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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她笑了笑。

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

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

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

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

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 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

手伸及下面…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 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淋的棒棒很容易地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上,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

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轻的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伸出舌头,淫靡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

“真是贪得无厌哦,这样好吗?”

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快乐: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

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她笑着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