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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死了,”她举手打他,为他的话,也因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索到她的两腿中间。

“你不是也一样魂不守舍?”

“越说越没谱。”贺兰说。

你就那么想霸着别人啊?易文挤上床,把她挤到床中间,莫非想把老公给甩了?

“神经了,”贺兰毕竟脸薄,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内心有些内疚。

“讨厌哦,把手拿开啦。”

“不开心不好,你知道老公希望你是开心的。”

“知道了,一点没什么的,”她看着他,此时的易文的表情真的有点担心的样子,她噗哧地笑了,把脸掩在他胸前,悄声地:说实话,只是有点稍稍的不习惯而已。

哦,他扳起她的脸:原来你是习惯了有个小老公了?怕飞了,不习惯?

她说不过他,索性仰着脸迎着他,那意思好像是说:嗯,就这样了,怎么地吧?

“傻丫头,你这里我不担心,还是担心他。”

她懒得理他胡扯。

“你看,他现在这样东晃西晃的,像个流浪汉一样,他家里,亲朋好友的,有那么多人挂念着,他如果一点不当回事也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是再晃个三年五载的,那个时候,要在想成个窝可能就不是说到做到的事了。”

他接着说:“何况,要是真的把心全兜在你这里,我说的是假设,那么是不是会因此把他真给耽误了呢?要真是那样可不好,还不如把你让给他好了,我去找个医生玩玩。”

说毕,易文的调侃劲又上来了,逗趣道。

呸,我又不是你的一只车轮子,你要我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哼,原来是你自己心怀鬼胎呢吧。你。我叫你找……

她翻身开始掐他。

但是被易文紧紧按住……

电话响了……易文接起。

“是臭小子,”他悄声地说。

她一下子安静下来:“什么事啊?”

“老大啊,我这里没有毯子了,空调不开了热,开了又冷,到天亮要流鼻涕了。”

“哦,”他转问贺兰,“下面房间没空调被什么的?”

“哎呀,”贺兰惊呼一声跳起来,早上我把那里和强强的都给洗了,凉在三楼阳光房呢。

“哦呵呵,你真没用,就不能坚持一下吗?忘了以前咱们睡大通铺的时候了?”

“什么冷啊热的?真娇贵。”

贺兰笑着打他,起身给他去找被子,被他一把拖住。

“干嘛啊。”她低叫。

“又要拿毯子,又要开空调,麻烦又浪费,咱们这屋已经凉了,多个人也不会多用电。再说你看咱这大床,再来两个都没问题。”

“去你的,讨厌。”她推他。

但是他已经对着电话说,“毯子上面有,你来拿一下。”

“真讨厌,”她甩开他的手,忙着扣自己的睡衣扣,飞快地躺下来,整个将自己裹起来。

“臭女人装模作样,弄得跟小丫头一样,还装害羞呢。”

“呸,就装……呸谁装了?”

一会,轻轻的叩门声,易文下床,开门,他站在外面,被子呢?

“什么被子啊?进来啊,你别老想着浪费我家的电,进来挤挤得了。”

说的自己都哧哧笑个不停,亮还扭捏着,易文皱眉示意进来,他自己走出去想下去关空调,想了想,索性把楼梯口控制楼下的一个电源总开关给关了。

房间大灯已经被易文开门前关了,只亮着一盏橘红色的落地灯,亮进来,怕生似的站在床尾不动弹,床上的贺兰裹着被子装睡着了。

易文悄悄指了指贺兰右边:挤挤吧,呵呵辛苦你了!

床上的贺兰,又惊又喜地在心里嗔骂着……

人的内心世界真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对于再高深的心理学家来说也可算是一片盲区了,对于公众来说,即便是对于易文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听来的一段故事,也会对此不伦之事看作是天方夜谭,一笑了之。

但眼下自己是这个天方夜谭的主角。

内心很安详,甚至是特别平静。

看着亮扭扭捏捏地上床,而后,他随后关灯,也在贺兰另一侧躺下。

很奇妙地的感觉,其实这样的温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就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是饶有兴致。

静静地躺着,慢慢地开始不平静,之所以不平静就是因为太平静了。

他也搞不懂,其实耳鬓厮磨的场面仅仅在几天前就发生过,只是因为亮出去见了见女医生吗?感觉就有这样不同?易文内心似乎也有一些东西,一直保持的一种微妙的平衡,他怕这种平衡被打破,或者说是希望对贺兰的一种阴暗的磨虐会不再,夫妻生活又会回到从前,想任何一对马路上走过的夫妻一样,人前君子,床上夫妻,毫无生机,没有悬念。

他开始有些理解贺兰这些天的不快了,她也是在担心这种平衡被打破吗?女人应该是一只贪婪的小动物一样,已经衔到自己窝里的宝贝,会眼看着它失去吗?

何况不仅仅是一件东西,是成年男女内心很复杂的东西,这里将其称之为爱情好像有点不妥,心里多少有点怪异,但是叫做依恋也许没错,或者是思绪和身体双层的需要吧。

好多分钟过去了,房间里还是静静的,连肢体或者床上用品纤维少许的摩擦声都没有,好像每个人都屏气根本没有呼吸。

他内心讥笑着身边的男女,难道自己不站出来,今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哎,我睡了,你们看着办吧,啊。”

贺兰,低低地嗔骂了一声,踢了他一脚,心里是暖暖的,脚又落在被他踢的那个部位,轻轻摩挲着,其实她希望的就是这份安宁,很感激他,刻意营造的这种氛围。

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了?喜欢这样被簇拥着,这种被宠爱的感觉,很暧昧,很安全,伸手就能触到喜欢的皮肤,感觉美好的不舍失去。

易文被她摩挲的有点痒痒,转了一下,小腿逃离了她的接触,一只手伸到她身上,从下摆伸上去,才发现自己的感觉真是错到家了……

在她隆起的胸前,他触到了亮的手。

男人的手碰到一起,很怪异,触电一样各自躲开了。

然后,很公平地,一边一只手分别落在贺兰的胸前……

就象第一次,又不象第一次。

贺兰很被动地接受他们的爱抚,从开始的缩作一团,身体逐渐地开放,然后被易文温情地拥在怀里,但这几乎只是个简单的仪式,很快地,她就被翻转和亮纠缠在一起……

逐渐,她被他们撩拨得欲念勃发了,觉醒过来的欲望自由地坦露出来,身上的牵挂象水果表皮一样被剥离了,赤条条,水淋淋地在黑暗中耀眼的白,仅有的从窗帘透进来细细的光就把她整个地给映亮了。

亮的魅惑好像一步一步地施展开来,虽然身体的承爱对于这几天的贺兰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时而是温柔不堪的吻,时而是粗略的搓揉,但都是恰到好处……还是很有效地抹平了她心理细细小小的疙瘩,有几次,矜持的贺兰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

贺兰后来被很夸张地摆弄成一个人字状此时是一个放浪撩人的动作……双腿

极尽地张开左右搭在他们身上,身体完全地地敞开,下面的领地此时归属了亮,他用那带着魔力的指尖,悄没声地开始侵袭她的中心,那里早已经是飞花四溅了……

易文则安静地搂着妻子,时不时地在她耳垂边来一个长长的吻,品咂的她迷乱加深一度。

这样安静的爱抚,是哪里都看不见的,即便是在欧美的成人片里也很难搜索到,男女到了这一刻,狂热往往会把人掩盖了,动物性会压倒一切。

但是床上的身体,就这么慢悠悠的,象老夫老妻,轻轻地,慢慢地,娴熟地进行着。

手指在她秘道探索着滑进滑出……真是在探索,速度很慢,她的穴蜜柔地裹着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温柔,稍稍加快一点点,就会引起她低低的吟唱,而他似乎不忍心把她低低的呻吟再提高一点点,耐心地反复着听她低低地吟唱。

“真象是个女皇哦。”

易文在她耳边悄没声地说。

她嘤嘁一声,好像诉说不满,这样的浅尝即止是满足不了女皇的……

终于,亮起来,豪迈地挥舞着他的棒……她的承受算不上积极,或许是害羞吧……但是期待是分明的,如此这般地整个上身接受着易文的簇拥爱抚,但是别的都完全地交给了亮,这样的组合就已经彻底地打败了她所有的矜持了……

吹拉弹唱同时在她的身上是展开来……暴风骤雨也相伴来到,此前节奏已经有了变化。

过了片刻,易文离开她,感觉是下了床,他没有再回到她身边,贺兰在不觉的迷乱中睁眼,发现房间里亮起了那盏橙色的等,虽然不耀眼,但是此时非常奢靡,她想制止,身体却被亮折磨的没有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摆着一个坏坏的姿势,双腿实在是张的有点夸张,原本不是她的过错,因为亮握着她两只脚腕呢,左右牵引着,玩弄了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体的自由度更加丰富,身体的摆动大刀阔斧起来,贺兰不堪承受一般紧紧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易文在场似乎总是稍稍地压制着贺兰,这次她还是压抑地承欢,被动地身体只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动能似乎少有发挥。

易文在旁边观赏许久,注意到贺兰似乎压抑,再见亮气不喘,汗不留,变坏坏地笑骂:有完没完哦,我得去楼下排队了,你要给我小心着点,别玩坏了,赔不起的。

贺兰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为他的离开心里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欢在这里浏览的,自己的已经没有意义的压抑触动了他,但是她总是毫无理由地压抑自己,在易文面前,还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害羞状呢?还是内心渴望的是真正的两人世界?

易文总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贺兰羞惭闭目不敢看他,只是想握住他的手传递一下歉意,但是易文只是俯身在贺兰脸颊吻上一吻,就开门出去了……

房门轻轻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轻轻的叩门声,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贺兰的心上。

霎时间,她的心暖暖地降温。

身上,亮在轻柔地劳作,她稍稍地换了个姿势。

“累?歇会?”

“嗯……”

会意。小心地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