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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易文恬着脸要来碰她,贺兰扭捏着推拒,把他往浴室推,易文撇嘴做鬼脸扒下身上挂着的最后一缕走进卫生间……

这些天老下雨,贺兰把他们的内衣物趁着前天难得的太阳拿到阳台晒了一下,收回来都还乱乱地丢在门边竹藤椅上,挪过一条椅子,坐下来给他们各自分拣开来……

女人真是不争气,这些天家里一人,心里老是觉得空荡荡的,以前老公一年到头远在千里之外习惯了倒也没什么感觉,现在习惯了在家,就这么几天都觉得不习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心里甚是浮躁。

感觉就这么分明,人回来了,心里立刻就宁静安详起来,有那么几秒钟,脑子里还会闪过玉器店小老板的影子,心里暗自庆幸:如果真的晕了头弄出些事来,该有多尴尬,就是易文不责怪,自己心里也会不安的。

心里真的不是一般的宁静,没有一丝的杂念了,心里甚至想到冰箱里还有什么东西,晚饭烧些什么,看来人的内心还是会欺骗自己:在近半月的独守空房过程中隐隐地总是会想起等男人回来后会有肉欲狂欢的镜头画面不止一次地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但她发现实际上心里更渴望的是可以平平静静地相守在一起,别的倒真的在其次了。

她推开门进去,易文正全身抹得像个雪人似的。

“衣服放这了,”她说。

“还穿什么衣服,”易文冲掉身上的泡沫嘻嘻地笑。

“神经咯,”她嗔怪地骂道。

“这有什么?很正常哦,都饿了半个多月了,你要洗吗?”

他恬着脸走出莲蓬头示意把位置让给他。

“我就不信在外面一点花花水水的事都没有。”她接着说。

“呵呵,想俺们光明磊落的爷们,就是说有,你也不信,再说了,到时候你啊观察一下井喷尺度不全有了?”他呵呵笑着调戏老婆。

“我干嘛不信?臭流氓,早过了井喷年代了,最多一个涓涓细流,”她也红着脸、厚着皮和他拌嘴。

“您那肚子又鼓出来了,大爷,一出去就像饿鬼一样,死吃。”

“呵呵,这可不像俺媳妇,以前出去尽吩咐吃得别太马虎,现在可好,尽卡吃喝了,哎,洗吗?”

“去你的,洗什么啊?晴天大白日的,厚脸皮,还给他拿衣服下去呢,刚给你们晒过,前些天一直下雨,什么都潮呼呼的。”

“咳,继续忍吧,老弟。”

易文滑稽地握着自己半勃状的物件,对那东西说话。

“不要脸,”贺兰抿嘴骂他。

“呵呵,那就睡一会了,哎,你下去可没希望净身而退的哦?可有思想准备?”

“离谱……”贺兰红脸了,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是离谱,是理解,那臭小子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啊?呵呵真有点累,行,怎么也是你自个自找苦吃。”

“你怎么知道是找苦吃?”贺兰索性脸皮厚到底,“不过换洗衣服倒是真的要给下面的拿过去的,名正言顺嘛。”

“呵呵,滚开骚丫头,你的花花肠子要比老公多很多弯。”

她站门口,抿嘴笑着想词要骂他,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把:“去吧臭丫头……要不人家光着屁股上来找衣服了……”

轻轻地关闭房门出来,下楼梯的时候,静悄悄的,透过怀里抱着的几件衣物,能听到胸口扑腾的声音。

脸上被羞涩染红了,但还是那么的义无反顾,内心感激易文的大度,虽然是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的只是为把这几件换洗衣物送下来吗?

楼下客房门半启着,走近了,她差点笑出来:亮正蹲在柜子前面翻箱倒柜,他一定是在找自己手里这些东西了,她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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