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h段无删节](1/2)

《红粉战驹》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四章 牝马初成[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节选牝马初成[h段无删节]

作者:水临枫

23-9-4发表于:第一小说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裏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髮束成一团盘在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奶子自然挂在胸前,发硬的乳头大如樱桃,

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 ,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肥臀,骚声道:“是!人!贱兽感到光荣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裏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吹箫。”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鸡巴,郑铃温柔的伸长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淫抽,晚上用骚穴,用小嘴,用屁眼感受各种各样的鸡巴,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鸡巴。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製,就可以完全训化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舔弄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屁股,暴出菊门,缓缓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鸡巴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就那么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我也用不齐,旧会一个好的婊子,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高的层次。

我抽出鸡巴,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屁股,低声道:“在我面前跪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奶子,勒得几欲飞出酥胸,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穴,在后腰处结束,结了一个标準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于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淫器还比不上旧会,所以我只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上,代替狗项圈,便于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于我的鸡巴更深的捅入,三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淫贼,得指望那条淫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淫虫有了三个美女淫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淫虫皮,才能泡製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 有喂虫的经验,所取淫水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淫液餵养那淫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成神阳丸,只能製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淫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着二十几味中药,配製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淫虫製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鸡巴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淫虫皮,然后一齐配製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鸡巴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鸡巴根都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製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操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裏也担心,恨自己没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鸡巴可能就会缩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穴的,美女的牝穴、肛门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蹤”,一般人很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鸡巴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龟头沿着牝穴一圈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b.那花蕊一被龟头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鸡巴轻车熟路,沿着牝穴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穴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不放鬆,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屁股猛摇,为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骚货,浪穴只要一挨男人的鸡巴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骚穴吞着我的鸡巴,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穴底狂吸。

我的鸡巴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几个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高潮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马眼裏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精关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的大高潮过了,骚穴自然鬆开了,立即阴精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的马眼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浪叫不已,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骚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鸡巴,插进郑铃的小嘴裏,郑铃想 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包皮,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龟头来,左一卷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骚穴裏,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骚穴和菊门,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骚穴中抽出鸡巴,雪白的精液随着抽出的鸡巴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穴的骚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东西弹射出来。”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腿,儘量暴出牝穴,后臀一收,牝穴内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骚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精液。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骚穴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骚肉把塞入骚穴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大奶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b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吹箫的功夫还远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淫虫的肆虐调教,淫性入皮,在我们兄面前,已经初步成为蕩妇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是瞄準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穴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

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乾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说起过,好兄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捨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髮,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裏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们水火两道,就怕兄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什么时候都是好兄,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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