红心跳地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车辆,但是又推不开他只得让他肆意轻薄……

最终的结果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到达夏河。

找了几个地方,最后在一个叫刚坚龙珠的宾馆住下。

本来说好是稍事洗漱,马上游览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但是计划明显没有赶得上变化,贺兰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亮给揪到床上。

说实在话,贺兰心情并不是如小鸟放飞般轻松,不知怎么,她老是在想起易文,另外她也真不想这样身上粘呼呼的和亮进行肌肤相亲,可是如何也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冲动不已的冤家,况且亮似乎是远离了文的笼罩吧,变得狂放而自信,很快把她弄的飘飘欲仙,不可把持起来……

她任其将卡其长裤连同窄小的三角小可爱一同捋掉,慢慢地她能感受到的只是浑身轻柔的抚弄和在口腔搅动的一条舌头,她被迫坐在床沿,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在她赤裸的下身。

因为仅仅是上半身躺在床上,足尖还身不由己地踮在地毯上,这样更是使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绝对无耻的动作,双腿开启,两脚踮在地上,使私处完全暴露在最显眼处,甚至翘起的几缕阴毛都自由地随风飘抚起来……

亮仍然没有被自己的行为感到满足,他充满的欲望的贪婪的手抚过她的膝股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体中心,拇指的指肚准确地落在她跳动的蒂尖轻轻地按下去,让贺兰又飘到了新的高度。

接着,他又腾出一只手,把她上面的一切除去,调皮的一对玉兔随之豁然弹开,褐色的乳尖因刹时的冷气而收缩和细细的毛孔挤在一起。

贺兰几乎窒息了,她推开他,象不认识似的打量他,脸上带着点讥讽:「你这个老手,露出真面目了?」

亮咧着嘴笑了,仅仅是一个笑容就把贺兰满脸的严肃给扫了个一干二净,这是完全是一张纯净的大男孩一样的笑脸,如果单单是一张局部的特写,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眼下他在做的事联想到一起。

他把手伸进她脊背将她托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戏谑地示意她低头。

无需低头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涨了。她只是用指尖将他的**推向自己,就滑进了腔道深处……

她搂住他的脖子,感觉着体内的热度,硬硬的,直抵腔道深处。她把他的头发抿在口中以免自己过早地发出声音。

他用力顶了她一下,「嘿嘿」地笑。

「真讨厌。」她在他肩头擂他一拳。

抱怨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冲击,冲击之猛,让她歪身倒下两人立马交友了角度,她变成了完全束手就擒的姿势:两腿被架在他肩上,仰天躺着承受他野蛮的冲击。这个时候的贺兰再也无法维持她的矜持了,从压抑的呢喃变成了低低的吼叫……

中途亮稍作歇息的时候,有点理性回归,呈爱怜状慰问:「累不累?」

她摇头,头发散乱,面色潮红,纯粹的花枝乱颤。

再问:「累不累?」

「不累。」

中了圈套,换来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再歇息下来他嘲弄地笑望着她:「嘴硬!」

迷乱中的贺兰完全不在意中了他一个圈套,让她讨了点口舌便宜,有好几次她都几乎处在要飞的边缘了,但是狡猾的亮总是点到为止不让她跨越,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好意,里面痒痒的,连子宫都在轻颤,这样的边缘悸动绝不亚于顶端的翻飞。

她无法抑制地想表现一下,她的感动和对他的感激,她把两条精赤的大腿滑下他的肩头,自己用两手扶住用力张开,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刻意地展现淫荡的一面,「喜欢吗?」

「喜欢极了。」

站在床边的他又是一轮冲击。

贺兰弯起身想看到两个人的交接处,亮扯过床上的被子垫在她身后,贺兰低着头看着交接处,看着他的粗壮在自己唇间进进出出,下面的唇可笑的被翻翻进进,她害羞了,重新躺倒,双手从下面揽上去,兜住他两颗摇晃的蛋蛋,满意地笑了。

他抽身出去,让她趴在床上,他伏在后面重新挤进去,这回他看到的是浑圆的臀,股缝早已打湿了,可爱的菊花也娇羞地展现着,他用中指在上面轻触了一下,换来的是贺兰的哆嗦。

他好奇地重试,仍然是一样地反应,他开始恶做剧地不停地刺激她,开始用手指轻探,直至整个中指都深入进去,透过腔道薄薄地膜甚至可以抚弄自己插在前面地**,贺兰地呻吟渐重使他心生爱怜,想抽指不想被菊花紧紧吸住,连带前面的腔道也是一阵紧缩几乎使他喷薄而出。

她抬身望后:「我想要了,射我好吗?」声音淫荡而娇柔切切。

从亮站立的角度看上去,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乱发纷舞的贺兰简直就是风情万千。她的一句轻声呢喃便让他精关不守狂泄不止了……

收拾了残局,稍息片刻,两人就从宾馆出来,前往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