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一章 单刀赴会[h段无删节](2/2)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黄菲儿,向秦俊赔笑道:“秦公子是不记得我这个兄了,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黄菲儿,顺手在她的妖孽级的俏脸上拍了拍,笑道:“噢!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把菲儿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湿得一地!让我记忆犹新哩!哎呀!这次聚会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记叫他们请你了,抱歉抱歉!不过兄呀!你也是属穿山甲的?这不是自己钻进来了!”

我把那幅画儿捧在手上笑道:“秦大哥大寿,我怎么也要过来呀!薄礼,不成敬意,请秦公子赏个脸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进黄菲儿红豔妖腻的小嘴里,勾着她香腻腻的香舌玩弄,黄菲儿乖巧的当众含住他的手指,细緻的舔舐。

秦俊笑道:“噢!是什么东西,看这样子象上一幅画儿,不会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吧?叶薇,拿过来看看?”

我笑道:“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宫图,只不过是一幅很特别的美人图罢了!”

叶薇比秦俊大了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实则是秦家父子的玩物,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有一个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离开,闻言忙挺着两个九十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来,接过我的画轴。

虽然是冬天,叶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绿色的紧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的轮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处只有两根同色的带子,下身是一条同色的一步超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优质长丝袜,脚上穿着及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能打开看看吧!”

我笑道:“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东西了,请随便!”

秦俊向叶薇点了一下头,叶薇当众打开了那幅“跨虎入山”图。

画轴一打开,就有人惊歎道:“哎呀!不错嘛!这画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要是真人就好了!”

黄菲儿却是识货的很,知道这是现代的画作,值不了几个钱,小嘴披了披,没有说话。

秦俊凑到那幅画前,仔细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东西,只是见那画中美人倾城绝色,心中喜欢,抬起头来笑道:“好!不错不错!这画上美人又骚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欢!就是我不懂这种高雅的东西,那个刘秘书!哎呀你是大行家,帮我说说,帮我说说!”

刘正昆是个古董鑒赏的行家,闻言走上前来,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抬起脸来,对秦俊笑道:“秦公子!这画倒是真迹,近代画家津门居士的,也不算什么文物,但画功一流,以后肯定也会升值,现在拿到市场,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但画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错!”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倒是叫你废心了,那个,叶薇!等会儿弄个近点的座位,给我兄坐下来吧!”

叶薇上次也和我搞过,也是我们搞,秦俊在边上看,她本就是个玩物,还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翻翻白眼道:“知道了!”

我知道她虽然是省电视台的美女执,但也是个肉货,秦家父子的牝畜,这样的狗眼看人低,觉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灯光下的一身如丝般的白肉,忽然笑道:“秦大哥!叶姐的这一身肉又紧、又滑、又丰腻的,这样空着浪费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异图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奋!”

我讨好的笑道:“要是再在她的乳头上,穿两个环儿??????!”

秦俊激动的道:“哎哟!别说了,真是太剌激了, 我问你!这种活儿,你能找到人吗?要技术高明点的?”

我笑道:“我当然能找到人了,还是高手,剌出的纹身来,包你满意,但是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头长得什么形状,适不适挂两个环儿?”

秦俊笑道:“这还不容易!叶薇,把奶子抖出来给他看看!”

叶薇听到我们在大厅广众面前,公然谈论她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气得白眼直翻,却也无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内一股热流流过,似有淫水溢出,骚穴顿时就湿了,听说秦俊竟然叫她当众抖出奶子,不由就犹豫起来,但也不敢公然反抗,犹豫着把双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边上,迟迟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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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某个高层圈子的人聚会,根本不可叫媒体来,媒体的记者也进不来,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跑来干哄乱写的话,一是不可能发出来,第二就算发出来了,得罪了权势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个写稿子的记者、有可能连编、长什么的都会滚蛋,某某党最擅长的一项本事就是管制舆论,不利于他光伟正形象的东西,决不会给它曝光。

秦俊的爱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见她不动手,高声道:“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没听见吗?”

我笑道:“算了!秦大哥!你的这个宠物,根本就没有调教好嘛!也别叫她丢您老的脸了!”

秦俊对着叶薇怒吼道:“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妈的,竟敢不给我面子,难道要老子说出来的话,收去不成?”说着话,伸出手来,当众就把叶薇的两只肉腾腾的大奶子,当众揪了出来。

叶薇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忙背过身去。

秦俊变态的劲上来了,把她拉转了身子,面向众人,激动的指着她白晃晃、肉腾腾的奶子道:“你看怎么样?”

我已经知道了秦俊的这个特殊的爱好,配的当众捏着叶薇肉腾腾、热乎乎的、散发着肉香的粉腻奶子,又拎起叶薇的一个肉叽叽的乳头,又抖又捏,,弄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经硬了的乳头向外拽了拽道:“这弹性还可以,乳头也大,穿两个环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穿个环有什么好玩的,没知识!”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顿时傻了,只见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牵着两条狗链向这边走来,狗链的另一头,爬着两名四肢着地的半裸绝色美女。

那两条跪爬着的美女,眉目如画,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色连档皮衣,一个穿着黄色的连档紧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白腻大腿,粉颈上的狗链,被那条大汉紧紧的向前上拉起,两张花朵般的娇容羞怒难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庆!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爱好美女狗!

我咳嗽了一声道:“那个牵狗的,你的小母狗调教的不怎么样嘛!你看看,四肢根本就不协调,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动作生硬,脸色紧张,虽然被你扯着链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们就会低下头来,还没有狗尾!”

那大汉闻言,傻笑道:“哎呀!你说得太对了,老子也不知道抽过她们多少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个瘦猴子,你象个行家哩!不如交个朋友,有空探讨探讨怎么样?”

我笑道:“你谁呀!这两条母狗在哪租的,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也拿来显摆?”

那黑大汉道:“老子就是薛大庆,他们都叫我大元帅!你又是哪一个?胡说八道的,你看这两条母狗生得不漂亮么?租的什么话,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来:“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採花狼,哪个又叫你大元帅了?切!”

我走了过去,抬起一条美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顺着她的粉脊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开大腿根,一连串的嫺熟的动作,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着另一只美女狗细腰、后背、大腿处明显的鞭痕道:“哪有这样打的?这些美女,娇嫩如花,要是这样狠打,还没调教成了,人就给你打死了,还调教个屁?”

薛大庆虽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却是个粗人,把手中的狗链一抖,气乎乎的道:“就算这样狠抽,她们还有些扭哩!你说不打,好们怎么肯听话?”

我笑了笑道:“要是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管她们乖乖的听话,另外这狗种的选择还有讲究,要选奴性强、耐抽打的,你看你这两条母狗,长得虽然漂亮,但身材明显的瘦弱,奶子也不够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来不舒服,皮肤的油色也不是太好,整条的样子不够妖媚,就算辛苦训化出来,也上不档次!”

薛大庆丢了狗链,张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兄耶!你说的太对了,就这两条还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时,帮我弄几条上档次的怎么样?”

我努力挣开他的熊臂,眼珠儿直转道:“几条?你的胃口倒不小!调教不难,但这狗种难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团的,手上头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给我在里面选?”

薛大庆傻笑道:“你说得不算,这两条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团挑出来的,以前学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队文工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特供文工团,就是专门供国家干部玩弄的高级妓女的代名词,这些美女,都是里挑一的挑出来的,模样要好,气质也要好,但是给她们的待遇也好,有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倾国祸水级的美女,直到三十多岁,还不给她们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秦俊见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一张过去,其他来拍马屁的公子小姐,见本省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长官的公子,拿了我的名片,就有反应快的,也闹哄哄的过来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来。

薛大庆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咧嘴笑道:“隔天我就替你弄个文工团副团长的兼职,你抽空找我,我们一起去挑选两个美女给你试试看!”

我翻着野狼眼道:“试什么话?我是学有专精,什么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乖听话,只要你说出要求,随便什么样的烈女,经我调教的美女,一定能满足你的爱好!不过年底我忙得很,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2584;!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着,过完年后,你就把叶薇带去,帮我调教,我要她随时随地的,说脱就脱!”

我笑道:“没问题!我说薛大公子,养美女宠物,一定要性感丰腻的,对了,刚才我进门时,门口有两个迎宾不算噢!”

秦俊笑道:“这容易!等会儿你叫她们老总把她们叫来,别说是两个,就是全选了也没问题,我随便弄几个省歌舞团的名额,让她们都拿国家工资去吃皇粮去!不怕她们不愿意!这样,以后她们明着就在省歌舞团的演员,实际就是我们哥们的性奴,交给你调教,等玩得腻的,再一脚踢开。”

在中国的政府机关,挂个名字吃空额的人数不胜数,只要有后台,小孩子才生下来,就在政府某个机个挂个名字拿国家工资的,也不鲜见,这种事,中央也知道,但知道了也没办法,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在中国法永远大不过人情。

新中国的立国宗旨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讲究是暴力手段,有枪就是王,而不是什么义思想、仁义道德的,那些东西,都是糊弄呆b老姓的。

我抚着两条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着她们两张娇美异常的俏脸,心中忽然有一种冲动,她们的娘老子还以为她们在部队文工团怎么怎么样哩?却不知她们只不过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们的家世、修养、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着想着,就掏出鸡巴来,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边,嘿嘿笑道:“来!替哥吹一个!”

大厅里的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反应各异,有的愣、有的惊、有的开心、有的厌恶。

秦焰更是转过头去,尖叫道:“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当众叫美女替男人舔鸡巴,他还没试过,俊美的脸庞兴奋的透着亮红,裤档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来,跟着怪叫道:“快舔快舔!”

那条美女狗被薛大庆牵着进来,已经感到羞耻不堪了,又怎么肯在大厅广众之下,替一个陌生的男人舔鸡巴?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生得还巨丑无比,露出的鸡巴,青筋怒暴,长度可怕,就算薛大庆这种体形,也生不出这种恐怖的鸡巴,放在她小嘴边的鸡巴,一股腌髒的气味直透脑门。那条美女狗厌恶的把俏脸别在一边。

我讪讪的收起鸡巴道:“扫兴!我说薛公子!这就是你调教的货色?”

薛大庆的脸色象猪肝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

我笑道:“哎哟!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别瞪着死鱼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寿,不让多带人,要是我把我调教的美女带来,只要你们敢掏出来,叫她给谁舔她就给谁舔,哪象你这两条母狗?”

薛大庆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双臂一张,又想来给我抱熊,却被我灵巧的避开,薛大庆嘶哑的叫道:“兄耶!你真是我的亲兄!竟然就敢在这里把那玩意掏出来,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真是太靠谱了,说吧!你手上有没有现成的,先弄两个来给我玩玩,条件好说,不瞒你说,我调教美女狗的水準还真不怎么样?也没有明师指点,完全是自学成材的!”

我笑道:“我说薛公子 ,以后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手上现在没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还是有几个的,就是没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我这种档次,实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庆大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一抖手上的狗链道:“噢!那就算了,不是绝色,老子没有兴趣,只有绝色的美女,用狗链牵着才有性趣,要是个丑八怪,就太煞风景了!”

我笑道:“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极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两个极品的美女,让薛公子耍耍,怎么样哩?”

薛大庆咧嘴笑道:“那一言为定!你可要记着这事啊!明天我等你!”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也送我两个极品的给我玩玩撒,玩腻了就还给你!”

我笑道:“行啊!没问题!不过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要玩残了,或是玩死了,出了这种纰漏,公安局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不会为难你!”

薛大庆看着那两只躲在一边的小母狗,顿时恨了起来,解下腰里的军用皮带来,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这两条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丢脸!”

那两条母狗见他解皮带,马上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吓得连哭带叫,抖颤着雪白的姻体,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个响指,从腰间解下一条金光闪闪的精緻狰狞皮鞭道:“薛公子!这又是个败笔,是凡上等的美兽,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马、美女豹,人要抽她们鞭子,她们绝不是这幅表情,而是动的分开两大腿,跪伏好贱体,请求人的恩赐!再说了,你身为美兽的人,怎么还这么不讲究,应该有一根专用的皮鞭才对,最好是高档点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哪!拿这根去,黄金蟒皮做的,清代时宫里的产品,专用来调教妃子的,多少妃子宫女,就在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弃,就送给你做个见面礼了!”

薛大庆感激的接过的皮鞭,只见那条鞭子只用整张黄金蟒皮精製的,结实柔韧,长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纹路妖诡,微带骚香,既可用来调教美兽,也能用来防身,这可是我为了讨好他这个薛公子,特意挑来的好东西,胡定南收来时,一点也不起眼,后来用药水泡去上面的旧秽,才显出了本来的面目。

薛大庆看得爱不释手,呵呵傻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哩!刚见面就叫你又破费美女又破费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说什么好呢?不如以后我们就做个兄相称,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么样?”

我大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吧!薛大哥! !”

薛大庆傻笑道:“既然认了你这个兄,以后就是兄了,要是兄在本省有什么难处,支会大哥一声,大哥在平江省,没有摆不平的事!”

我笑道:“薛大哥不试试这鞭子?”

一边转出秦焰,脸色冷冷的道:“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女孩子,给你当狗玩,你们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妹妹!你以后嫁人,还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也不见得是好人,我可告诉你,我们还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们,越变态哩!”

秦焰咬牙道:“我决不会在这种骯髒的圈子里找我的真爱,也找不到我真爱!”

我笑道:“秦小姐琼瑶小说看多了,人都变傻了,说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由不得你做!再说了,要是有哪个穷小子接近你、讨好你,多半还不是看中你了你秦家的权势,想一步登天?”

薛大庆凑过脸来道:“秦小妞!我这兄说的没错!”

黄菲儿媚笑道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个公子哥儿似不是经意的挤了过来,沖我一笑道:“你好!我叫朱根军,不介意交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