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6 2h2h2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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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几天,我见到了父亲。

父亲看起来瘦了不少,也许是毛发收拾得干净,整个人相对以前看起来倒是

精神抖擞不少。一见我们,他先笑了起来,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张开,热泪打着转

就往下滚。隔着玻璃我也瞧得见父亲那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抽搐的嘴角。而亮晶晶

的脸颊闪耀着稀释光阴的泪痕,和他身后墙上庄严肃穆的剪贴大字一起,深深地

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时至今日,每当提到「父亲」这个词,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

就是上述形象。这让我想到罗中立那幅着名的《父亲》——他有一个沟壑纵横的

父亲,我有一个泪光盈盈的父亲。

兴许是我们的再三叮嘱起了作用,又兴许是狭长局促的会见室释放出一种逼

仄的威严,奶奶死死捂着嘴,硬是没哭出声。爷爷拄着个拐棍,浑身直打摆子。

我赶忙上去扶着,生怕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母亲抱着哭花了眼的妹妹,远远

站在后面,不声不响,像个局外人。俩老人拿着话筒,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说

出什么像样的话。等时间浪费得差不多了,奶奶把话筒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叫了

声「爸」,发现自己却没什么话要说了,而父亲似乎也没啥要给我说的,叫了几

声「林林」,就换了妹妹。

我看妹妹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没两句,两个人又哭在了一块,这情形,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爸被判了死刑,这是最后告别见面。

终于轮到了母亲,然后母亲却没有接过话筒,她转身走了出去。就那一瞬间,

父亲嚎啕大哭起来,把身下的桌子锤得咚咚作响。身后的两个狱警赶忙采取行动,

这才遏制住了该犯人的嚣张气焰。

我那会天真地认为,自己是可以理解母亲的,如果不是爸爸,母亲不会遭遇

那样的事情。

结果就是会见就此结束,反正时间也所剩无几。临走,父亲叮嘱我要照顾好

母亲。我心里叹气,你这话和你小姨夫说去吧。就在刚刚,我看到姨父带着母亲

说去办什么手续之类的。若是以往,我会像那天一样冲上去,哪怕不是对手我也

要尝试给那丑陋得意的脸来上一拳。但那晚看到母亲那不知廉耻的表演,尽管是

姨父给母亲上了药,但那「自我介绍」还是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我能看得出姨父的意图,母亲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姨父的龌龊想法。我看不到

她的表情,但却看到她拳头握得发白。但谁也没想到让爸爸那顶绿帽子颜色更深

沉的居然是奶奶。奶奶迫不及待地催促了一声,众目睽睽下母亲也发作不得,只

得跟着姨父走了。

大约分钟后,我也借口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也跑开了。我溜上了楼梯,

上面的走廊空荡荡的,和我想象中有重兵把守的监狱根本不一样,不但没有士兵

把守,连个文职人员也不见。

我也不知道姨父带着母亲去了哪里,一共有几个楼层,正当我郁闷得想要放

弃的时候,却瞥见档案室的门是开了一道口子的,门锁上还插着一根钥匙。我抱

着一丝希望走过去,从门缝往里看去,里面是一排又一排的档案架,等我缓缓推

开足够自己进去的空间溜进去后我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大得很。4米宽的档案架

一共有4列,有多少排我没能仔细数清。

但这次我却摸准了,因为已经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声音从档案室的深处传

来,她和姨父似乎正争执些什么,我俯下身子往里面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我

在隔着4排档案架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们在争执,没有发现我。

看来我偷窥次数多了,都总结出一些经验了。

我听到姨父嬉皮笑脸地说道:「凤兰,你怎么能说我过分呢?我可曾有过一

次强迫你吗?没有吧。我这可是明码标价。我对和平老弟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亲一声不吭,但我从书架的缝隙中窥见母亲的身子在轻微发抖,也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太气愤了。

「凤兰,你考虑下,时间可不多了……」

「啪——!」

一声脆响,母亲狠狠地甩了姨父一巴掌。我以为母亲会愤而离开,我慌张地

想找地方躲,旁边个的桌子,桌子下面是木板围住的,我躲进去刚刚好。

谁知道等我躲好了,却没有任何的脚步声传来,反而一声拉链的声音轻轻地

响起。我又爬了出来,透过缝隙看去才发现,母亲居然跪在了姨父的面前,头颅

前后摆动着——她居然在给姨父口交!

姨父虽然挨了一巴掌,此时却是一副奸计得逞后,笑眯眯地一脸舒爽的模样。

「凤兰,要怪就怪你太吸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头牲畜!」

母亲仰着脑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

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还有她嘴角流淌的

口涎。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阴影中,面对母亲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

过去。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高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

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亲

的脸蛋。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肉棒再一次戳入母亲的嘴巴里。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在母亲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母亲有几次挣脱开来,向着地板干呕着,但很快又被姨父抱着脑袋拉了回去。

大致过了三分钟还是四分钟,姨父突然按着母亲的脑袋,那根粗大的东西居然完

全没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双手按着姨夫的脚想要挣脱开来,但没有作用。姨

父的身子抖了好几下,才松开手,母亲立刻跌倒在地,一阵咳嗽声传来。

我看了一会,母亲趴在地上时不时咳嗽着,姨父嘴里低声地哼着什么小调,

蹲下来,手在母亲的身上游走着,又过了几分钟,姨父说了句:「把裤子脱下,

屁股翘起来。」

十来分钟后,在一阵摸摸捏捏的声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复了,啪啪啪的声音

再次传来。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档案室。

我的内心烧着火,我怕再不走,不是点燃他们就是点燃我自己。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

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味。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轻微闪烁的眼神,却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些什么。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处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这年头,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

难行。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头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插进去射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射,我

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美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

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尽情地发射。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

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的时间,姨父出奇爽快地应允了。于是我就

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馆房间

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硬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嫩逼和奶子,她乖乖地岔开腿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舔,她就像

母狗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美的玩偶,完美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袭了这个西部小

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操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人

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我们把

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

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

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荡过拥

挤的人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口,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动衫。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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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

「妹妹呢?」

「家里呢,她肚子不舒服,下午就回去了,奶奶在家照顾她呢。」

那晚我和母亲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至今我记得操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

似乎都探不到头。我们在齐膝的水中「哗哗」而行,海面上荡起魔性的波澜。我

禁不住想象,在远处,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兽?

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母亲拿着手电一通乱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台——其实

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蜡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我接过去,这才发现母

亲小手冰凉,肩膀都湿了大半。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也许是受了

潮,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母亲噗哧笑了出来,

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房间不大,好在配有独立卫生间。母亲早年分配过

住房,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妈的名义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妈开火做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精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胡乱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生间响着轻微的水声,随着母亲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眼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母亲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粉红色文胸,我扫了一眼,立马

别过了头。其实背着光,除了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外,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

光洁圆润的肩头被烛光镀上了一层青铜色,温暖却又让人嗓子眼发痒。以往母亲

从来不曾穿过内衣出现在我面前。见了我的反应,母亲啧啧一声,似是要嘲讽几

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挤一挤两人还凑合。我挺尸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吸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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