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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该打。”

贺兰娇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顺着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厅走。

“真香啊,”易文说。

“什么?”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过来,“讨厌,原来你也这么贫,这么多年隐藏的够深的。”

“呵呵,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该出手时才出手。”

“哼,什么高手,当心出丑。”

中午吃的很简单,都是山上的一些自产的东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餐厅里发小传单,那种广告卡片一样的东西,介绍山上的游玩项目。内容不少,只是筱雅和易文都没有时间,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里。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和城市中空调创造的凉意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楼,两层的,里面虽然简单但是很清爽,楼下是客厅,上面有三个房间,回到房里,贺兰筱雅自己先挑房间,把最靠里面的小间分配给了亮,“当然得你睡小间了,”贺兰在楼梯上冲着亮喊。

“别理她,还不定谁睡呢,”易文悄声地对亮说。

还好贺兰没有听见,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进自己和贺兰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贺兰在,肯定是在筱雅房里了,坐车有点累,虽然有点心猿意马,还是克制着让自己躺到床上。

有点迷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贺兰走到床边,盯着他看。

“干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拿瓶指甲油给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来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脸靠在他头上,“老公,我感觉有点舍不得了。”

“什么舍不得?”

“让你干坏事啊,舍不得让你干坏事了。”

“嘿嘿,根本没有影的事,就担心上了?”

“好答应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里翻东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边。

“唉,臭老公。”

“嗯?”

“还是顺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复杂?”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

她把易文得睡意给赶跑了,贺兰的话暧昧得让他脑子乱乱得忍不住胡思乱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完了索性起来冲了个澡,水透心的凉,整个人冷得直打颤,赶紧出来擦干套上一件棉t 恤。

等到山上下来几天后,贺兰问起的时候,易文也解释不清楚冲完澡以后怎么就会那样。

他走出房间,来到中间的房门,直接开了门进去。

筱雅躺在床上,贺兰正在给她涂脚指甲,看到他进来,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贺兰问。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点东西。”

“你说话声音重啊,你自己感觉不到。”

易文说的“重”字,看来贺兰马上领会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