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弗里德半躺着倚在床褥的熏香味儿里,女孩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洒落在他的膝头,他的手指在她睡衣底下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掠过。她把头侧过来,望着他的眼睛,带着俏皮的笑容。

这些天来,他觉得,她似乎比以前更温柔了,如果说过去,她经常还带着一点天然的冰冷,那么现在,她的冰雪好像正在消融着,眉眼里总是带着孩子般的笑,特别是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迷恋。而在床第间,她的表现显得越来越放肆,少了些许矜持,却多了几分媚意,甚至会主动要求他试试新招式——毫无疑问,作为男人他不会讨厌这样的变化,但他还是隐隐觉得,有那么点奇怪。

他曾问过,奥吉莉娅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而她只是说:「她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生命中最应该去抓住的东西。」

她不再总是把她的白裙穿在最里面了,她第一次用水洗净它——虽然它其实永远也不会变脏——晾干,挂在了衣帽架上,但依然摆在卧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那像是一种告别,与过往的告别,但同时,又是纪念。

他去向父亲赔了不是,他解释了关于苏瓦南的事,但显然是经过了巧妙加工的,反正,天鹅变成人或是月湖的魔法这样的鬼话,说不说都不会有人相信。王后似乎对这位来历不明的客人不那么信任,尤其是对于她和奥吉莉娅之间的关系,她说奥吉莉娅那天的表现实在「太不规矩」了——当然,他知道,她指的主要是她惹火的舞姿——而作为孪生姐妹的奥婕塔,她觉得也许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纯洁。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君似乎并不在意,「如果有人能让弗里德公子收得住心的话,管她是谁呢?」他把身子倾过来,压低嗓门:「那么——你真的打算娶她么?」

「这个……」弗里德无奈地耸耸肩:「问题的关键是——她打不打算让我娶?」

「嚯!」大君眯起眼睛,露出了平时无法见到的诙谐笑容:「看来,我的弗里德,你遇到对手了。」

是的,她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她只是说:众神在上,万事皆有时。或者,她会说,为什么要想那么远呀?快乐地过完今天,再想明天的事,不就好了?然后,她会侧过身来,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他的脸颊,然后,修长的腿跨过来,慢慢把他勒紧……

就像现在一样。

他也伸出膀臂,抱紧她纤细的身躯,感受着她酥软的胸脯贴紧他的胸膛,她湿润的舌尖拂过他的颈项,她的体温和他交融在一起,她的手指抚弄着他宽广的背,然后向下划过腰和臀,像舞蹈一样探向他的腿间。「我听说,男人和同一个女人睡太多次就会腻,是吗?」

他猛地翻过身去,把她压倒在身下,望着她格格笑起来的脸,手指隔着绸缎掐住她的乳尖,看着她的笑容一点点变成迷离的喘息:「像你这样的尤物,当然是睡一辈子也不会腻咯!」

「呵呵……那就好……」她闭着眼睛,轻轻把自己的睡衣往上搂,一点点露出雪白而平坦的腹部,然后,是柔软丰满的半球:「……不然……我都不敢每天和你睡了……」

热情燃烧的躯体缠绕在一起,翻腾着,涌动着,直到最后,带着薄薄的汗水,心满意足地依偎着归于平静。她仍然仰面躺着,带着疲惫却透着兴奋的神情,保持着腿张开的姿势,侧着脸望着他,任由白色的液体带着泡沫,从还没合拢的蜜缝里往外渗出来:「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喜欢。」

「为什么?」

「嘿,这个么……」他挠挠头:「我要是说了,你保管要揍我。」

「说,保证不揍你。」

「因为……够风骚,像个淫妇。」

「喂!」她的手指使劲掐住他屁股上的肉:「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淫妇!」

「不不不。」他边笑边躲避着:「淫妇到处都有,但是你这样淫荡得恰到时候,又恰到好处的,可不常有哈。」

「别找借口了!」她也笑了起来,翻过身去使劲捶他:「其实你就是喜欢淫荡的贱货儿!」

「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他喘着气:「可是,我这么喜欢你,那……」

「哎。」她把手放下来,气恼地嘟着嘴:「又被你下套了啊!」

「没办法,我也就只有脑子比你厉害了,仙女小姐。」他得意地笑起来,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腰。

他想,也许是该问那个问题的时候了。

过去的一年多里,他一直都在探寻着,从那些被遗忘,被尘封,被销毁的历史里,寻找着他想要的碎片,把它们一点点拼合起来,组成那幅朦胧而奇异的图卷……

那柄剑,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奥婕塔和奥吉莉娅决斗时所用的剑,他记下了它的形象,并且最终找到了与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记录——那只是一件仿品,但它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测,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奥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剑阁尘封的记录里,有人涂掉了那把剑主人的名字,但最终,他历经探寻,验证了自己猜想,罗盘的指针,指向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个被从历史里涂抹的名字,布雷登。

两百多年前,他从乱世中崛起,却有着谜一般的身世,他自称来自名为安珀的家族,但那个家族原本已在数百年前湮灭无迹。他擅长剑术,也擅长用兵,而他更擅长的,则是让形形色色的英雄们,心悦诚服地归入他的麾下。他征战十年,平定乱世,把整个亚提宁缔结成一统的广袤王朝。但也传闻,他借助了来自地狱的魔力实现他的野心,他最亲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为洛拉斯。阿德里安的年轻学士,伴随了他整个征战的生涯,据说,是他诱惑他走上了魔道,而这力量的来源,也是他与恶魔沟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苏瓦南。

但相比这些,平民在私下里更津津乐道的,是他的私生活——传闻,他的王后,他为了和她的父亲联盟而娶了她,但他并不爱她,而他暗地里私会的女人,曾经是个娼妓……多年后,当那个女人患上不治之症时,他为她茶饭不思,性情大变,寻遍名医却依然毫无用处。而最后,据说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布雷登,王后,还有本应躺在棺木里的女人,他们全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而第二天,在安顿好末了的事务,回到他的官邸后,洛拉斯。阿德里安,那位无人能测透的谋士,也同样再没有人见过他。布雷登没有留下子嗣,最终,王后的兄长埃文顿几经争斗,将王权纳入己手,并决定把关于布雷登的一切,他所视为可耻的一切,从王国的历史中抹去……亚提宁最传奇的时代,从此,画上了他的句点。

但,在这一切之外,有一条传闻,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王后和娼妓,她们其实,长得非常非常像……」

——现在,他用尽量温柔的方式凝视着她的眼睛,而她还是那样温柔而俏皮地笑着。

「对了,你听说过布雷登吗?」他的模样看上去漫不经心。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楞了一小会儿,然后狐疑地摇着头:「布雷登?那是谁?」

「是个故事里的角色,据说他在月湖找到了宝藏,我从小听这个故事,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编的还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她摊摊手:「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宝藏。」

「是吗?可是我找到过。」

「在哪?」

「就在眼前呀当然是!」他坏笑着,把她的身子捂进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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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灌进身体深处。

奥婕塔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甚至不记得,他之前有没有进来过。

麻绳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吊在粗大的木架顶上,留下一丝不挂的丰硕双乳在胸前晃荡,上面零星地散落着青紫和咬痕,两颗乳头肿得硬挺挺的,比拇指尖还要大颗。脚踝上栓着铁镣,链子拉扯着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张开,让她作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露着,一览无余——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子,洞口红艳艳地肿胀着,甚至里面的嫩肉都像花朵一样松垮垮地翻脱出来一小圈。新鲜的精液混着浓稠的白沫,带着几缕血丝,从里面缓慢而羞耻地往下滴落。而原本娇嫩的阴唇和阴核,也全都和乳头一样充血肿胀着,红得发紫……

「爷操得你舒服吗?婊子!」刚发泄完的男人意犹未尽地拍打着她的乳房。

「嗯……舒服……」她虚弱地呻吟着:「婊子就喜欢……被这样操……」

「真他妈的是个贱婊子!」男人使劲掐了下她的乳头,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别着急,老大说了,今天准备了刺激的陪你玩,一会儿可有你哭的!」

「是吗……贱婊子……好……期待……」她的眼珠失神地呆滞着,但嘴角却带着媚人的微笑……

她记得,自己是被冷水浇醒的。

当她惊恐地从黑暗中坐起,打着冷颤抹去糊着眼睛的水滴,映入朦胧眼帘的,是昏黄的灯火,以及灯火下的躯体——赤裸的男性躯体,它们站在那儿,兴奋地涌动着,泛着油腻的光泽。但下一秒,她更加惊恐地发现,自己也一样,一丝不挂地赤裸着……

她能记起的最后瞬间,是她追着奥吉莉娅跑进那条有点僻静的小巷,在那里,奥吉莉娅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向她古怪地微笑着……然后,突如其来的晕眩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这骚货醒了!」她听到有人喊着,那些肉体躁动着,带着猥亵的笑声朝她涌来。她愤怒地跳起来,向眼前狰狞的脸挥拳……不,不可能……她愕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划过空气——没有光辉,没有焰浪,就和每个普通女孩儿娇柔的拳头一样……

男人躲开了,顺势攥住她的手臂,接着,更多的男人簇拥上来,她挣扎着,就像渔网里无助的鱼儿,他们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摁倒在长桌上,带着汗臭的肌肤紧贴上来,还有挺立起来的阳具,一只只粗糙的手开始搓揉她的乳房和臀,拨弄她粉润的乳尖,她本能地扭动着,尖叫着,但毫无意义,最终,他们掰开了她努力想要并紧的双腿,把整个私处完全展示在众目睽睽下,兴奋地喧嚷着,嘲弄地笑着。「哟呵,这骚货看样子还不太乐意失身哩!」「这小屄真精致,不会还是雏吧?」「哈!雏?你这眼神也太没谱了!之前你没来的时候,她这小屄少说已经让十几根鸡巴插过喽!」

那一瞬,她觉得像掉进冰窟一样寒毛直立,脑子里嗡嗡作响。

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无从知晓,但她能想得到,当这些痞子们面对她失去意识的美丽胴体时,会发生什么……

她躺在那儿喘息着,泪珠沿着脸颊无声地滑下。

男人们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她能感觉到花唇被拨开,花蕊在空气里凉飕飕地绽放着,薄薄的盖头被掀起,粗糙的指头拂过最敏感的肉芽儿,让她的身子猛然激灵了一下,蜜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抽动,她能感觉到液体从穴口里淌出来,她猜那是之前他们留在她身体里的。她能感觉到手指开始探进来,一根、两根……然后往两边拉扯……她咬着下唇,颤抖着,花蕊儿被拉开了,空气凉凉地灌进来,顺带撕碎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她期盼着能让自己醒来……但最终,她只能哭着接受事实:她,还有她作为女人的一切,已经不再有任何隐私,它们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变成任由摆弄的玩物……而她……曾经梦想着和爱人长相厮守的她,现在……成了任凭谁都能享用的……

「婊子——」男人们狞笑着。

她闭上眼睛,摇着头,拼命想要躲开他们可憎的面孔,但却没法阻止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声音……

「这骚屄真耐操,被干了这么多炮还这么紧!」男人把身子往旁边让让,好让所有人一起观赏那个粉嫩的肉洞儿,粗糙的手指继续在里面掏挖着:「屄口上的肉芽儿这么刮手……里头还这么多褶子……真他妈极品,难怪操起来这么舒服!」

「妈的,你都操过了,我还没尝到味呢!别折腾了,赶紧让咱试枪啊!」迟来的家伙们嚷嚷着。

「去,你知道什么?女人呐,就和酒一样,你得慢慢酿,才能够味儿……」占领着她两腿间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周围的人群一阵哄笑。他抽出了一只手,转向她丰腴的胸前,轻轻拨动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把两根指头留在里边,拇指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挲着,沾着滑腻的液体,一遍……一遍……突然,他冷不丁地弹向她裸露的阴核——那一刹那,她的身子猛地抽动了一下。

「滚开……畜生……」她咒骂着。

但那一刹那,她猛地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挣扎变样了……

她发现,就在她回过神来的前一个瞬间,她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再专注在痛楚与愤怒,而是不由自主地,开始跟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跟随着从乳尖和下体传来的……无法言喻的感觉……

「呵呵,骚货,奶头开始硬了啊?还以为有多冰清玉洁,原来还真是个做婊子的料。」他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让她的身子再一次轻轻抖动,如同湖水的微波。

「你这混蛋……我不是……」她的反对显得那么无力:「我不是……婊子……」

「哈!不是?」男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拽向她自己的胸前,把指尖按在挺立起来的乳头上,来回搓揉着——坚硬、饱满、带着微湿的粘感,那是她自己的身体,但那种感觉却让她觉得陌生而害怕……「你这奶头可是骚劲十足呐,小妞儿的奶头哪有你这样的?被操惯了的老娘们才会这么大颗知道不。」

该死的混蛋……他在说些什么?她觉得脸火辣辣地发烫,那些下流的字眼让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他在胡说!可是……不……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我只看过奥吉莉娅的……但她的……似乎尺寸也和我差不多?不……不不不……她猛然清醒了过来,懊恼地甩着头……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想这些?为什么我要在意他说的?

但她根本没时间去思索,她的另一只手也被粗暴地抓起,而这次的目标,是她毫无遮掩的下体。她扭动着手腕想要抗拒,但手指依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敞开的花心,以及……从里面渗出来的粘稠的液体……

「你出水了,啊?婊子!」男人把她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湿漉漉的阴户上:「嘴上说不要,骚屄早就等不及了?」

「混蛋……那不是……不……我没有……」她越想要反驳,却越发显得语无伦次。

「没有?」男人狞笑着,把手凑到她面前,把上面沾着的液体抹在她脸颊上:「那这是什么?」

「那不是……」她躲闪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不是我……那是你们……弄进去的东西……」

「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不错嘛婊子!是我们弄进去的?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那我们是怎么弄进去的?说给我听听?」

她满面赤红地把脸扭过去,紧咬着嘴唇,但有那么一秒,那个画面在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一闪而过……

「哈,不说话了?那让老哥来告诉你——是我们用鸡巴灌进去的!插在你又湿又紧的小屄里,鸡巴一动,你小屄就一紧一缩地吸得起劲呢!太你妈的骚了,插不了几下就顶不住了,然后就只好——呲呲呲——灌在你里边喽!」

「不……你这骗子!」她带着哭腔喊叫着。「你在胡说……我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

「我没有吸!」

「什么?什么没有吸?」

男人的笑声让她终于发现自己又一次掉进了圈套,让她愤怒、懊恼,却又无奈。

「这样吧,我们可以现在就来试试,看看是谁在说谎?」男人的身体朝她靠近,胡渣环绕的嘴里喷出腥臭的气息,周围响起口哨和喧哗声,她能感觉到,滚热而坚硬的东西碰触到了她敞开的花蕊……来了……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混蛋……」她咬紧嘴唇,再一次把头别过去。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花瓣,她感觉到一丝疼痛,已经被蹂躏得充血红肿的嫩肉再一次被挤压的疼痛……但是,当那根东西冲破束缚,猛地撞进她身体深处时,她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更可怕的是,就在同一个瞬间,她感觉到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来自自己身体深处的……无法控制的……突然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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