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28(1/2)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28

29-03-25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

,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

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

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

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

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

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

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

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

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

情。

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

被子着凉了。

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

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

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

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

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

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

这个瞌睡虫彷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

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

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

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

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

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

出言不逊的行为。

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

喜欢一直上课的吧?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

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

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

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

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

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

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

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

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

理解他如今的表现。

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

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

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我心里冷笑了一声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

,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

的班长。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

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

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

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

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

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

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

,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

她进来后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

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

痛苦,反而看起来有些澹然。

她抬起手,居然开始解起外套的纽扣,动作不急不缓,丢掉外套后,她反手

到身后拉连衣裙的背链,折腾了几下,链子扯下,手从衣袖拔出,然后那条连衣

裙就顺着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长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内裤。

黑狗不由地吹了一声口哨,班长的脸此时才因为难堪微微发红了起来。

看了我一眼后,她又把胸罩解了下来,丢到了脚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家和大东轮暴

她的时候好像要显得大了一些。

把内裤也脱下来后,光着身子的她,双手环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轻

微地颤抖着。

虽然此时是正午,但毕竟也是入冬了,温度还是有些寒凉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长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这边黑狗却是急了:「老大!你就……」

我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上了嘴。

班长此时反应了过来,低头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裤的时候

,我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她的底裤上。

「等一下,保持这这个姿势不要动哈。」

猫捉老鼠的游戏,又怎么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了。

我牺牲了这么多,冒着以后可能吃枪子的危险,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些迷人

的权力吗!这种可以控制别人,肆意践踏别人的权力!就像他们对待母亲所做的

事情。

光头昨晚和我通过电话,他说姨父很满意我在歌舞厅做的那件事情,大赞我

有出息,班长就是奖励给我的奖品。

妈的,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人送给别人当礼物,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奴隶社会。

班长果然不敢违抗我的命令,颤抖着身子维持着弯着腰噘着屁股的姿势。

我松开脚来到她身后,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了起来。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的,一个中学生下面居然长了这么多毛,你身为班长,就这么给女同学

们做榜样的吗?哇……黑狗,你过来看看。」

那边的黑狗刚把裤子扯下,露出鸡巴,听到我喊见,那家伙裤子也没提就这

么甩着鸡巴跑了过来。

「你看看这骚逼,我才摸了几下啊,你看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们班长

以前正正经经的,没想到是个大骚货。」

我当着黑狗的面左右掰开班长的逼,也不知道光头他们对班长干了些什么,

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班长不可能产生任何情欲的,她那边听到我的话后,已

经止不住低声啜泣起来,但她那看起来还很稚嫩的逼穴,却在我手指撩拨了没多

久,就开始不断地冒水,变得异常地湿润起来。

现在我只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就能一插到底了。

「黑狗,想不想操我们班长的骚逼?」

「老大,瞧你这话问的,这还有不想的……」

黑狗猥琐地笑着:「不过,老大你先来,你都没上,我哪敢……」

「少给我拍马屁。给我扶着她。」

我看班长那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边去。

黑狗闻声,连忙在旁边抱住了班长的身子,这边刚抱稳,那边手就伸了出去

按在班长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了起来。

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了在一起,一下就分开连片粉嫩的逼唇,插入了班长

那湿漉漉的逼穴里勾挖了起来。

我还以为班长被绑走会,会被迫接很多客人还债,一般里的戏码差不多

都是这样,我还以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了,没想到两只手指插进去反馈过来

的感觉却是还挺紧凑的。

我深吸了口气,此时自然是恨不得脱裤子将班长操一顿,但我还是强行克制

住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走到另外一边,另外一只手握着班长的马尾往后一拉,班

长吃痛地发出一声低呼,头颅被迫抬了起来,「来,舔舔,尝尝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长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

「有点……咸咸的……」

嘿。

我捡起地板上班长的底裤,特意翻到裆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么味道?」

「……」

班长沉默了一下,「骚……骚味……」

看来李经理把她调教得挺不错的。

「黑狗,放开她。」

黑狗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去。

「蹲下来,掰开腿,来,自己把逼掰开。」

班长光着身子一边抖动着,一边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后,我就将地上

那条被我踩脏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好了,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了。但下午下课前,比那骚逼里面的内裤

不许拿出来,你要是尿急了,就尿完了自己给我塞回去。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蚊子般大的声音。

「还有,你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让你脱衣服你才能脱,我让你走你才能走,

我要操你,你就给我乖乖地掰开你那骚逼!!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这种骚货,以后除非你下面来那啥了,不然以后不要穿内衣了,你欠了

这么多债,干脆省点内衣钱。」************班长里开后,黑狗呆

呆地看着班长离去的方向,嘴里喃着「这样都不干一炮……老大你这是……哎呦

——!」

我一脚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气也不大,他啷当了几步,转过头来一脸不解

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踹他。

「我的话听不懂了?我刚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黑狗,他低下了头,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服气。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

「你他妈的给我管好下面,别整天一副发情的疯狗模样。我知道你以前犯过

什么事。嘿,别急着否认,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你也够大

胆了,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给按玉米地轮了,嘿,别看草包那怂样,

要是给他知道了,你清楚草包这人疯起来比谁都疯,我敢肯定他会拿刀把你给剁

了。」

我话这边说着,那边黑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没……我没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支吾了两下,才脚一软,坐倒

在地上。

这事我从光头那里听到我也是惊呆了。

光头怀疑黑狗犯过事,他不放心,就叫马脸去摸摸黑狗的底,马脸就去打听

一下他平时除了我们还跟谁厮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里去了。

他表哥就是个小混混,没想到居然是大东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个地下赌场

看场子的,马脸当即叫来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

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

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

,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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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

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

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

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

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

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

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

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

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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