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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彻底放松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个阴阳面的女人了。

呵呵,是不是有些像鸵鸟了?纯粹自我安慰。

撂下电话开始剥自己的衣衫,也真是邪门,正好剥的一丝不挂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老板的电话。

她几乎一个寒颤,仿佛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开放在他面前似的。

“你上哪了?怎么不辞而别?”电话里有些郁闷。

“哦,临时有点事,看你那么专心就没打扰你。”

她拧着自己双腿,摸过沙发上枕头挡在裸露的胸前。

“哦,不知道你是丢了还是被人绑架了,吓了一跳。好吧,就这样,吃饭前能修完。”

“哦,其实不急的,都放了好多年了,不在乎迟个一天两天的。”

“这样吗?原来感觉你很迫切的样子,看来我白忙活了。”语气甚是失落。

随便罗嗦了两句,赶紧道再见,把手机撂沙发上。

很快地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在楼上楼下赤条条地地走来走去,胸前晃荡着,她有点讨厌,乳房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虽然易文说手感柔软的无法言语,但她觉得那明显就是松弛的另一种说法而已。

经过酒吧前小镜子的时候她像个自恋狂一样总是忍不住要在镜子里扫一眼自己的身体,从侧面看上去,线条弧度都还不错,乳尖点缀在微垂的胸前巧妙的上翘应该的确是个卖点。

就这么慵懒的状态下,她竟然也做了不少家务,想起易文说近两天便会回来,她走进客房,窗门一直是关闭的,感觉有些闷,她把房门及卫生间的门都打开,床上那条雪尼尔的棉毯没有折叠胡乱散在床上,走过去摸上去柔滑柔滑的,触感很性感,柔若丝缎,坐到床上,摸着这块毯,想起来这块毯子还是那天亮回来的时候在楼上在她和易文的房间里拿过来的,用了两年多了,一直是贺兰自己夏天冷气开启的时候用的,一个健康充满欲望的女人的贴身之物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这本身就暧昧十足。

她躺下来,床软软地塌下去,这张床没有铺夏天的凉席,柔软度极佳的床垫立时将她包裹起来,身体一侧还垫着这块滑肉柔的毯子,乳头在雪尼尔的毛穗上摩擦的时候让她整个人都颤颤的,加上脑子坏坏地胡思乱想,忍不住去回忆那天亮跑楼上拿毯子的情景,其实在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状态下想到的人应该不会是无足轻重的人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

实在是不合时宜,外面的手机响了。

跑到外面来不及接起,马上先跑回房间里来,因为这么一会她身体皮肤已经适应了小房间的温度,忽然跑出去觉得外面空调有点冷。

竟然是亮。

“干嘛哦。”她说。

“没事。”他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懒鬼,可以不用起来了,你们可以把两天的觉合一块睡了。”

“呵呵,工作需要呗。”

“借口。”她讥讽道。

“刚才听到你们通电话了,也没我的份就挂了电话,真有点过分哦,心里不平衡,也来赚点温暖。”他说的怪可怜的。

“嘻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她心里是暖暖的,嘴里依然还是不屑地讥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